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刚穿过来就给主角攻开b压墙上后入狠嫩B(1 / 11)
穿书了。
脑子被大量的剧情充斥,险些没让刚醒过来的我再晕死,捂着脑袋摸索到枕头撑坐起来,身旁本就没有睡熟的人瞬间惊醒。
“要喝水吗?”他喑哑的嗓音发出低声询问,态度礼貌又带着疏离,在黑暗中准确摸到放在床头柜的水杯递了过来。
我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看了上去,睡在我旁边的男人有着精致俊美的容貌,如同精雕细琢的一件艺术品,五官深刻,灰蓝色的浅色瞳孔带着一点异域风情。
而他冷硬地绷着下颌抿着薄唇,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势。目光阴鸷,锐利如刀,是个很有攻击性的男人。
这样诱人毒药般的危险人物,如果不是他有求于我,我是不敢往床上带的。
我眨了一下眼睛,很快适应了新身份,就着男人的手喝了两口水,理所当然地让他服侍着我。
“……”男人微不可查地皱眉,呼吸停滞一拍,他藏下眼中的厌恶,模样乖顺地喂我喝了水。
他背过身去放水杯,薄被滑下,露出他赤裸漂亮的身体,肌肉线条流畅,勾勒出几乎完美的身形,并不夸张恰到好处的精壮肌肉,男人还有着健康的小麦色皮肤。
我眸光微闪,毫不迟疑地压上去抱住他的腰,摸了一手光滑柔韧得像是丝绸一样的肌肤。
男人吓了一跳,沉声道,“你突然做什么?放开我!这周已经做过一次了,我们协议的……啊!别插进来!”
我扒开他紧绷绷的屁股肉就把硬涨的鸡巴抵着穴口往嫩屄里面捅,嚣张得意地大放狂言,“去他妈的协议,我现在鸡巴硬了想插你的屄,不给我插?嗯?”
原身是个乖张任性的小少爷,我完美继承了他这一点。说来好笑,这样跋扈的小少爷,竟然和主角攻遵守着一周只做爱一次的协议,而且在主角攻的强烈要求之下这之前是只用了道具。
没错了,现在在我床上的就是主角攻祁炀,因为庶出、母亲早死、没有丝毫助力还想要争夺家主位置,现在不得不卖身求荣,正好被我看见就要了过来做个暖床的,我和他商定好了,他给我暖床这一年,我扶持他做祁家的家主。
这件事情发生在原剧情之前,而活生生存在着的我,在原剧情中也不过就是一笔带过的‘主角攻屈辱的过去’这样。
获得全部剧情的我知道祁炀会在成为祁家家主手握大权后除掉我,所以我现在行事多有几分肆无忌惮,床上睡着这么个精壮有魅力的男人却只用道具玩他?
真他妈扯淡,是男人就忍不住这种诱惑,怎的也得做个风流鬼,肏够了主角攻的嫩屄再被他弄死也不亏。
现在我滚烫的粗屌埋在祁炀湿软的肠道里面,暴起青筋狰狞地跳动,这根巨屌抽插几下就让祁炀感觉自己肚子里面的内脏被都挤压得乱撞了,和按摩棒插进去的感觉完全不同,鲜活又热烫的鸡巴,祁炀眼睛瞪大,清楚认知到自己被男人的性器奸污了,大鸡巴撑开他的肠道,痛得他直抽冷气。
祁炀怒意在心口翻腾,可他当前的身份没资格和我翻脸,他也早就做好了要被我侵犯的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突然。
祁炀隐忍地咬着牙,深呼吸着放松身体,努力分开腿摆出一个让自己好受许多的姿势来,嘶哑的嗓音放低了,“轻点行不行?我还没有完全湿,你这么大、插进来好痛。”
男人都喜欢这么夸奖,我也不例外,何况原身只是个刚成年的小少爷,很吃这一套。
鸡巴拔出来一点,没插得那么深了,我去摸了枕头下面的润滑油,边往祁炀的屄缝上面挤,边扇他的肥屁股肉玩,“真没用,按摩棒插这么多回了还出水这么慢。”
我尽情说着嫌恶的话羞辱他,因为我清楚他现在只有我这唯一一个依靠,没有达成目的前祁炀是不会翻脸的。
祁炀知道我就是他能找到的最好机会了,不愧是主角攻,很能忍辱负重,隐忍多年只为了一朝登顶,难怪能成大事。
祁炀背对着我,自然也看不见我欣赏的目光,不过想来身下这个男人也不需要我这样欺辱他的人的赞许。
“下次自己润滑好了再上床来,听见没?”我把他的屁股都抽肿了,留下几条红红的手指印,胡乱挤在肛口的润滑油顺着祁炀的麦色大腿往下蜿蜒,淌出几条淫靡的水痕。
“好、嗯嗯……”祁炀被我捅得身体都受不住地往前爬,又被我抓了劲腰拉回来,嫩屄被毫不怜惜的粗屌贯穿,祁炀脸上苍白地发出惨叫,“啊、啊啊……!”
