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帮我按按(8 / 11)
为熟悉的人的出现,让我没那么神经紧绷了。
身体放松地靠在殷启怀里,吐槽道,“你是怎么忍受他将这里布置成这样的。”
殷启调整姿势让我靠得更舒服,他嗓音清雅,“安全,很好。”
乱世纪有这么危险吗?而且这还是在避难所的中心。
我疑惑地看向他,殷启轻声说,“还记得我刚才给你说的吗?那个家伙总想抓住我们松懈的时候将你带走,隔三差五就会闹一趟,这些布置都是防他的。”
“至于吗?”我眼皮跳了跳,这多少有些夸张了。
“当然。”殷启温柔地牵起我的手,柔软的唇瓣在我手指上亲了亲,“不管是我,还是殷朝,亦或者孟铭戎,都无法再承受失去你一次……理理,你是我的珍宝,你值得我拼尽一切保护你。”
他毫不掩饰的深情表白。
“……”陶攸之呼吸乱了,他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眉头紧皱地看着我们。
我按了按他饱满的唇瓣,随意摩挲着,懒散的‘嗯’了一声,意味不明,对他的表白并不做出他想要的反馈。
殷启有点无奈,但是也拿我没办法,环在我腰上的手臂紧了紧。
早已经有安排好的人在门口接应。
不是殷朝。
看起来他实在很忙。
我被殷启一路牵着手十指相扣,他没有捏得太紧,我也没甩开他,陶攸之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浑身紧绷,他总感觉那些个炮管枪口都瞄准着他身体的要害。
局促又不安的试图从我这里得到安抚,可我哪儿又顾得上他。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会议室里低沉浑厚的声音严厉训斥着,漫天的威势都如同实质的传递到我面前。
“……”我脚步一顿,脑海里不好的记忆让我面色微变。
殷启抿着唇,带着点似有若无的笑意,“你别怕啊,又不是对你的,他肯定不敢再凶你了。”
想来他也是明白过来了。
可我有什么办法,从小怕到大的亲哥,都刻进骨子里面了。
我压低声音,“他在开会?我们去旁边等等?”
“不用。”殷启护着我,直接推开了门,带着我走了进去。
有点小小的心跳加速,我凝眸看向站在最前面的那个,高大的男人,魁梧健壮,作战服穿在身上被饱满强力的肌肉撑得鼓鼓囊囊,宽厚肩背,结实臂膀,给人带来满满的安全感。
足有两米的身高,笔挺站在那里就有极大的压迫力,浓眉,单眼皮,上挑的眼角看起来猛兽一样的凶厉,高挺鼻梁下淡色的薄唇轻抿,黑漆漆幽邃的双眼,锐利摄人。
看起来威风又残暴,像是一言不合就会动手的那种。
“啧。”我小声咂舌,见了殷朝这副办公时候威严的模样就下意识一个激灵的身体本能实在改不了。
“……”殷朝注视着我。
他的眼神实在让我紧张,我条件反射地反思自己最近有没有犯什么错,低着头不敢和殷朝对视。
“……”殷朝眼神微变,有点无奈地无声轻笑,他克制又内敛,拾起掩藏自己要汹涌而出的情绪,最后归于平静死寂,他神色如常,几步走向我,张开手臂将我抱住,“欢迎回家,弟弟。”
他的怀抱很热,烫得惊人。
而他向来是不会这么称呼我的。
殷朝抱了一下就放开,我还没有从怔愣中回神,殷朝已经拉着我,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在会议室的主位。
我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一群人,惊了个哆嗦,“……?”
刚才殷朝训斥的声音戛然而止后,会议室里面还鸦雀无声,我原本以为没多少呢,结果现在一看,好家伙,没有上百也有七八十个了。
不愧是殷朝训练出来的部下,这一副部队里的作风,令行禁止也是相当到位。
整个会议室里面只有我坐下着,怪让人不适应。
殷朝安抚地握着我的手掌,他的掌心滚烫干燥,他微微弯下腰,另一边手掌压在我的肩膀,些微强硬的使力,不准我起身。
我的不满还没呈现在脸上,就听见殷朝浑厚磁性的嗓音说出让人震惊的话,“从现在开始,我的弟弟、殷理,就是76号避难所新的管理者,他将拥有我所属的全部权利。”
“……啊?”等会儿!
我迷茫地看向殷朝,他沉稳认真,没有半点作假玩闹的意思。
他要将他多年拼搏争抢的权利全都交给我?
我只觉得烦,我对于权势实在没什么兴趣,必要的掌控一部分权利也只是为了我能生活的时候更好的摆烂享受,我贪图纸醉金迷,却讨厌承担一切责任,天生就该是个享乐被人侍候的少爷命,何况……
我没搭理会议室里面那些震惊得失去冷静、当着威势摄人的管理者面前也敢窃窃私语起来的众人,还有甚者直接出言反对。
我看起来削瘦白嫩,穿着不合身显得有点宽大的作战服,抿着唇蹙眉显得弱气几分,眼神温顺迷茫得像是误入狼群的小绵羊,这样的我成为管理者,实在难以服众。
身边的吵闹喧嚣让我更觉得厌烦,暴虐欲在心头蔓延,压倒了理智,让我做出冲动的行为。
我伸手掐住殷朝的下颌,用力捏紧,让他这张威严帅气的脸都扭曲,我冷声说,“问过我意见了吗?”
“这样擅自安排,我是什么可以随意摆弄的傀儡吗?”我浑身的低气压爆出和殷朝不相上下的气势。
“大哥,我有说过我稀罕这些权利?”
他们追捧的东西在我看来实在提不起来兴趣。
就算殷朝双手奉上,也被我弃之如敝履。
他好像一直对我有误解。
我想掌控的不是权利,而应该是他的身体。
“……”脑海里莫名的想法将我惊住。
我看向温驯弯着腰被我掐住下颌的健壮高大男人,他的领口被我刚才粗暴的动作扯开一颗纽扣,性感的喉结滚动。
殷朝看向我的眼神难掩火热。
场中再次陷入死寂,都因为我的突然暴发而将视线投注过来,那一个个打量、探究的极有压迫感的目光不再让我觉得不适。
我平静无波的漆黑双眸无悲无喜地扫过,他们竟是齐齐躲避不敢和我对视。
我皱了皱眉,撒开手,气愤还挂在眉梢,“大哥别想把你该担的责任都丢给我,走了,刚回来好累,我要休息。”
殷朝用手指摩挲着被我捏疼的两颊,漆黑深沉的眼凝视着我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转角才不舍地收回视线。
“理理,别生气了。”殷启捏着我的肩膀帮我放松,修长漂亮的手指倒是适合做这些服侍人的,他清雅的嗓音带着讨好的意味,“殷朝这么做也是想对你好。”
我浸泡在温水里,半阖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他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殷启哑然失声,不敢说话了。
为了别的人再把自己搭上去,那可不值当,也算尽力过了,理理的火气消不下去,等着他大哥自己来哄人吧。
殷启往我身上抹着泡沫,偷偷揩油,手法逐渐带上色情意味。
手指抓握住我半勃起的阴茎,试探着撸动,殷启勾引着,“想试试……”
“不想。”回答得很干脆,我往后仰,避开殷启骚扰我的手。
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泡沫零星,精致诱人的躯体若隐若现,略显削瘦的身材,肌肉匀称不多不少恰到好处,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