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被抓J温柔5P(1 / 7)
好不容易人群散开了些,白丞解开几个衬衫纽扣,吐出郁闷烦躁的浊气,却惊慌地发现没有看见乔乾的身影。
他转身扫视整个宴会厅,四处灯光明亮,觥筹交错,可就是没有他百般寻找的那个人影。
白丞惊慌失措地走下阶梯,来到乔乾原本坐着的地方。
这里明亮安静,不远处还能看见外面黑沉沉的暮色,桌子上凌乱摆着两个酒杯,洒落着几滴酒液,像是曾经有人在这畅谈饮酒,随后那个人把喝得醉醺醺的乔乾不怀好意地带走。
白丞阴沉着脸,挥手招来侍应生,问他曾经坐在这里的人去了哪里。
机灵的侍应生想了片刻,回答道:“少爷,我记得阎总在这里和他坐了一会,把人带走了。”
“阎总?阎仲渊?他把人带去了哪里?”
“是的。至于他们去了哪里,我当时在忙别的事情,没有看见。”
白丞额头青筋暴起,他心中气愤懊恼,自己竟然让野男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把老婆带走了。
他差人去楼上房间寻阎仲渊,坐在沙发上焦躁地等待,手指一下下急促地轻叩着桌面。
此时季灼瑾和谢子无先后进了宴会厅。
两人原本褶皱的衣衫被收拾平整,神情并不好看,尤其是一丝不苟的季委员,脸上还带着淤痕,而谢家主捂着肚腹吸气,看来也伤得不轻。
这是怎么回事?两个人好好地怎么出去打了一架?
看见他们的众人纷纷暗地议论着,却见两人径直奔着休息区的白丞而去。
“乔乾呢?你把人带去哪里了?”季灼瑾开口质问白丞,他还没有忘记白丞曾经包藏祸心,妄图把乔乾带走囚禁。
谢子无也冷冷地盯着他,像是他答不上来也要找他打一架。
恰好此时白丞派出的人回来,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白丞听后眉头紧皱,白了两人一眼,烦躁道:“不是我干的,他是被阎仲渊带走的。他们不在白家,你们知道阎仲渊住哪里,带我去找乔乾。”
谢子无冷笑:“呵,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们,故意把我们支开,好自己慢慢把人藏起来。”
白丞连装都懒得装,迫切想知道乔乾的下落。他同样嘲讽地冷笑:“倒是没想到谢家主也对别人的老婆感兴趣。至于我说没说谎,你倒可以好好在这里查查,以后也别想再知道乔乾的下落了。”
谢子无将信将疑,薄唇紧抿,原本俊美的脸上阴云密布。
此时季灼瑾率先动身,他大步走出宴会厅,让司机开车来接他前往阎仲渊在市中心的公寓。
白丞紧随其后,抛下还想对他说些什么的一众宾客,等待季灼瑾车子的动向。
谢子无见两人相继离开也不再犹豫跟了上去,他同样知道阎仲渊住在哪里。
他们很快驶离白家,三辆轿车飞速在郊外的公路上奔驰,向着市中心驶去。
阎仲渊虽然也是阎家长子,但其并没有在主宅居住,而是他的父母亲人住在哪里。
他厌恶宅子中的繁文缛节,那空荡迂腐的庄园隔绝了城市的喧哗,也隔绝了人气和烟火。
他转而在市中心买了一处房产,一个人独自住在那里,乐得自在和逍遥,况且也方便他去公司上班。
他常在主卧俯瞰高楼下灯光车流,夜晚霓虹灯光和绚烂的街道车流繁忙而又秩序,让人可以放松心情地看上一天。
而就在这间主卧,今晚他和心爱的人正在紧密结合。
乔乾汁水淋漓地坐在他身上,肌肤被情欲刺激到发红,潮红着脸颊淫叫,淫水被鸡巴捣出穴口沾得股间晶亮,臀肉抽搐着狠坐胯下的狰狞肉茎。
“哈啊~肉穴好爽哈啊……鸡巴插得好舒服唔恩……又要高潮了啊啊……”
