主人()(2 / 5)
人确实是需要一个类似于保姆一样的做饭帮忙的随行助理。程末想着,到时候她努力干满一个月把这些钱存起来,然后就去上海找她妈再也不回这里。
虽然几乎没什么好犹豫的,但还是沉默了大概几秒后,程末终于开了口,
“嗯…我想好了。”
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宋沁终于又笑了,她缓缓俯身摘下跪在面前地上的少女口中早已湿透的口球,一边轻轻把燃了一半的酒红色玫瑰蜡烛放在桌上,
“主人…”
光滑细腻的脊背上被蜡油绘了一朵花,她刚刚表现的很好没有发出一句声音,只是顺着尾椎继续向下时这么不合时宜的停下来让少女有些情难自禁,在听到宋沁挂断电话后便立马娇嗔着把头凑过来,
宋沁却不慌不忙的单手挑起少女的脸,像在挑选宠物般捏起女孩下巴,翘起腿来,另一只手却拿起盛了酒的高脚杯,
“唔…嗯……”
下一秒红酒顺着脖颈倾倒,如一条泉流经至少女嫩背的每一处蜡油处,刺激着每一寸肌肤隐隐发烫,
“疼吗?”
宋沁另一只手没放,人已经有些微醺,一双眸却直直的看着少女湿红的双眼,仿佛十分期待这份答案,
“嗯……疼……唔”
少女腰肢颤抖着,下一秒仿佛不可置信般的一瞬睁大眼睛,
宋沁单手遏住她的下巴抬起,微微垂眸,喘着气的,深吻上她的双唇。
女人舌尖甜而滚烫,本就因过大的年龄差而造就的禁忌快感此刻在颅内达到顶峰,这是女人第一次主动吻她,一滴泪滑落脸颊,少女浑身发软,却坚持挺身回应着这来之不易的示爱,
她知道宋沁是有些醉了,于是她轻轻捧上她的身子,带着叹息虔诚而又忠诚的,
“宋沁……我爱你。”
拉着还是高中上学时用的黑色22寸行李箱踏进四面镜像的电梯时,程末才真正的感觉到紧张了起来,
仿佛要参加什么重要的考试,电梯的像素数字一层一层上升,程末单手握着手机一手放在行李箱上的手心隐隐出汗,脑袋发懵的只觉得这家酒店怎么连电梯里的香水味也格外的好闻,
其实如果真的只是考试那样那么简单就好了。
抬手点开手机屏幕,信息框的最近一条消息还停留在对面发来的酒店地址和房间号,
程末发现女人好像有什么事都很喜欢直截了当的给她打电话,这么多些天她都没提加个微信的事,程末自然也没敢开口要,
电梯门上映着苍白但骨相鲜明的一张脸,额头两侧有碎发挡在银框眼镜架旁,程末随手撩了撩头发,抬手又放下的片刻便看到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她习惯给手机调静音了,看到等待接听电话的页面整个人有些猝不及防的站直身子,不加思考的右滑接通,
“…喂?”
话音没落又想起来自己这是在电梯里,赶忙抬头看了一眼接上一句,
还有一层。
“等…等下没有信号这里,你能听到我说话吗?等下马上到…”
程末拉着箱子准备着电梯一停下就出去,一边带着着急的语气解释着,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
电话那边好像真的因为没有信号而卡了似的安静了一下才传来淡淡的回应声,带着笑意,
“好。”
手机屏幕贴在耳边,听到这声回应程末整个人才一瞬间安静下来,就这样呆呆地举着手机抬眸看着面前电梯门上镜面里的自己,短裤下的小腿笔直,面颊皮肤紧致微红,像一个第一次独自出来旅游的学生,
“我到了…能听到吗?”
电梯门一开便拉着行李箱,其实这里的房间也并不难找,只是女人好像不在,程末拿着手机单手打开房门准备插房卡时才听到电话里女人平静命令语气的声音,
“把床上的衣服换上,我晚点到。”
“好…”
没再来得及问些什么电话已然挂断,张着嘴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把房卡插好,转身小心翼翼的把行李箱拖了进来,
女人让换衣服,大概是工作服一类的正经着装。想到刚刚电梯里看到的自己出来旅游般的穿搭,程末有些尴尬的快步走进房间,
是一件白衬衫。
但也只有一件白衬衫。仅有的一张大床上被程末翻了个遍,甚至衣柜里也拉开查看。女人应该不会这么粗心到忘记给她拿全套的工作服,头发别到耳后,程末微微皱眉拿起这件衬衫,想给女人打电话又有些犹豫的放身前比了比,
甚至对比她的体型还有些大了。
叹了口气,程末还是选择妥协低头脱了上衣穿上,索性质感不错,不仅不是很透,室内开了空调还刚好不会很冷,
淡淡的香味从衣服上传来,程末停下系扣子的动作停下,抬手放到鼻尖闻了闻长出一截的袖口,眼眸一颤,是她记忆里的味道,和初见时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一样,
那这件衬衫不会是…
令人悸动的臆想只瞬间便这么无端的乍现出来,程末后知后觉的红了脖颈,低头默默系好全部的扣子,
没有搭配的裤子,短裤自然也不能就这样上身。程末穿好衬衫就弯腰把行李箱横放,跪坐在地上准备拿出自己带的黑色长裤,
“滴——滋-”
正对着房间门,还没来得及反应,刚拿起裤子的下一秒抬头,看到房门打开时整个人都呆滞的停在原地,
她不是说,晚点到…
心脏跟随视线在还没有做出应变反应时便剧烈跳动起来,下一秒黑色细高跟踩进视线,精致深邃的眸子垂下与之四目相对,
包也没放的就这样直直的走了进来,走到程末大开着的行李箱的对面,目光却始终不离地上的少女,
小扇形的眼眸抬起看她时正经的要命,倔强而优越的直鼻上架着银框的眼镜,下颚明显,严肃时的薄唇好似微微绷着,跪坐在地上露出细长的小腿,并不合身的白衬衫衬的整个人显得愈发的清冷疏离,
宋沁突然很想让她就这么跪着。
“我还没换好,还有…”
“裤子脱了。”
从踏进房门看到程末的那一刻起便已经开始欲望上头,累了一天,宋沁随手把包挂起,坐在床边揉着脖子低低的打断程末的声音,
“…啊?”随意的一句话似乎对这人的冲击很大,少女明显愣住了,仿佛信息还没有被大脑接受理解,手里攥着黑色裤子始终没有做出下一步动作,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她的眼睛,眉骨不自然的皱了皱,
“你想一直这样跪着吗?”
反应呆呆地,眉眼却怎么会这么的正经严肃,宋沁有些好笑的翘起腿撑起下巴,抬脚点了点大开的行李箱,里面的私人物品一应俱全的坦露着,
终于有点反应的弯腰把行李箱合上,终究是没换裤子,程末起身把箱子放好,又胡乱整了整衬衫的袖子,最终才终于无事可做的在女人面前站好,仿佛被抽背课文时小动作一堆却一个字也背不出的学生,
女人就这么看着她做完这一切,目光从上到下,最终停在她的唇间,
她年纪小,却也不是不谙世事的纯情少女。眼下这般氛围自然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却又碍于羞耻而选择否定自我的想法,扇着睫毛一脸忐忑的直直看向女人,
这就怕了吗,宋沁忽然发现程末紧张时就总会露出这样正经的表情,面部紧绷,强忍情绪的眨巴着旁人看起来楚楚可怜的狗狗眼,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