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身子乱跑见到开着的门就闯进去给人C(11 / 39)
堂的口碑维护起来不容易,以后客人们谈事都混进去个奴隶偷听,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艾仕潼横竖要留下白晓棠。
“艾总,你别急,”商峥见艾仕潼如此难缠,转头看虎哥,“我问一句,他到底听到什么机密消息了?”
“啊!”虎哥没想到大佬过招还有空cue自己,又不愿透露林委员的事情,一时语塞,磕巴道,“也、也没什么!就是介绍新朋友认识认识!”
商峥立刻转头接话道,“艾总,这也没听到什么消息吧!”
“这……”艾仕潼没想到虎哥这么不争气,瞪了他一眼。
“虎哥不好意思说,我来帮你说,”商峥笑道,“黑社会聊天的话题,无非是黄赌毒,捞黑钱,洗黑钱罢了,在座各位谁没聊过?”
艾果果低头看自己的美甲,悠悠开口道,“哥,我看是你精神太紧绷了,听到又如何?那几个破钱洗来洗去,没意思紧了,就算听到了,出去靠一张嘴做证据吗?”
艾仕潼被自己人背刺两下,心里痛骂猪队友。
“这样吧!”商峥适时递台阶,“10个点,艾总,另外5个点当作是我商峥给虎哥的赔偿。”
众人的目光聚集到虎哥身上,虎哥再次成为整场中心,压力山大。
“我说虎哥你可就放一百个心吧!”楚宇帮腔道,“商峥的奴隶哪个不是严严实实关起来,别说门,窗都没有,可没有机会出去乱说话!”
“虎哥,”商峥走到虎哥面前,灰色的眼珠子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这个条件你可满意?”
虎哥纵有再多的想法在商峥带着杀气的注视下,也只得缓慢地点了头。
艾仕潼心里骂了一万遍商峥你个狗,虎建军你个猪,脑子装的都是粪,活该到时候林光宗被拔出萝卜带出泥,把虎帮一窝端!
艾仕潼面上勉强维持着虚假的笑意,打圆场给自己找台阶,“商老弟你也理解理解,我们这行,最怕的就是客人起矛盾,既然双方把事情说开了,那就万事大吉了!今晚周年庆,各位喝好玩好!我今晚属实是太忙了,就不叨扰各位了,有什么吩咐随时给我说!艾某能力范围内一定达成!”
“确实叨扰了,”艾果果丝毫不给他哥面子,“赶紧走吧!”
艾仕潼瞪了他弟一眼,胳膊肘往外拐。
艾仕潼走到门口,又转回头来不明意味地看了缩在沙发背后的白晓棠一眼,随即对着商峥善解人意道,“王经理,一会去把我的门卡拿给商老弟,我的调教室随便用!”
“谢谢艾总!”商峥灰色的眼珠子看不出喜乐来。
白晓棠被吊了半小时本就筋疲力尽,又被割耳朵吓得慌了神,哭叫一通,此时大脑已经有些不清醒,混乱间又被人从地上薅起来,手脚都紧紧捆在刑架上。
商峥从旁边架子上选了根最粗的鞭子,在空中挥了两下,鞭子破空发出骇人的霹雳声,吓得白晓棠大腿肌肉都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瞬间清醒不少。
商峥把鞭子挂在刑架上,安抚地低头亲了亲白晓棠的额头,替他整理一通折腾垂下来的发丝,然后借着侧脸的功夫快速低声伏在白晓棠耳边讲道,“艾仕潼还没放弃,表现得乖一点,他不敢对我的人动手。”
艾仕潼主动要借调教室与商峥,是对刚才楚宇说的话起了疑心,毕竟白晓棠可是跟要杀他的899一起呆在同一个房间里,不排除白晓棠也是要杀他的同谋之一!他必须确认这人真是商峥的奴隶,在可控范围内,避免后患。
白晓棠张嘴刚要说些什么,商峥直接把一个鸡巴状的深喉口塞塞进他嘴里,然后按住他的后脑勺,把那个粗长的口塞粗鲁地推进他的喉咙,一把按到底,白晓棠觉得连喉管都被撑开两寸宽,然后商峥直接在他脑后系了皮带。
“有人在看,”商峥双手环住白晓棠的脑袋,在他脑后系皮带,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白晓棠耳边讲到,“相信我,我保证你安全下船。”
白晓棠扫了一眼偌大的调教室,没看见人,也没看见监控器,对商峥的话半信半疑。
“今天我不想听见任何声音,”商峥放开了白晓棠,后退一步朗声说道,“所以我说什么时候结束才会结束。”
“呜呜呜!”白晓棠有点急迫想说点啥。
商峥手里那根粗鞭子一点没犹豫直接亲吻上了白晓棠胸膛,“我说了,不想听见任何声音!”
