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我就是那种事事追求完美的殷家人(14 / 17)
就丢进去,被恶犬尖利牙齿穿透皮肉,发出一声惨叫痛醒,随后而来却是更大的绝望。
一个人活生生地看着自己被犬类分食。
我淡定地看着段元桓录下的视频,笑了笑,“应该很后悔来殷家吧?”
段元桓看着都龇牙咧嘴觉得幻痛,那一声声悲惨绝望的嘶吼如鬼泣般吓人。段元桓虽然没少替我处理不长眼招惹上来的人,可他大多时候还是用的较为人道的手法。
他见我看完了一遍,又点了播放键,眼角抽了抽,估计心里在骂我变态。
难道他不觉得欣赏敌人死亡的样子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我看出段元桓的不适应,也没再看了,关闭手机放在一边,“我去洗个澡,你收拾一下东西准备明天回家了。”
我更愿意称在外面那个小屋子为家,那里比殷家本宅更有家的氛围,更让我觉得温馨。
“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段元桓提醒着指了指楼上,“你卧室里面,那家伙在等你解释。”
我愣了愣,“哦,我先洗个澡。”
浑身黏糊糊的,虽然换过衣服了,却还是能隐约感觉到精液沾在皮肤上的触感,我看向段元桓,“你不去洗一下吗?”
他应该也是出了一身汗的,又跑了一趟后山,还沾染了血腥味。
段元桓后退两步,“不、不用了吧,我、我……”他双手抱胸,警惕地看我。
“……”我疑惑地看他一眼,“没让你和我一起洗,紧张什么劲。”
段元桓舒了一口气,咬牙骂了声,“倒是早点说清楚啊小兔崽子!去去,自己洗去,洗完了记得你屋里还埋了一颗雷,别踩炸了。”
我不紧不慢舒服地洗了个澡,一身疲惫扫去大半,穿着浴袍,头发上还滴着水,用毛巾胡乱扑棱着,一边推开了卧室的门。
坐在沙发上满脸深沉眼神阴郁的祁炀听见声音立刻看了过来,他失神的瞳孔颤动两下,在我脸上聚焦。
我从未见过他这么复杂的表情。
“睡觉吗?”我招呼了一声,自然坦荡,依旧是和往常一样的不打算解释什么。
祁炀看着我,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他艰涩地出声,“殷理,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到此为止吧?”
他带着询问的语气,但是态度坚定。
“理由?”我在他对面坐下,眼神平静,我的内心并没有因为祁炀的话而产生丝毫波动,“给我一个能够说服我的理由。”
随着我的靠近,祁炀不自觉往后退缩,他神情变得痛苦,抬手捂住了脸,声音低沉沙哑,“我知道你一直在利用我,可是我没想到你真的会这么做,你把我往别的男人身上推,我以为、以为你至少是喜欢我在意我的。”
我疑惑地歪了下脑袋,“我也知道你一直都有往衣袖里面藏刀片的习惯,但凡你有点智商,也能从我劣质的演技里面猜得出来我是给你机会杀了他吧?”
“我怎么会知道!”祁炀情绪激动,“你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
祁炀抓住我的肩膀,他眼睛泛红,似乎哭过了,“为什么要一直瞒着我?我万一猜错你的意思呢?万一我以为你是要我、要我……”他紧咬唇瓣,用力得咬出来血,目眦欲裂,“万一我做出了错误的选择,你还会要我这么肮脏的身体吗?!是不是我的结局也就只是你随便丢下的玩具一样凄惨?”
