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我的喜欢轻浮至极/内S到肚子鼓起(9 / 11)
殷启往我身上抹着泡沫,偷偷揩油,手法逐渐带上色情意味。
手指抓握住我半勃起的阴茎,试探着撸动,殷启勾引着,“想试试……”
“不想。”回答得很干脆,我往后仰,避开殷启骚扰我的手。
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泡沫零星,精致诱人的躯体若隐若现,略显削瘦的身材,肌肉匀称不多不少恰到好处,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殷启紧盯着我,馋得吞口水,但是没有我的允许他也不敢胡来。
“……”我思考了一下,以前的殷启就是这么骚的吗?
虽然是他主动勾引的我,可也没这么饥渴吧。
想着就问了出来,我可不喜欢和人猜来猜去的玩谜语。
殷启愣了下,脸上臊红,“太明显了吗?”
何止是明显,简直是明显。
殷启双眼深情地凝视我,给我做了解答,“虽然一直是有守在你身边,可之前你都是躺着昏睡不会给我任何回应,现在鲜活的你在我面前,”他轻喘了一声,“所以,我不太能忍得住。”
眸色都因为情欲而变得更深。
“……”我沉默了两秒,伸手摸他屁股,“不是才给你喂饱了?”
我确保他当时是说过‘不要了’我才停下来的……?说过吗?
但我的精液将他的肠腔射满是一定的。
我捏着殷启浑圆的臀,往他腿心摸,殷启跪立在浴缸边上敞开一双长腿,被我指腹揉弄滚烫红肿的屄口惹得眼神迷离,他舔着唇喘息,情感缺失而性冷淡的男人现在一副渴望吃我鸡巴的骚婊子样。
他的屄都被我刚才暴力打桩的行为弄得肿起来了,现在摸上去都烫得厉害,手指尖戳进去,被屄口咬紧,同时,夹不住的浊液就往外淌。
“唔……”殷启咬着唇隐忍。
我嘀咕一声,“累了,不想做。”
软嫩的屄夹了两下,本能地想要挽留我的手指,俊朗男人满脸欲色,额头泌出热汗,脸颊些微发红,殷启哑了嗓音,“那就不做,我帮你洗洗你再休息,好吗?”
我抽开手,往浴缸里面滑,懒散的语调,“嗯。”
殷启看向我的眼神纵容又宠溺,忍耐着自身欲望,替我清洗擦干了穿上睡衣,甚至还试图抱我上床。
我看着他并不是那么健壮的手臂,婉拒了。
可能是我说话实在太委婉了,婉拒无效,我还是被殷启抱出了浴室塞到床上,他虽然比不上殷朝那么魁梧强悍,却也是要比我高了一头,抱起我来也没见得吃力。
“啧。”我有点别扭。
公主抱我的男人,前不久还被我抱起来边走边肏的。这就是异能者的强健体魄?恢复得真够快。
我的异能还只是初次觉醒,远没有殷启他们这样厉害的,按照我收集到的情报,可能他们已经是三次或者四次觉醒了,听说每次觉醒,体魄都能翻一倍。
我拉着殷启让他陪睡,殷启欣然同意。
陌生的环境里面,我将脸颊埋在殷启饱满的奶子里面,嗅闻着熟悉的气息,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空闲歇息,不必再强撑,被我依靠的人会给我遮风挡雨,疲累涌上四肢百骸,我很快沉睡过去,手指还紧拽着殷启的衣服。
殷启等我彻底睡熟了才离开的。
他也不是闲人,手上一堆事情等着处理。
而这个重中之重的……
哄睡了我的殷启和结束会议的殷朝,默契地在会客室碰面了。
殷启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上,冷淡的几句话将孟铭戎的事情说了,面对除殷理以外的人,他可没有太多情绪,也不会那么大方的对谁都笑,就算是另一个亲侄子殷朝也一样。
长久的相处,殷朝早习惯了殷启的脾性,他听完讲述后面不改色,沉稳的‘嗯’了一声,“之后再说,现在……”
两人一起推开会客室的门走了进去。
里面焦躁不安等待了好久的陶攸之紧张地抬头看向门口,就看见两个冷着脸浑身低气压的,他原本要追问殷理的下落,“……”被那气场吓得不敢开口。
陶攸之偷瞄着殷朝的脸,心里一阵吃惊,殷启尚且不明显,可殷朝的面貌就和殷理相似太多了。终究是从同一个肚子里面爬出来的,就算一个随爹一个随妈,那样貌也有六分相似。
而让陶攸之吃惊的不止这个,方才在会议室看见殷朝的时候,陶攸之就有些恍惚,太像了,魏峰和殷朝之间相似得可怕,同一种沉稳锐利叫人害怕的眼神,久居上位的威严霸道感也大差不差。
如果不是殷朝身上那岁月沉淀下来的稳重镇静是年轻的魏峰比不了的,陶攸之都差点认错人。
难怪殷理刚醒来的时候会认错了人抱着魏峰喊哥哥,合着世界上真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这不就异父异母的双胞胎吗!
