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示弱只是迫不得已的策略(3 / 13)
他急忙压枪,才成功的是射在我衣服上没有弄我脸上,尽管他事先就说明‘不要嫌弃’,可也知道这玩意儿射人脸上多少带点侮辱性质。
更何况在他面前的是身份尊贵的殷理小少爷,段元桓当宝贝疙瘩养大的,怎么可能对他做这种事情。
如果不是殷理小少爷的要求,段元桓别说裤子了,天再热也不会在他面前脱上衣,干干净净的殷理小少爷,在段元桓看来,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主儿。
我看着段元桓射精时候雄壮又性感的样子,伸手揩了一下射在衣服上面的浓精,似乎憋了很久,射出来又多又浓,黏腻腻地挂在衣服上。
我捻弄着指尖,怪沾手的,然后对急急忙忙提起裤子的段元桓说,“再射一次,不够。”
“……”段元桓面色僵了僵,“啊?”
我认真地和他对视。
段元桓小声骂了句‘草’,只得又脱了裤子撸动起来鸡巴,只是刚才射过一次之后,现在再想快速硬起来就有些困难了,男人就是这点不好,射精后有不应期。
“年纪大了,力不从心。”段元桓略显尴尬地嘀嘀咕咕,手指揉弄卵蛋。
只是他越着急,越难以勃起。
我抬了抬手,“过来,我帮你。”
段元桓发现今天的小少爷说话是真没礼貌,偏偏他并没有被冒犯到的感觉,反而觉得,这样强硬的命令,让他很兴奋。段元桓觉得自己有点犯贱,都想给自己一拳清醒清醒。
脑子混乱,段元桓靠近,被我搂着腰让他分开双腿坐在我身上。
段元桓羞耻又紧张,“这个……”这个姿势不合适吧?他这么大块头,压在小少爷身上,都担心给他压得喘不过来气,而且小少爷看起来有些身体不舒服的样子,呃……
段元桓被我压着后腰按在腿上,这么亲密的姿势,他应该感觉到我勃起的性器了。
我又不是性冷淡,看着一个符合我审美的男人在我面前自渎,怎么可能没点反应。
不过我没打算和段元桓做,这次是真的时间紧急。
我没顾得上安抚段元桓的紧张情绪,手指伸进他嘴里让他自己舔湿了,就直接往他后穴里面插。
“呃!”段元桓痛得闭了闭眼睛,屄口紧裹住我的手指,他按住我的手腕,咬牙切齿,“小少爷,这就是你说的帮忙?这会儿可不是该陪你胡闹的时刻。”
他‘嘶’的抽气,身体绷紧,额角青筋暴起,怒了。
我非但没顺着他的力道抽出手指,反而往里面挤了挤,“按照我的经验来说,刺激这里会让你射得更快。”
段元桓深呼吸,压着嗓子,一副无语的样子,“每个人体质都不一样,我不是那种,不要拿你对其他人的态度对我,小少爷。”
他说得很认真,反倒是让我愣了愣。
我沉默片刻,点点头,放开他的身体,“那还是你自己来吧。”
段元桓嘴上说着‘年纪大了力不从心’,实际上射精还是又猛又多,我让他往我衣服上射了三次,最后一次没成功压枪,一缕落我头发上去了,段元桓眼睛睁大愣愣地看我,大概是怕我记仇,不过现在不是管这个的时候。
我整理着衣服,拿起段元桓早就准备好的监控录像,匆匆要出门,段元桓拎着裤子喊我,“那边屋里面的怎么办?”
“……”我顿了顿,说,“他要是没事的话,你就带他去休息休息。”
段元桓眼皮跳了跳,“要是有事呢?”