我被他捏得肩膀疼,崩溃的男人完全没收敛力道,我感觉我的肩膀被他捏出指印了,但是我没发出声音,与身体上的疼痛相比,麻木不仁的内心与我的情感碰撞拉扯更让我觉得难受。
我明知我该怜惜他爱护他,冷静到病态的理智却让我把他当做筹码摆上赌桌。
我的肤色是白皙到透明都有些不健康那种,所以很容易留下痕迹,祁炀很清楚,在之前的性交中他都很克制地不在我身上弄出印子,除非实在弄得他受不了的时候,他才会小狗一样的咬我。
我掰了掰他的手指,没掰得开,所以笑着开口回答得坦然,“是啊,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被弄脏。”
祁炀瞳孔紧缩,他咬着牙阴郁地看我,眼神里怒气翻滚,“殷理,你真是个混蛋!”
他愤怒极了,但与之相比,我却笑容依旧,我理智冷静地看待他的愤怒,我当然知道他会生气,却依旧这么做了。
连我也会唾弃这无情的殷家血脉,祁炀的愤怒在我的意料之中。
只是没想到,这人竟然想要从这趟浑水里抽身,分明是他先招惹上来的错不是吗?
搅扰得我心绪紊乱,又想干净地离开结束,我怎么会允许。
祁炀失望地看了我一眼,藏起所有不舍,他摘下手上刻有我名字的对戒,毅然决然地要离开,“放我离开,别让我再恨你了。”
我盯着他想交还给我的戒指两秒,祁炀看我一直不接,转而是放在茶几上就要离开,我拉住他的手腕,还在滴水的发丝落在眼睫上,痒得我眨眼两下,水珠顺着脸颊往下滚落,“你做出决定了?”
“……”虽然明知道那只是普通的水珠,可祁炀看着还是心头颤了颤,他避开我的对视,再多看几眼,他心里的不舍就会越来越多,“嗯。”
他板着脸故作生硬,我攥着他手腕的手指紧了紧,随即却变成暧昧的摩挲。
我盯着他的脸走神,低喃出声,“最后和我做一次,我就放你离开。”
祁炀紧皱着眉,停顿几秒,开始单手解着皮带,他脱下了裤子,露出蜜色的两条大长腿,他一脸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说的,就一次。”
“嗯。”我模样很乖地点点头,“去床上吧。”
我搂着他的腰往床上带,祁炀身体僵了僵,还是顺从地让我把他推倒在床上,让他自己抱着双腿张开,也很听话。
而这样听话的前提,却是求我让他离开。
我的眼神平静无波,内心却是波涛汹涌,我知道祁炀这样能影响到我理智判断的人不该留在我身边,甚至我该果决一些直接杀了他,可是我控制不住,我下不了手。
我猜是原身殷理对祁炀的情感一直在影响我,我一个追求完美通关的玩家攻略者,绝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
我推着祁炀的大腿,撸硬了鸡巴就往他屄里插,进入了大半截,龟头抵到个硬物,我和祁炀都愣了下。
祁炀面上僵了僵,紧抿嘴唇,“……”
我分辨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这是我之前塞进去的跳蛋,大概是使用太久而自动停止震动,祁炀又含得习惯了加上情绪激动,没来得及顾上这个。
所以这货刚才一直含着跳蛋和我说话?
骚死了。
屄都被我肏成这个骚样子,还想离开?
我按着他的大腿,抽了一下他的骚屁股,“这么贪吃?都不拿出来?”我也没打算抽出来,就抵着跳蛋往里面插。
“嘶啊、痛!混蛋、先拿出来、呃嗯……”祁炀挣了挣,双腿却被我死死压住,他像是濒死的野兽那般红着眼睛挣扎。
他的抵抗被我全部镇压,我掐着他的腰往上提,祁炀腰臀腾空,我从上至下地狠狠贯穿他,大鸡巴在他湿腻肠腔里肆意征伐。
祁炀紧皱眉眼眶绯红,伸手按着小腹,面上很难受,低哑地喘叫带着一丝哭腔,“好痛、唔殷理、弄疼我了嗯嗯嗯嗯太深啊!肚子里面、要坏了啊啊啊!!”
我推抵得跳蛋就剩下短短的一截线头还在外面,再加上我本就粗长的鸡巴,若是祁炀有子宫,这会儿宫口都要被我插开、跳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