推门进来的殷朝泰然自若地在主位坐下,屈起手指在桌面轻叩了两下吸引到陶攸之的注意,声音缓慢而沉稳,从容不惊的,“你和我弟弟、是什么关系?”
“啊?”陶攸之愣了下,没想到他上来就是这种重点问题,不该是要先自我介绍一下走流程的?
落后半步的殷启将会客室的门锁上,轻微的落锁声让陶攸之搭在腿上的手指捏紧,无端的紧张起来,嗫嚅张嘴,无法出声,“……”他耳尖臊红,怎么说,说是女朋友?可理理还没答应过,这么自说自话的是不是不太好?
殷朝看这年轻人游移的视线就能猜到些什么来,心里轻叹,太年轻的果然不够稳重冷静,稍微吓一吓就失了方寸。
“换句话说,”殷启走了过来,在沙发后面,手指随意搭在靠背上,冷声道,“你和理理上床过吗?”
“……?!”陶攸之眼睛睁大,脸颊染上薄粉,被两人的气势压得低头,小声,“上、上过。”
而且还不止一次,前不久,在那条怪狗来的晚上还狠狠做过。
殷启皱了眉,“你没有把他弄舒服?怎么做的?什么姿势?他射了几次?”
“啊?”被问询细节,陶攸之身体僵硬,面色尴尬欲言又止,就算一个是大哥一个是小叔,讨论这种问题也太怪异了吧?对于孩子的私生活是不是太关心了点?!
陶攸之抿着唇不肯回答,他虽然胆小怕事,却又不是软柿子谁都可以捏两把。
“你肯定没有把他侍候舒服。”殷启显得有些病态癫狂,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不休。
“好了,”殷朝阻止了还要逼问的殷启,“你忙自己的去吧,我和他说说话。”
殷启‘啧’了一声,倒也没有驳了避难所管理者的面子,冷漠道,“最好问清楚了,不要什么不清不楚的东西就留下,外面捡来的流浪猫狗经常是满身病菌。”
“……”陶·流浪猫狗·攸之陷入沉默,他感觉自己被骂了。
陶攸之垂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并不破旧寒酸,整洁舒适的作战服,虽然因为在外奔波而沾染尘埃有点狼狈,可也和流浪拾荒的废土居民搭不上边吧?
殷启脚步匆匆的离开,手头的工作没处理完,急,急着处理完了去陪理理睡觉,如果不是和理理相关,他可没闲工夫来搭理一个陌生人。
偌大的会客室里就剩下两人,陶攸之原本以为离开一个人之后自己会轻松一些,可房间里如同实质的压迫感并没有减少,甚至更多。
殷朝姿态放松地靠坐,随意交谈,礼貌但疏离,“他有些太在意理理了,问出这样的话来没有冒犯你的意思,你能理解吧?”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