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我就是那种事事追求完美的殷家人(6 / 17)
,将勾引的戏码放大。
我的鸡巴完全勃起了,陷入祁炀压下来的臀缝里面,被他隔着布料夹住了来回地磨蹭。
我受不了地要挣开他的手脱他裤子肏屄,祁炀攥在我手腕上的手指紧了紧,不放开。
“什么意思?”我欲求不满,语气不好了。
祁炀冲着我露出个很浅的笑,透着冷意,说,“你刚才手机放外面忘记拿了,有人给你发消息,我帮你拿进来,没别的意思。”
他摸出裤兜里的手机递给我。
我是看他刚才坐下的时候裤子侧面有凸起,结果是放的我的手机。
“待会看。”我要把手机随便放在一旁,现在被祁炀撩起来欲望的我只想要肏屄,祁炀这男人真是越来越骚了,他被我肏得屁股都变得肥软,尤其是被西装裤包裹着的时候,浑圆挺翘得让我很想凑上去按着狠狠摸揉。
“还是现在看看吧?”祁炀抵住我的手,不准我放下,“或许是找你有重要的事情呢。”
“啧。”我拗不过,只得是拿起手机解锁,查看了通讯软件里面发来的新消息。
看见发来信息的人是谁的时候,我眼皮一跳,有不好的预感。
我抬眼看向祁炀,倒是知道他的异常是为何了。
祁炀挑了下眉,示意我点开看。
“……”有点微妙,我点开了孟铭戎给我发来的信息。
先是个白色小狗蹦蹦跳跳头顶冒出小爱心的表情包,然后:
‘宝宝在吗?出来偷情吗?’
“……”
“……”
我手机摊开的,没把屏幕避开祁炀,他眼神也很好,自然是看见了,祁炀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笑,眼神紧盯着我的脸,我有点无奈地搂住他的腰,亲昵地蹭了下鼻尖,“吃醋了?”
“没有。”祁炀抵着我的肩膀推开我,态度冷淡,“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今晚不回来。”
和他相处这么久,我怎么可能察觉不出他真实的情绪。
我顺势放开他让他起身,靠着椅子,突然说,“那你能顺带送我出去一趟吗?”
“?”祁炀惊讶地看向我,眼睛里翻滚着浓浓的情绪。
他面上愈发冷淡下来,眼神染上阴翳,“好。”
“等我换身衣服。”我什么都没给他解释。
等我换了衣服出来的时候,祁炀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等着我,没有自己先离开,只是来回解锁关闭着手机,眼神晦暗不明失神地盯着一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
我当然要去赴约的,一点也没有避讳祁炀的存在。
我想我多少是有点坏心眼在,让祁炀以为我爱他的时候却又明显表现出对另一个人的感兴趣,让祁炀惶恐不安患得患失,肆意玩弄拿捏他的一颗心。
大胆叫嚣着要和我偷情的孟铭戎,最后只是单纯地牵着我的手逛街看电影,把小情侣该做的事情,他全都做了一遍。
原本我还以为他有什么别的心思,结果电影院人挤人,孟铭戎专注地盯着大荧幕,说,“听说这个好看,特效做得很棒,感觉是你会喜欢的类型。”
这实在是让我没下手的机会,我也不想明天闹上社会新闻,丢不起这个人。所以我只得也看向屏幕,是一个俗套的普通人拯救世界的故事,虽然剧情简单一眼看透,但确实如他所说的,特效做得炫酷。
确实让我感兴趣,很少有男人能拒绝金属机械和暴力血腥,这是大部分正常男性共有的爱好。
“你怎么知道?”
孟铭戎得意地瞥了我一眼,“你别管,我什么都知道。”
小狗一样的哼唧一声,尾巴要翘上天了。他唇角都压不下去,心情很好。
我搂住他的腰,将他往我这边拽,孟铭戎脸红地看看四周,抵抗微弱地抬手抵着我,没有太靠近,“会被看见的。”
他之前都敢光明正大牵着我的手逛街,这会搂抱一下倒这么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迟钝,毕竟两个男人在大街上牵手,谁看了都会觉得两人的关系不简单。
我凑近他的脸庞,孟铭戎紧张地盯着我,我却目不转睛地看向屏幕,我几乎和他挨着脸,面上的泰然自若让孟铭戎没这么紧张,他以为我要说正经的,或者和他讨论剧情。
但是我说,“下次出来玩,你别穿内裤,我送你个小礼物。”
“……?!”孟铭戎的眼睛睁大,脸红得冒热气,略尖的虎牙咬着下唇,羞耻地用肩膀撞了我一下,小声说,“会被人发现的,一看见你,我就忍不住。”
他挪着屁股,拉着我的手蹭了下他的裤裆,硬邦邦的,热烫着。
“……”我挑了挑眉,难道我是什么人形春药?分明什么都没做,这小子怎么勃起了?虽然说年轻人血气方刚,可这也太过了。
孟铭戎挨着我轻轻地喘息,眼神哀怨,“宝宝你魅力太大了,每次又玩得我太舒服,一看见你就想那个。”
他上次也这么说过。
我眼皮跳了下,捂他的嘴,“好了,再说我也忍不住了。”
孟铭戎偷笑一声,在我肩膀上蹭了下,自己坐回去,手指偷着调整了一下鸡巴在裤子里面的位置,避免被人发现他的勃起。
怪无力的,想和人玩羞耻py,结果这货乐在其中,啧。
走出放映厅后,孟铭戎还想拉我去其他地方,我却看见段元桓站在不远处,犹豫不决地盯着我。
些微诧异,这个点,他应该是跟着祁炀监视他才对,怎么会出现在我这?
我低声和孟铭戎说了句让他先去买水等我一下,看孟铭戎离开,才走上前带着段元桓去了人少的楼道里面,压低声音,“什么事情?”
若不是找我有重要的事情,段元桓是不会来扫我的兴致,我对他还是有这种信任的。
段元桓叼着烟,苦哈哈道,“大少爷吩咐,让你准备准备去谈和袁家的合作。”他自己说来都觉得离谱和不可思议,殷理就一个刚成年的小孩儿,哪儿有胆魄去和袁家谈合作了,别是坐那儿就被对方的气势吓得不敢说话。
那是和殷家不相上下的势力,这次合作我有听大哥闲聊的时候说起来过,是连他都皱眉的程度,现在让我去解决?
我讶异地看着段元桓,“我吗?”
他一脸难以言喻地点点头,眉头紧皱。
我虽有继承权,却因为长期在外、年纪小,人微言轻,也只是拿了一小部分无关轻重的家族产业打理练手,必不可能是能够接触到影响家族未来发展的世族合作这种地步。
所以事态就很明确了。
这是一场针对我的陷害。
段元桓当然看得出来,他骂骂咧咧了一阵,话头一转,“这明摆着是把你当弃子在用,和袁家都来回拉扯了几个月,对方死活不松口,就算是换你上也没用,等这合同谈失败了,他们就有理由找殷家要赔偿,说不定还要你的命,他妈的,算盘珠子都蹦我脸上了!”
他倒是比我还激动的。
但是显然没法,我享受着殷家长辈谋求下来的福利,当然有义务当起这个责任。
“你别急……”我宽慰一声。
“要不我带着你跑路,去外面转一圈,往远了跑,就说太偏太远了赶不及回来!就算是跑去什么野蛮的原始部落,都比现在的殷家安全!”段元桓气得脑子放假。
这种理由明显不行,我被人盯上了,对方不会轻易放弃这个能拉我下水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