小少爷在性事上一向粗暴,半点不顾忌身下人的感受,难怪祁炀得势后地按着肏一顿,而现在有了漆黑巨狼的加入,陶攸之不得不矜持起来,睡觉也老老实实的不敢乱动。
虽然他在我面前总是发骚,却很介意在其他人眼皮子底下做爱。尽管漆黑巨狼不能称之为人,可这样通人性的生物,总让陶攸之觉得怪怪的。
他不缠上来,我也正好不受打扰地做自己的事情,可惜还是高估了陶攸之的耐力。
晚上睡得迷糊的时候,察觉身下有异样,浑身热烫,我掀开被子散热,将趴在我双腿间正双手捧着粗大鸡巴吸舔的陶攸之抓个正着。
陶攸之一脸的饥渴痴迷,湿漉漉的舌头弄得我肉根上全是水痕,整根粗屌被他舔硬了,红润的嘴唇包裹住龟头嘬吸,舌尖来回扫弄刺激马眼。
“你在做什么?”我明知故问,哑着嗓子惊扰他。
陶攸之吓得一个哆嗦,他抬眼来看我在黑夜里模糊的轮廓,竖起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别吵醒了。”
我往他所在意的方向看去,漆黑巨狼睡得四仰八叉,露出柔软脆弱的肚皮,狼尾悠闲地甩动两下,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呼噜声。
哪里是什么极具威胁的高阶异兽,分明就是一条没心没肺的蠢狗。
我看向他的目光不自觉多了几分复杂,他这么充满兽性的,几乎是看不见什么人的样子。伸手轻拽了一下他脖颈上的黑色长毛,巨狗哼哼一声,翻身挣开我的骚扰继续酣睡,身边都是让他安心的属于我的气息,他睡得很沉。
“一时半会醒不来的样子。”我放开手,转而去摸陶攸之热烫的身体。
陶攸之骑在我腰上,他抬了一下手臂似乎想挣扎阻止,却还是顺从地让我撩起他的衣服,让他自己咬住衣角,我借着微弱的光看见他裸露的躯体。
手指从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抚摸过,感知到陶攸之浅浅的颤抖着,喉咙里也发出细微的呜咽,我握住他硬涨性器的时候,陶攸之惊喘一声身体猛地弹动,他挺起来腰胯,将男人脆弱致命的部位送到我手中让我把玩。
“又发骚了?上次是谁说要我拒绝你的?”那时候大义凌然义正言辞的,弄得真像是个正经人一样,结果现在……
我刚有要放开手的意图,陶攸之就着急地捏住我的手腕,哑声哀求我,“里面也要、摸我,嗯呃……要、想要理理,嗯……肏我的屄,求你了,呜唔……屄里面痒死了。”
他性感又骚气十足地在我身上扭动腰臀勾引我,分明是个精壮高挑男人味十足的雄性,脱了衣服后却像是个发情的骚婊子。
我也憋了几天,陶攸之肥软的屁股在我胯下不断的蹭,我把他的裤子拉下到露出大腿根,就直接把性器送进他湿软的嫩屄里面。
陶攸之肏起来水很多,屄又嫩得厉害,很容易被肏肿了穴,看起来分外诱人,其实屄芯子却很难肏肥,肏屄这么多回都屄芯嫩嫩的,天生就是个适合挨操的浪货。
“啊、啊啊进来、呜呜好深、好爽……”陶攸之双眼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