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按在落地窗前暴被人‘看见’孟少爷被我到喷精的样子(3 / 12)
身上学来的。
只是身份做了个颠倒。
现在他才是那个敞着骚屄做鸡巴套子的‘女人’。
陶攸之很喜欢骑乘的姿势,他能掌握一部分主动权,我性子懒散,不介意在这种时候让他占占便宜,真要我一直自己动,我还嫌累呢。
可是这人陷入情欲就有些没分寸了,沉重的身体压着我,有些难受,我皱了皱眉,陶攸之却只管是一下下吞吐鸡巴往我身上坐,流水嫩屄裹着粗屌来回套弄。
不可否认,我自然是被他的软屄吸着鸡巴觉得舒服的,可这快感之中却有瑕疵。陶攸之并不能像是记忆里那些看不清楚脸的男人们那样服侍好我,反而有些时候要我主动去满足他。
怎么?我是什么好用的按摩棒?
这个想法让我对陶攸之产生了一些厌烦。
也可能是我现在无权无势、人轻言微,还得依靠陶攸之的战力这件事情更让我觉得不爽,连带着对陶攸之怎么也喜欢不起来,就算他平日里对我百般讨好温顺体贴,我也很难看见他的优点。
我确实不是那种甘愿受制于人的性格。
我伸手握住陶攸之的腰,狠狠地顶肏上去,陶攸之颤抖着闷叫,嫩屄咬得更紧,呻吟声带上一些哭腔,软着腰岔开腿任由我奸插他敏感至极的屄芯。
“呜唔不要那里啊啊啊啊——!要坏、呜呜呜要被肏坏了!!”陶攸之爽得两眼翻白,淫荡地伸出舌尖口水直流,骚得要死。
陶攸之骑在我身上摇着腰臀用软屄吸出精来才肯罢休,满脸泪痕却神色餍足,搂着我熟睡过去,灌满浓精的小屄还不愿意从我鸡巴上面拔下来,我任由他汗湿的身体和我黏糊糊抱在一起,眼中厌烦更多。
有些腻了。
“呜……”巨狗湿漉漉的鼻头蹭了蹭我的脖子,他滚烫灼热的呼吸打在我的皮肤上,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看了过去,和漆黑巨狼委屈的视线对上。
抬手摸了下巨狗的脑袋,“怎么?不开心?吃醋了?”
我知道他肯定会醒来,陶攸之做得激烈了就没法控制声音,连声浪叫肯定会吵醒孟铭戎。
“呜唔……”巨狗的叫声尤为可怜,毛发蹭在我脖颈上很痒,我将他的脑袋往外面推。
巨狗却没有顺从地退开,反而向我挪了一步,他滚烫的气息袭了过来。
“很热。”我皱眉一下,本就不耐烦,说话声音就发冷了。
巨狗愣了愣,更委屈地哼唧一声,脑袋压在我胸口,将还搂着我的陶攸之给挤开,巨狗一小半身躯趴在我身上让我抱着。
和陶攸之那没轻没重只顾自己贪图享受的相比,孟铭戎就有分寸得多了,脑袋看似死死把我压住,其实根本没感受到什么重量。
我揉捏着他的耳朵,“你还委屈上了。”
巨狗软着身体任由我摸,哼哼唧唧,眼神却有点心虚,“嗷……”声音都发虚。
我捏住他的耳朵,拉拽,让巨狗那漆黑的眼睛和我对上。
巨狗的前爪抬起,试图挣扎,最敏感的耳朵被捏得痛了,但是他忍住本能的反应,任由我这么对待他,他知道,我不会对他下狠手。
我又觉得头疼了,脑子里面一些混乱的记忆。
皱着眉,我说,“你是孟铭戎,我没认错吧?”
