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会?怎么有胆子找我419的呀(27 / 39)
合作是吧!官商勾结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朋比作奸!我果然不该对你们黑社会有太多的幻想!”
显然对于一个军火集团来讲,与政府高官做朋友而不是敌人更有利。
逐渐绝望的白晓棠心想,自己果然和商峥这样的军火商不是一路人,两人无论是从各方面,都很难成为同路人。
商峥静静等待白晓棠骂完,才开口幽幽道,“骂完了?”
“没!”白晓棠歇口气,“你把我也困在这里,只是想把所有知情人都封了口,免得影响你们合作对吧!无耻!下作!”
“白晓棠,”商峥打断他,“你太一根筋了,我没有办法跟你好好交流。”
“我一根筋?!”白晓棠显然被激怒了,“我只是对你这种人没办法好好交流!我的同事现在还躺在医院不省人事,他做错了什么?一个警察在21世纪的今天被穷凶极恶的黑社会当街撞飞,就因为这个十恶不赦的贪官的庇护!我们连凶手都不能抓!”
“我当警察,就是为了把你们这些丧心病狂、作恶多端的坏蛋全部绳之以法!”白晓棠越说越激动,他想起了那年春天太平间里的福尔马林味,残缺不全的好友尸体,以及料峭的春寒。
“必须要杀了他们!我必须要杀了他们!”白晓棠低头失声怒吼,“杀了他们!报仇!要让他们偿命!”
“白晓棠!”商峥打断他,“你的情绪太激动……”
白晓棠根本不回应他,兀自低头喃喃,显然已经陷入了某段回忆,商峥站起来,强硬把白晓棠的脸抬起来,触手一片湿润,白晓棠哭了。
除了做爱的时候把白晓棠折腾得太费劲,这是商峥第一次看见白晓棠在床下哭。
商峥有点手足无措,用手去擦,眼泪却越擦越多,“好了,别哭了。”商峥叹了一口气,出声安慰道。
“我不说假话,”商峥让白晓棠看着自己的眼睛,“我承诺你,林光宗的事情一定会办。”
白晓棠还含着泪水的眼睛瞬间清明,立马追问,“怎么办?什么时候办?”
商峥:“……”
白晓棠态度转换之快,让商峥怀疑、不,是十分相信自己被白晓棠刚才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怜样骗了。
商峥过了足足一周,在看到一个合作老板为了哄哭泣的情人把自己结婚证撕了之后,才悟出来白晓棠这是在吹枕边风,他两甚至都还没上床,白晓棠光是挤了几滴眼泪出来,就已经让他得逞了。
“先不说这个,”商峥坐回沙发,“我们先说说客厅里那对元代花缠枝牡丹纹大罐吧!”
白晓棠立刻低头眼神乱飘,不敢看人。
白晓棠酝酿半天,小心开口,“商峥,你放我走吧,我一个大老爷们都27了,不像男大学生,不兴玩那些什么包养金丝雀的情人游戏了,我这样的你去大街上一抓一大把,上赶着愿意跟你的大有人在。”
“现在都已经21世纪的第二个十年了,已经不流行囚禁这种古早味的剧情了,我保证我出去之后就当不认识你,绝对不会举报你,你完全放心!”
“你看我在这,我又不喜欢你,你不让我走我就闹,你也闹心,不如把我放了,去找几个贴心的,”白晓棠苦口婆心,“h市会所里面那个淼淼你还记得吧,可贴心了,他的梦想就是被一个像你这么帅的老板包了,给你做饭给你奶孩子,没人看着都不会跑,我啥都不会还给你闹心……”
商峥的宝贝花瓶和艺术品们被砸了,本就憋着口气,现在白晓棠又口无遮拦让他出去找个温柔贤惠的鸭子回来给他奶孩子,换了哪个正常男人听到不气得原地爆炸。
“再说了,你骗我那次也还没还,你把我放了,我们两就两清,我不欠你你不欠我,两不相欠!”白晓棠继续叨叨。
商峥吐了一口烟,把烟屁股在烟灰缸上按灭了,面无表情地开口,“现在要跟我算账是吧?好!那我跟你算!”
