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你脱一件衣服我就写一道题(1 / 11)
我和段元桓在浴室里面待了好一会儿才出去,没在书房看见老师,我恶意揣测,“不会是告状去了吧?”
刻板印象,改不了了。
毕竟这两天我不配合的时候没少接到二爷爷打来‘关心’的电话,着实给我整得有点烦了。
段元桓捏了下我的肩膀,示意我看向厨房。
和他的避讳不同,我直接大胆地往厨房走,靠着门框,讶异地看进去,挑了挑眉,“老师,你在做什么?”
一身板正西装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男人,居然穿上围裙在做早饭,而且……做得还像模像样,看起来色香味俱全。
老师一贯的冷着脸,“你的保镖说,你饿着肚子没心情学习。先吃点东西吧小少爷。”
他关火,洗手,水珠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跳动。
刻板印象有点被打破了。
我提醒到,“可以打电话喊厨师过来,不用老师亲自下厨。”
“你怕我下毒?”老师漆黑的眼珠盯着我,问得直白。
我眼皮跳了下,“那倒是不至于。”我虽然对他有偏见,可也知道老师不可能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蠢事。
“这么香?”段元桓凑出来打圆场,帮忙端了餐盘,“我也能尝尝吗?”
老师抿着唇,看向了我。
分明是他做的,让我做决定?
“我一个人吃不完这么多,老师你吃过早饭了吗?”我硬着头皮搭话,暗地里怼了段元桓一手肘,不知道他什么意图,想让我和老师拉进关系?
算了,反正问他也只会说为了我好,然后就是什么人情世故的,他确实是总不会害我。
三个人在餐厅坐下,氛围有些古怪,沉默的进食,我嚼嚼嚼,视线落在面前两个风格不一到有些违和的两个男人身上。
段元桓是粗狂野性的类型,是我最为喜欢征服的男人味十足的雄性。
而戴着金丝边眼镜严谨整洁的老师,其实不是我以为的斯文败类那种类型。
深入接触了两天,我发现他像是个机器一样情感缺失,经常木着脸显得有些呆,将商业和豪门上常见的疑难杂症都当做课本上会考的习题一样归类总结划出重点,一股脑的塞给我。
因为常识缺失,并不会考虑到我的精力有限,才会做出这么不讨喜的行为来。
在遇见老师之前,我其实没想过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我以为七情六欲是人都该具备的,虽然我不会轻易对人动心,可并不代表我没有这个能力。
我对老师来了几分兴趣。
就当做是被软禁的时候给自己找点乐子,这样的人当做无聊日子的调剂品也不错。
毕竟我只有唯二的两个选择,总不能对将我一手养大的段元桓做这些不礼貌的事情吧?尽管已经尝试了两次,可是看他有些苦恼的样子,我也不打算再强迫他。
连续线下一对一授课三天,我的不耐烦堆积到极点,老师拿着刚出的习题要递给我,我没接。
双手交叉垫在脑后,我随性放松地靠坐,“不做了,累了。”
老师皱了下眉,“最后一套卷子。”
好笑,和我相处这么些天,他倒是习惯起来开始妥协会哄我了。
不过我可不是那么好哄的,他也不能操控我的思维去握笔答题,这件事情在老师那里除了告状就是无解的。
我看了一眼搁置在桌面的钢笔,眼神微变。
“这样吧,和我玩个游戏,我就乖乖写作业。”我不怀好意地看他。
老师放松一些,他刚才都想去打电话了,可知道我不喜欢他这样的行为,而有些犹豫住,我提出解决办法是最好的。
“你说。”他舒了一口气,眼神平静地看我,心里想着‘果然是小孩儿脾性,玩游戏都来了。’老师寻思着怎么转变小少爷的性情,都已经成年的人了,还这么贪玩可不行。
我拿起钢笔,漆黑的眸子凝视他,唇角勾了勾,“你,”钢笔比划了一下,“你脱一件衣服,我就写一道题,怎么样?”