巨狗哼唧一声点头,下巴搭在我胸口,眷念依赖地闭着眼睛蹭蹭,很享受和我这样的亲昵。
我拽着他的黑色毛发拎起推开了他的脑袋,拒绝他的亲近。
巨狗迷茫地眨着眼睛望着我。
我冷笑一声,“你说我男朋友变成了一条狗?这种事情别太离谱了,说出来会有人相信吗?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巨狗怔愣之后是惊慌,他汪呜哼唧了半晌,发现不同种族是没法沟通了,更慌乱了,尾巴甩动,急得转圈。
他没办法自证。
但是从他这反应,我哪儿能认不出来他啊。
毕竟是曾经那么熟悉的人了。
我平静道,“就算你真的曾经是一个人,那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没有意义,你这个样子,可没法给我提供什么应该存在的价值。”
巨狗可怜地耷拉下来耳朵,尾巴都没精打采的不再甩动,他显然也意识到我说的这个情况。
“留下你来只是我旧人重逢而造成的一时间神志不清,仔细思考斟酌后,你的加入确实对我毫无益处,这么大体型的异兽反而会影响我正常融入这个世界,”我平淡的叙述剖析只让孟铭戎愈发心慌,巨狗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逐渐漫上了水雾,“你还是离开吧,现在的你,对我没有一点价值。”
我冷漠地看他可怜地落泪,心里面没有一丝波动。我确定我那日的心悸不是因为他,这个事实的确认却没有让我觉得轻松,我实在想不出来缘由。
我怔怔地望着帐篷顶发愣,却猝不及防听见一声沙哑陌生的哭腔,带着莫名熟悉感,“不要赶我走啊理理。”
我俶尔转头看向他。
巨狗还是那副委屈呜咽的样子,但是他的声音已经能被我听到,“是我错了,我不该将你擅自带出来还粗心大意地弄丢了,都是我的错,不要赶走我,我已经很努力地在找你了!现在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呜呜呜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听不到我的声音,我好害怕,理理不要丢下我,呜……”
他呜呜咽咽的哭腔,倒是终于透露出来我想知道的东西。
我感觉吧,就孟铭戎这么单纯性子的,不管过了多少年,我要是打定主意做个计谋把他卖了,他都能一脸傻笑的帮我数钱。
我从他的哭泣呜咽声中,成功获取到我想知道的部分情报。
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竟然是孟铭戎这个夯货从别人手里抢走了躺着我的休眠舱,为了躲避追杀才临时起意将我塞进一个废弃的地下实验室,原本孟铭戎是打算着等风头过了就把我挖出去,谁曾想,那地下实验室好巧不巧就因为地震而出现在大众视野,我也因此被魏峰带走。
尽管那两个月活得也算滋润,可寄人篱下处处受限还被人当做金丝雀圈养威胁终究是叫人不爽的,我默默的在心里给孟铭戎记下一笔。
孟铭戎摆脱了追兵回头来找人的时候,却发现已经被打开的休眠舱,原本该躺在里面安睡的殷理踪影全无,当时吓得人都傻了,疯了一般寻找,也没敢想其他人帮忙,他哪儿敢告诉别的人,要是被知道他将殷理弄丢了,命都别想要。
不过要是找不到殷理,或者殷理真出了什么意外,孟铭戎也真就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他一直在等,等着沉睡的人有一天能睁开眼睛,再温柔的摸摸他的脑袋……
当我的手掌落在他头顶的时候,孟铭戎哭声停滞一瞬,随即哭得更委屈。
“理理我等了你好久啊呜呜为什么你醒了就不要我了呜呜……”孟铭戎浑身都哆嗦,抽泣得站不稳,哭得眼前发黑,“只是两个月而已,为什么你身边就有其他人了呜呜呜花心的混蛋!呜呜呜你还要丢了我!变成狗了也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啊呜呜呜……”
我一把捏住他的狗嘴,“吵死了。”
“嗷呜……”孟铭戎的哭诉被我手动打断,眼睛湿漉漉地望着我。
“废话还是那么多。”我听了半晌也就一些个有用信息,嫌弃地瞥他一眼,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只慌乱地说一些在我接受范围内的情报。
这小狗也憋着坏心眼的。
我就说,过了这么久没点长进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