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会?怎么有胆子找我419的呀(20 / 39)
知道,还清楚得很,生怕管家真的推门给他介绍一下里面那些让人眼红心跳的设备,赶紧开口阻拦,“楼下有点闷,我们还是上楼看看吧!”
“那边一排是保镖房,这边一楼几个房间都是给商总助理来的时候住的,一助周先生、二助曹先生和三助于先生您都已经见过了吧!商总有时候晚上开会太晚了,几个助理先生就会在这边住下。”
“商总保镖倒是挺多的。”白晓棠感叹一句。
“害,那可不,毕竟……”管家猛地停顿了一下,想起了于捷专门强调过的嘱咐,接着说“商总家大业大,总是要防着点!”
“这里是商总的卧室,”管家领着白晓棠上楼,贴心地开门,“浴室的热水已经放好了,您有什么嘱咐用床头电话拨1打给我就行。”
白晓棠迷糊地被管家送进了商峥的卧室,躺在床上脑袋有两秒空白,然后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被商峥带回家了?他两现在到底啥关系?
那小半杯伏特加此刻总算有点上头。
白晓棠坐起来,心里有点乱,掏出手机胡乱搜索。
“炮友带我回家是什么意思?”
“炮友带我回家然后把我晾一边去工作了是什么意思?”
“炮友领我回豪宅然后消失了”
“炮友家里太有钱了怎么办?”
“s市山水榭小区最新成交价”
……
突然一个电话响起,白晓棠眯眼一看,竟然是顾准,随手接起,“顾准?啥事?”
“小白,你让我查的有结果了……”
商峥突然推门进来,应该是跟曹越说完了工作,见他在打电话,笑了笑自顾自地进了浴室,没有打扰他。
白晓棠对顾准哼了两句,视线盯着商峥进了浴室,表情严肃起来,“你说。”
商峥洗完澡出来神清气爽,今天兴致颇高,把人推倒在床上就要再干一回。
“不是,喂!我两现在到底啥关系!”白晓棠推着商峥的胸,不让他贴近。
“你说呢?”商峥原本心情可以打8分,听了这话脸黑了两度,把人箍在床头瞪他。
“炮、炮友?”白晓棠咽了口口水。
“白!晓!棠!”商峥脸彻底黑了,捏着白晓棠的下巴咬牙切齿,“我把你带回家,让你进我的卧室,睡我的床!我俩还是炮友?!”
“那、要不我两现在去开个房?”白晓棠不要命地回答。
白晓棠背着自己的双肩包,跟着定位走进了海边的一处废旧仓库,林队早已在里面等待,向他招手“小白!”
“林队!我来了!”白晓棠在布满铁锈的台面上放下双肩包,回头跟林正道说话,“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还把电脑背来了,林双木我们什么时候能……”
“小白,”林正道今天穿着轻便的常服,脸色并不好,带着厚重的黑眼圈,像是熬了一整夜,走上前用嘶哑的声音打断了白晓棠的问题,“正好,把你那的录音备份再给我看看。”
“好,”白晓棠立刻打开电脑输密码翻找录音,边找边问,“今天我们为什么约在这里见面啊?”
“局里不能呆,”林正道站在白晓棠背后,跟他一起看电脑屏幕,低声讲到,“有内奸通风报信。”
“果然!”白晓棠应和道,“所以上次……”
“没错,”林正道接着白晓棠的猜想往下讲,“这次我们务必要极度小心,不能走漏半点风声,你这次来没告诉任何人吧?”
“放心,林队,”白晓棠一边输密码一边回答,“没人知道。”
林正道得了满意的答复点了点头,盯着电脑屏幕看,“这个就是备份?就这一个链接?还有别的备份吗?”
林正道站在白晓棠后面接着问,“u盘什么的存了吗?”
“没有,”白晓棠摇头,“就我电脑里这份。”
“好的。”林正道站在白晓棠看不见的背后,咬了咬牙,趁白晓棠操作点开录音的功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后腰抽出一把95制式的手枪来。
“双手离开键盘!”林正道呵斥一声。
“林队长……”白晓棠咬着牙转过身来,“我不明白,你这是做什么?!”
“小白,对不住了,”林正道拉下了手枪的保险栓,持枪前进了一步,摇头道,“我并不是好人。”
“林队,我们可以聊一……”
白晓棠眼睛余光只看见林正道径直扣动了扳机,还来不及反应,先是听到一声枪响,腰腹处便传来炸裂式的疼痛,林正道竟然是直接冲他开了枪!
白晓棠几乎是立刻就倒了下去,连挣扎都来不及挣扎,就立刻狠狠地砸在了桌前的水泥地上。
不说话的坏人最可怕。
白晓棠瞪大了双眼,怎么也想不到,林正道竟然对他开枪!
握着枪的林正道猛呼了两口气,顿了两秒,握枪的手伸向额头,用手背草草地抹了顺着眉心淌下来的冷汗,蹲下确认白晓棠已经彻底失去气息后才站了起来。
林正道把枪放在一边,跨过白晓棠倒下的身体,轻易地从白晓棠输了三道密码后的操作界面选中那条录音,点击删除,延迟2秒后,显示删除成功。
至此,所有录音数据都被删除,再也没有任何能够威胁到林光宗的证据存在。
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从墙后走出来,拍了拍手,“不愧是林委员的儿子,够狠,我虎某人佩服!”
这个男人正是虎哥虎建军。
一众训练有素的小弟拿着工具走了进来,先是小心取走那台电脑,再把白晓棠的尸体搬进裹尸袋。
林正道取下从白晓棠进门伊始便戴着的手套装进密封袋里,转头问虎哥,“尸体怎么处理?”
“若是想彻底没有证据,自然是烧了,变成骨灰撒进海里。”
“最近s市火葬场严查,平时收你们贿赂的那个严主任上个星期刚被我抓回去,你们进不去了。”
“哦?”虎哥不但不恼,甚至还露出猥琐的笑容来,“那我倒是想听听,专业的警察怎么处理下属的尸体?”
林正道脸色很差,疲惫地看他一眼,“这离港口不远,反正海关也不查你的船,塞个尸体进去,到了公海绑了石头沉了便是。”
“哟!这您都知道?”虎哥挑了挑眉毛。
“海关处王处长是林光宗的门生,”林正道把装枪和手套的袋子塞进自己的双肩包,从墙脚细心地捡起那枚弹壳,小心翼翼地把现场清点完毕,靠在废弃工厂的墙柱上点了根烟,“我不需要知道,只需要推测。”
“害!”虎哥眼角笑出了褶子,“林队长若是早这么上道,林委员也不必如此操劳。”
“他是他,我是我,”林正道一下冷了脸,“我只答应他做这一件事,现在录音删掉了,白晓棠也杀了,够你回去复命了!”
林正道说罢便熄了烟,脸色阴沉地径直往外走。
虎哥没拦林正道,只在废弃的仓库里不明意味的畅怀大笑,直到林正道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野里,才用轻蔑的语气骂了句,“装你妈的逼!”
他和林正道都心知肚明,今天的事情只是开端罢了,有了第一件就会有第二件,开弓再无回头箭。
曹越一身劲装立在船头,头顶的探照灯把附近的海水照得雪亮,已然是深夜,但此刻的海面上并不平静,激烈的枪声响彻了这片海域,但很快又平息下去。
对讲机传来沙沙的声响,告知曹越可以登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