“……?”老师微微睁大眼睛,讶异地望向我,“这是什么游戏?”这种事情,他简直闻所未闻!
他的身份在殷家算得是特殊,尽管他天生异于常人,却也没有谁敢这么冒犯他。
小少爷,要看他的身体?
老师只觉得怪异无比,手臂上冒起来鸡皮疙瘩,被同性冒犯羞辱,就算是情感缺失得像是个机器的老师也觉得不适,“小少爷,请不要开这种玩笑,而且,我是你的老师,不是你取乐的玩具。”
“没得谈?”我蹙眉,撒手,“那我也不合作。”
老师抬手按了按额头,沉默些许,伸手解开地按着肏一顿,而现在有了漆黑巨狼的加入,陶攸之不得不矜持起来,睡觉也老老实实的不敢乱动。
虽然他在我面前总是发骚,却很介意在其他人眼皮子底下做爱。尽管漆黑巨狼不能称之为人,可这样通人性的生物,总让陶攸之觉得怪怪的。
他不缠上来,我也正好不受打扰地做自己的事情,可惜还是高估了陶攸之的耐力。
晚上睡得迷糊的时候,察觉身下有异样,浑身热烫,我掀开被子散热,将趴在我双腿间正双手捧着粗大鸡巴吸舔的陶攸之抓个正着。
陶攸之一脸的饥渴痴迷,湿漉漉的舌头弄得我肉根上全是水痕,整根粗屌被他舔硬了,红润的嘴唇包裹住龟头嘬吸,舌尖来回扫弄刺激马眼。
“你在做什么?”我明知故问,哑着嗓子惊扰他。
陶攸之吓得一个哆嗦,他抬眼来看我在黑夜里模糊的轮廓,竖起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别吵醒了。”
我往他所在意的方向看去,漆黑巨狼睡得四仰八叉,露出柔软脆弱的肚皮,狼尾悠闲地甩动两下,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呼噜声。
哪里是什么极具威胁的高阶异兽,分明就是一条没心没肺的蠢狗。
我看向他的目光不自觉多了几分复杂,他这么充满兽性的,几乎是看不见什么人的样子。伸手轻拽了一下他脖颈上的黑色长毛,巨狗哼哼一声,翻身挣开我的骚扰继续酣睡,身边都是让他安心的属于我的气息,他睡得很沉。
“一时半会醒不来的样子。”我放开手,转而去摸陶攸之热烫的身体。
陶攸之骑在我腰上,他抬了一下手臂似乎想挣扎阻止,却还是顺从地让我撩起他的衣服,让他自己咬住衣角,我借着微弱的光看见他裸露的躯体。
手指从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抚摸过,感知到陶攸之浅浅的颤抖着,喉咙里也发出细微的呜咽,我握住他硬涨性器的时候,陶攸之惊喘一声身体猛地弹动,他挺起来腰胯,将男人脆弱致命的部位送到我手中让我把玩。
“又发骚了?上次是谁说要我拒绝你的?”那时候大义凌然义正言辞的,弄得真像是个正经人一样,结果现在……
我刚有要放开手的意图,陶攸之就着急地捏住我的手腕,哑声哀求我,“里面也要、摸我,嗯呃……要、想要理理,嗯……肏我的屄,求你了,呜唔……屄里面痒死了。”
他性感又骚气十足地在我身上扭动腰臀勾引我,分明是个精壮高挑男人味十足的雄性,脱了衣服后却像是个发情的骚婊子。
我也憋了几天,陶攸之肥软的屁股在我胯下不断的蹭,我把他的裤子拉下到露出大腿根,就直接把性器送进他湿软的嫩屄里面。
陶攸之肏起来水很多,屄又嫩得厉害,很容易被肏肿了穴,看起来分外诱人,其实屄芯子却很难肏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