“你刚说我把你当金丝雀包养是吧!那你也该履行点金丝雀的义务吧?讲道理,我把你好吃好喝供在这里,你不仅一点义务都不尽,还砸了我一屋子古董想跑?”
白晓棠最怕的事情还是来了。
“就说你砸的那两只元代青花瓷罐吧,拍卖成交价五千六百万美刀,后面博古架上那只汉代琉璃碗一千八百万英镑,我为了买它还顺便买了博物馆馆长的两个酒庄,这我也不跟你算了,后面那些玉器、青铜摆件,零零碎碎算下来也要半个亿美元,你还碎了我一个等身天使……”商峥掏出手机,按开计算器一项一项的加总。
“我、我没有!”白晓棠急忙辩白道,“那是你的保镖撞倒的,要是他不来抓我,哪里会撞倒?你不能这么全赖在我身上!”
“行,”商峥慷慨地点头,“那就按你碎的那两瓶子算,最新秋拍会这两只瓶子的相似款成交价是八千一百万美刀,我给你抹个零头,八千万美刀,那么白警官,你是刷卡还是付现?”
“你刚明明说是五千六,怎么转口就要我八千,你也太奸诈了吧!”白晓棠不服。
“很明显,瓶子涨价了,”商峥一摊手,“要我找个人来鉴定吗?这个价只会高不会低。”
“你欺负人!”
“是你要跟我算账的,”商峥得理不饶人,“白晓棠,是你要跟我算清楚的。”
“我……”白晓棠砸瓶子的时候心里是有那么点激情作案的想法,他看到那两瓶子的2秒之内,手已经伸出去了。
现在商峥掏出计算器给他按了八位数,他这反应过来,这瓶子,是真他妈贵啊!
但是他就是故意砸的,白晓棠丝毫不后悔。
“我没钱!”白晓棠眼一闭心一横,“你把我账户冻结了也没那么多钱!你如果非要那八千万的话,你就把我拆开卖了,卖血卖器官,零零碎碎总能凑个一两百万的,就这么多,多的没有了!”
白晓棠撅着嘴,闭着眼,一副欠钱是大爷的恶霸模样。
“我给你一个pnb,”商峥缓缓道,“给我打工,打到你还完钱为止。”
“当然了,还有一个pnc,”商峥勾着嘴角笑起来,“给我睡,还钱可能比你打工快一点。”
“当然是打工!”白晓棠毫不犹豫,觉得按自己之前在咨询公司的工资,还是有希望在几十年内还上的,“一个月多少钱?有没有年终奖?五险一金交不交?工作内容是什么?我之前的基础工资是……”
“别急啊!”商峥掏出手机,给他算工资,“为了防止你跑了,你必须住在我这里,我这个人也舍不得员工饿肚子,所以就算是包吃包住了,工作内容嘛!生活助理吧!没什么难度,一个月就按s市的最低工资算吧,2590元一个月,伺候得我满意了,年终奖可以再给你额外一个月工资。”
“我大度的很,也不跟你收额外的利息了,让我算算,”商峥按计算器,“这样的话,你得给我……给我打一万七千多年的工。”
白晓棠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你他妈……”
中世纪的奴隶主都不敢这么剥削,黄世仁再世都没有商峥穷凶极恶。
没有志气的白晓棠虚弱地开口,“那给你睡呢?算算要多久?”
“那就按行业最高标准给你算吧!”商峥清空计算器,“口活一次500,但你口活不行,我只能给你300,插进去射一次2000,但是你第二次就累趴下了,都是我在伺候你,服务质量不如第一次,所以后面几次要依次减200,按照一周三晚的正常频率来讲,”
商峥在白晓棠期待的眼神中说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