白晓棠还没从第一鞭的惊吓中缓过来,胸前火辣辣的疼痛已经通过神经突触传达至大脑,好痛好痛好痛!
商峥选的这根软鞭足有拇指粗,里面用了足够细和韧性的铁丝线与编织材料旋转的裹在一起,与其他那些带有情趣意味的鞭子不同,这条软鞭的铁丝密密浮在鞭子表面,每次遇到皮肉,都会从上面生生咬下来一块血肉,是绝对的惩罚刑具。
就算商峥第一鞭只用了七分力气,白晓棠的胸口的肉还是被鞭子咬的在白衬衫上现出一道血迹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晓棠虽然被堵着嘴,但不妨碍他无声的惨叫。
那就也只能信商峥一次了,毕竟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白晓棠再无可以依靠之人。
商峥手下鞭子密密麻麻地甩出,根本不给白晓棠喘息的机会。
本就是一鞭下去就要人命的鞭子,被商峥不加歇息地抽在身上,白晓棠的尖叫卡在喉管里,很快头就垂了下去,没了叫出声的力气。
商峥说了什么时候结束由他自己决定,白晓棠胸前被鞭子抽的血肉模糊,大腿更是顺着被抽烂的黑色裤子滴下血水来。
商峥灰色无机质的眼珠子里有些难以掩饰的欲望,手指难耐地摩挲着鞭柄,见白晓棠头垂向一边没了意识,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白晓棠从半昏迷中硬生生被一巴掌抽醒了。
“怎么还没结束!”白晓棠醒来看见商峥的第一反应,然后就是胸口的鞭痕钻心的疼。
“下次再晕过去,我保证叫醒你的可不是巴掌了!”商峥温文尔雅地笑道,甩了甩手上沾血的鞭子。
“我他妈我痛晕过去自己还能控制吗?”白晓棠痛极了,但并不妨碍他在心里吐槽。
商峥放了鞭子,从一旁的茶几上拿起毛巾擦了擦手,示意白晓棠看向旁边的下一个环节,白晓棠就看了一眼,连毛孔都在拒绝。
他不是没看过古代人用刑滚砧板,那也仅仅是在影视剧里。
为什么艾仕潼的房间里会有这种灭绝人性的东西!天理难容!等一下!为什么商峥看起来这么兴奋!
白晓棠这个时候才开始后怕起来,他下意识把商峥当作了自己一方的人,潜意识觉得商峥再过分也就用鞭子把他抽晕过去,做给别人看看而已,毕竟鞭子再怎么样,也就痛那么一瞬间。
当商峥真的把他从刑架上解下来,扒了他那破烂的裤子,拖着他往那布满三角棱柱的铁板上绑的时候,他这才反应过来,商峥是真的变态!真真的,纯纯正正的爱这口的变态!现在他手脚都被麻绳捆住,纯是往别人手里送人头!
那是一块一米见方的铁板,说是铁板还不太妥帖,因为上面由东到西布满了一条一条的三角棱柱,商峥要他小腿贴着大腿根跪在铁板上,一整成年男性的体重都被压在小腿和那几条三角棱边的接触面上,光是跪在上面就已经痛得白晓棠恨不能喊爹喊娘,商峥还在后面压着他的肩膀,不容置疑地把他往下压,要他用后面的屁股洞吞下焊在铁板上的那根粗长冰冷的铁鸡巴。
“呜呜呜!”白晓棠疯狂挣扎和尖叫,奈何双手被举过头顶结实绑在身后的柱子上,他若要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