胸口扣上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掌,完全拢住他软绵绵的奶肉,手指夹住充血的乳粒缓慢色情地揉弄着,带来一片酥麻。
乔乾得了趣,细腰坐在阎仲渊的腰胯起伏吞吐,臀肉被坚硬的胯骨拍得通红,隐秘的臀缝和会阴被阴毛扎得瘙痒,激得他屁股重重砸在鸡巴上磨蹭扭动。
身前的鸡巴已经不止多少次射精,尿道口一阵阵酸痛。
阎仲渊双手撤离奶子掐住他的腰肢,凶狠地上下颠弄。
乔乾被顶得失神,只知道晃动屁股迎合操干,仰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哼叫。
肉穴被狠狠贯穿抽插了几百下,肉茎终于深深埋进肠肉,在里面膨胀跳动,射出滚烫的精液。
“啊啊啊——被内射了!被精液填满了呀啊——”
乔乾扭着臀,说不清是想逃离这根往他穴里灌精的鸡巴还是狠狠坐进去,吃进更多的浓精。他仰着脸淫叫,浑身触电般颤抖,平坦的肚皮剧烈起伏抽搐,小腹却逐渐被灌满突出色情的弧度。
乔乾被后背抚上的手掌按着俯身,被阎仲渊咬住嘴唇接吻,他着迷地伸出舌头在两人的唇齿间搅弄,脸颊潮红盈满春色。
其他几个男人推门进入主卧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他摇晃着赤裸纤瘦的腰身,圆润的臀瓣吞吃着肉根,还被一股一股灌精的淫态骚样。
阎仲渊率先注意到他们,暗骂几人坏了他的好事,不然今晚他和乔乾还能再做上几轮。
他拔出射精完不见疲软的鸡巴,迅速把失神的乔乾用薄被盖住,只露出他通红的脸颊和汗湿的短发。
季灼瑾和谢子无见过乔乾在床上骚浪的样子,不能接受老婆在别的男人胯下被操干。
几人沉默着对峙,谢子无最先沉不住气,冲上去给了穿好衬衫裤子的阎仲渊一拳。
阎仲渊闪身躲避,却被季灼瑾拦住去路,狠狠被击中脸侧。他甩开季灼瑾的钳制,舌头顶着被擦破的口腔内壁,桃花眼里一片凌冽寒光:“几位突然上门动手打人是要做什么?当我是好欺负的吗?”
季灼瑾整整被弄乱的礼服,语气冰冷道:“阎总突然带走我的爱人,也是做好了被季家报复的准备?”
阎仲渊冷笑:“我怎么不知道我的老婆突然变成了季委员的爱人?老婆只跟我说过他被白丞囚禁,可从没提起过你。看来你在我老婆心中的分量还不如白家小少爷啊。”
季灼瑾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手掌,浑身肌肉紧绷,克制着冲上前暴揍阎仲渊一顿的冲动。一旁谢子无听到他的称呼,阴阳怪气道:“叫得这么亲热,乔乾也没给你什么名分吧?”
阎仲渊被戳到痛处面上一僵,乔乾之前还说过要他离开别来找他,但他才不会在这几人面前露怯,炫耀道:“那可不一样,我认识老婆可比你早多了,老婆最先亲的人也是我。按理来说我才该是正房,你们几个才是小三。”
谢子无俊脸被气到扭曲,怒视着眼前不要脸的混蛋。却听季灼瑾轻笑道:“可你和他认识这么早,不也没留住他吗?”
“我和乔乾接触的时间可比你久,他前几天一直在我家里同吃同住,连吃饭穿衣服都是我帮他做的,每天都缠着我上床,出发前才要了一次,阎总也应该有体会到吧?”
阎仲渊原本轻松自在的笑容消失,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季——灼——瑾——”
他冲上前几步,右腿带着破风之声,狠狠向季灼瑾踢去。季灼瑾退后躲避,却被谢子无挡住,险之又险转身卸了些力道,肚腹仍被一脚踹中。
季灼瑾捂住被踹中的地方,戒备地看着突然反水的谢子无,而对方只是高傲地挑着眉,挑衅道:“各自为战罢了,季委员可不要再这么轻敌了。”
季灼瑾拧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