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难怪不理我合着是快死了(2 / 13)
随手抓了他的手臂给他借力,陶攸之看见了,过来挤开了人,将一张俊脸凑我面前。
“理理,你看,我也受伤了。”他拉下衣领,脖子上是我留下的吻痕咬痕,其中确实添上了一个新的伤口。
小得能够忽略的伤口,估计是飞溅的石子给划的,就凭异能者这强健的体魄,要不了几分钟就看不见印子了。
陶攸之在我面前撒娇装可怜,扒开衣领让我安抚,我按住他的后脖颈,将他往我这边拉下,抬头,柔软的唇瓣贴上他滚烫热烈的脉搏。
“唔。”陶攸之身体一颤,眼皮跳了跳。
我搂在他腰上的手也下滑去,按住浑圆的臀肉掐揉,陶攸之就和受惊的猫一样尾巴炸毛的跳开。
“你你你……”陶攸之捂着脖子又捂住屁股,脸上涨得通红,羞耻地四处看。
他在人前和我表现得亲昵,可也仅限于亲昵,我这样的举动算是性骚扰了,陶攸之看似风流,实际上在感情方面还是个青涩的雏儿,他无时无刻不想和我贴贴,又羞臊与我在人前过于亲近。
这样的人很适合欺负。
“好像有什么东西。”那边检查的人发出欣喜惊呼,将我和陶攸之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意外惊喜?
我和陶攸之一齐凑近过去,那异兽的肚子已经被商队人员破开,有两个专业的忙着扒皮。异兽的皮子在乱世纪也算得是高奢了,能卖不少钱。
打开的胃袋里面各种半融化的内容物散发出浓烈的臭味,忽略掉其中各种属于人类的肢体,一个巴掌大的黑色盒子就很吸引人注意了。
异兽的胃酸能腐蚀大部分东西,而这黑盒子竟然完好无损,面上的花纹也没有丝毫改变。
拿了清水冲洗又擦干净,黑盒子送到了陶攸之手里,异兽是他击败的,这理应是他的战利品,这群商人倒是不贪图这个。
大抵也是明知道他们一群伤病员不敢和我两起冲突,所以才这么明事理。
具体的不用细究,陶攸之又转手把黑盒子扔给了我,饶有兴趣地催促,“打开看看是什么宝贝?”
他这么感兴趣,自己看不就行了?
我的眼睛还落在那异兽身上近距离地观察,随意打开了黑盒子,看起来坚固的材质,在我手里和纸糊的一样,顺着缝隙轻易打开,里面垫着柔软的布料,一个圆环形的凹槽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戒指。
我的视线随意瞥过,再也挪不开。
脑海里记忆片段不断闪现。
“……宝宝,给你个惊喜!”
“……只是配合研究白塔相关的,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宝宝……”谁在着急地和我解释什么,语气不安又惊慌。
“大学我们可以住一个寝室吗?这样算是同居吗?”充满憧憬和期待。
“……下次不准什么也不告诉我就消失,听见没有?作为男朋友,我有知道你行踪的权利!”慌乱又委屈。
“……我喜欢你。”羞涩又真挚。
我紧盯着那枚戒指,拿起来的时候手指微微发抖,我屏住呼吸,看见戒指内侧如我猜想的那样镌刻着我熟悉的字体。
是殷理,是我的名字。
“……”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头疼欲裂让我皱眉,我将戒指攥紧在手心,无意识转动的视线,和倒在地上那异兽对上。
被开膛破肚的怪异野兽,漆黑眸子空洞无神,早已经失去了所有生机的。
意识到了什么,莫大的疲惫感压向我,我神情恍惚地后退一步,撞进了陶攸之的怀里。
陶攸之伸手扶住我的肩膀,疑惑地打量,“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理理,你怎么全身冰冷?”
我咬着牙,摇了摇头,但是没法出声。
这个异兽肚子里面剖出来的东西是属于我的,那么携带着这个东西的异兽和我、会有关系吗?会不会是我曾经认识的、人?
地下实验室出逃……我捕捉到这个关键词,脑海里因此闪现的记忆片段越来越多,密集的像是丝线,如蛛网一样地将我的心脏缠绕收紧,我呼吸都变得困难,心脏闷闷的发疼。
陶攸之担忧地望着我,抬手擦去我额头的冷汗,声音害怕得发抖,“怎、怎么了?你别吓我。”
我大抵是脸色惨白得吓人,才会让陶攸之这么担心。
我勉强撑住身体,不明白自己的心悸是为何。
这样的感觉陌生又有点熟悉。
似乎曾经感受过。
“没事。”开口的时候发现我嗓音沙哑。
陶攸之的担忧分毫不减,我的异样甚至吸引了商队那边人的注意,我皱了皱眉,埋在陶攸之怀里挡住,这么软弱的样子我可不想让陌生人看见,难免叫人看轻的。
“我带你去休息一下吗?”陶攸之安抚地摸着我汗湿的背脊。
“不用。”我忍着脑浆都在被翻搅一样的痛,手心被坚硬的戒指铬着。
我觉得一切都虚幻,却又真实得可怕。
我记起来曾经和他的相处,那么一个满眼都是我的人,我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动容,长久的陪伴,就算是将他当做好用的器物,那也多少用出来感情了。
情爱说不上,只是不舍。
我恍惚了一阵,握着心中的戒指,依稀分辨出这东西不该属于他,又怎么会在他这里?而具体属于谁,我依旧想不起来。
我头疼得往陶攸之肩膀上撞了撞,身体和他紧贴,汲取他的体温试图温暖自己,陶攸之被我圈着腰勒得有些痛,但是没有任何抵抗,他解开外套把我裹进他的怀里。
属于陶攸之的气息彻底将我包裹,我的头疼倒是获得了几分缓解。
“这、没事吧?”商队的人还是过来询问了。
“老毛病,一会儿就好。”陶攸之抱着我后退两步,戒备着不准陌生人靠近,他一个生养在乱世纪废土上的人,当然没那么单纯以为商队的人全是好心。
就算是有那种可能,陶攸之也不敢拿两人的性命去押注。
好在商队的人都畏忌陶攸之的战力,也没呈现强硬姿态,看陶攸之不想搭理人,也就识趣地带着异兽离开去不远处肢解收集有用的部位,将此处留给了我和陶攸之。
我搂着陶攸之的腰,手指逡巡着这副该属于我的结实肉体,我试图用感知转移的方法来缓解我的头疼和心悸。
陶攸之被我揉摸着腰,眼神变化了,带着点喘息,“你好一些了吗?别乱摸,这里不能……”
我是讨厌这种境遇的,这里并不是我能为所欲为的地方,和陶攸之提醒的一样。
换做以前,我随时都可以……吗?
我恢复几分清醒,抬眼去看陶攸之,他和我视线对上,愣了愣,脸颊耳尖都通红,他应该再熟悉不过我这被欲望填满的眼神了。
陶攸之略带着点强势的抓握住我的双手,我蹙眉抽手却抽不动,面上还挂着冷汗一脸的苍白,怎么看我都是处于弱势那个。
这副画面落在别的人眼中,很容易产生误会。
“吼嗷——!”突然暴起的兽吼让在场的人都紧张起来。
陶攸之下意识看向地上,那被肢解得零零碎碎的异兽显然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可做不到发出吼叫的事情,所以……
陶攸之似有所觉地看向一个方向,通体漆黑的巨狼逆着阳光站在高地,他猩红的眼睛看向人类的时候带着明显的敌意,锋利的爪子轻易割碎地上的石块,轻松踩碾成粉末,足以见得他不是普通的异兽。
陶攸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