我声音冷漠,“和袁家人一起扔后山喂狗。”
殷家圈了块地建立宅邸,有继承权的殷家人都能在这分一块。在外人看来,这无疑是让人羡慕,可只有真正生活在里面,才知道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
大家族的亲情寡淡到近乎没有,甚至有为了利益而向亲人下狠手的。
我一身凌乱,皱巴巴的衣服上还带着明显精斑,苍白着脸站在家主的屋子外面,自然是地按着肏一顿,而现在有了漆黑巨狼的加入,陶攸之不得不矜持起来,睡觉也老老实实的不敢乱动。
虽然他在我面前总是发骚,却很介意在其他人眼皮子底下做爱。尽管漆黑巨狼不能称之为人,可这样通人性的生物,总让陶攸之觉得怪怪的。
他不缠上来,我也正好不受打扰地做自己的事情,可惜还是高估了陶攸之的耐力。
晚上睡得迷糊的时候,察觉身下有异样,浑身热烫,我掀开被子散热,将趴在我双腿间正双手捧着粗大鸡巴吸舔的陶攸之抓个正着。
陶攸之一脸的饥渴痴迷,湿漉漉的舌头弄得我肉根上全是水痕,整根粗屌被他舔硬了,红润的嘴唇包裹住龟头嘬吸,舌尖来回扫弄刺激马眼。
“你在做什么?”我明知故问,哑着嗓子惊扰他。
陶攸之吓得一个哆嗦,他抬眼来看我在黑夜里模糊的轮廓,竖起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别吵醒了。”
我往他所在意的方向看去,漆黑巨狼睡得四仰八叉,露出柔软脆弱的肚皮,狼尾悠闲地甩动两下,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呼噜声。
哪里是什么极具威胁的高阶异兽,分明就是一条没心没肺的蠢狗。
我看向他的目光不自觉多了几分复杂,他这么充满兽性的,几乎是看不见什么人的样子。伸手轻拽了一下他脖颈上的黑色长毛,巨狗哼哼一声,翻身挣开我的骚扰继续酣睡,身边都是让他安心的属于我的气息,他睡得很沉。
“一时半会醒不来的样子。”我放开手,转而去摸陶攸之热烫的身体。
陶攸之骑在我腰上,他抬了一下手臂似乎想挣扎阻止,却还是顺从地让我撩起他的衣服,让他自己咬住衣角,我借着微弱的光看见他裸露的躯体。
手指从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抚摸过,感知到陶攸之浅浅的颤抖着,喉咙里也发出细微的呜咽,我握住他硬涨性器的时候,陶攸之惊喘一声身体猛地弹动,他挺起来腰胯,将男人脆弱致命的部位送到我手中让我把玩。
“又发骚了?上次是谁说要我拒绝你的?”那时候大义凌然义正言辞的,弄得真像是个正经人一样,结果现在……
我刚有要放开手的意图,陶攸之就着急地捏住我的手腕,哑声哀求我,“里面也要、摸我,嗯呃……要、想要理理,嗯……肏我的屄,求你了,呜唔……屄里面痒死了。”
他性感又骚气十足地在我身上扭动腰臀勾引我,分明是个精壮高挑男人味十足的雄性,脱了衣服后却像是个发情的骚婊子。
我也憋了几天,陶攸之肥软的屁股在我胯下不断的蹭,我把他的裤子拉下到露出大腿根,就直接把性器送进他湿软的嫩屄里面。
陶攸之肏起来水很多,屄又嫩得厉害,很容易被肏肿了穴,看起来分外诱人,其实屄芯子却很难肏肥,肏屄这么多回都屄芯嫩嫩的,天生就是个适合挨操的浪货。
“啊、啊啊进来、呜呜好深、好爽……”陶攸之双眼迷离地低哑浪叫,“小屄、呜……要被撑坏了,好满足……”
他沙哑磁性的嗓音勾人得厉害,一边手掌撩起来衣服露出饱满奶子,另一边就自己摸着腹肌,汗湿的皮肤十分光滑,他的手掌在身体上来回滑动,隔着肚子那层薄薄的肉按住我的龟头。
陶攸之爽得直哆嗦,英俊的脸上潮红一片,“插死了嗯嗯嗯嗯……好大、大鸡巴嗯呜呜喜欢……”
满口骚话,大抵是在以前那些床伴身上学来的。
只是身份做了个颠倒。
现在他才是那个敞着骚屄做鸡巴套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