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帅哥419吗?(31 / 40)
白晓棠又经历了一次电击,他被电得手指僵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这才是第一档而已,这都受不了?”
“求求你!”白晓棠眼泪鼻涕一起流,糊了一脸,颤抖着声线求饶,“我给你肏!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商峥看了看表,“至少十五分钟,不然前面白挨了。”
“不要!啊啊啊啊!!!!!!!”电击的间歇又到了,白晓棠尖叫,“商峥!!!!!”
“那我给你一个选项吧!”商峥从后面咬住他的耳垂,“要么现在的档位电够15分钟,要么最高档位电5分钟,选吧!”
白晓棠不知道听清楚没有,捱过电击的5秒,无力地瘫在商峥怀里,“选、5分钟!”
“大胆的选择。”商峥轻笑,有预感地牢牢地禁锢住白晓棠,然后才把档位推到最高。
白晓棠的身体几乎是从商峥怀里跳了起来,然后又重重落下,白晓棠几乎没办法从嗓子眼发出任何声音来,最高档位的电击让他整个下半身都失去了控制。
一股黄色的尿液从裸露在外的小小白淅淅沥沥地洒出来,白晓棠被电失禁了。
白晓棠听见自己的嗓子里发出了凄厉的叫声,却没办法从商峥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他仰头躺在商峥的肩上,头脑空白地盯着上面的灯看,每每他要失去意识时,身下的电击就会把他无情地拉回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商峥!”
“好了好了!”商峥关了按钮,安慰地亲亲他的耳朵,“就会撒娇,哪个奴隶像你这样,电两下就跟杀猪了一样。”
商峥看了看表,2分钟40秒,他的底线在白晓棠身上一降再降,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底线。
白晓棠朦胧中有人给他洗了澡吹了头发放在床上,在旁边给他喂电解质水,“喝了。”
味道很奇怪,白晓棠喝了一口就摇摇脑袋不喝了,躺下拉被子要睡觉。
商峥把人拎起来,掐了一把白晓棠的乳头,强硬地把杯子抵到他嘴边。
白晓棠被掐醒,睁开眼睛看清楚商峥的脸,迫于淫威皱着眉头老实喝了。
商峥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床把人半搂进怀里,点了根烟,刚在游戏室干了一场现在身心愉悦,这段时间忙于工作,他已经很久没有去过游戏室了,被抛在脑后的邪念这会一股股地往上冒。
大概是突然想起,他已经很久没有调教过奴隶了。
商峥低头看了一眼老实靠着他躺着的白晓棠,立马就自我否定,白晓棠,太娇气了!每次还没开始肏呢,就已经瘫在地上哑着嗓子叫唤商峥我不行了。
跟他之前的奴隶相比,大概就是之前这样干过一场,那些奴隶还能爬起来给他口,口完还能自己去浴室清洁,跪在浴缸里给他按摩工作一天后乏累的肩颈,伺候完他睡觉还能自觉去打扫游戏室卫生,而白晓棠就躺在那跟死猪一样,怎么叫都不起来,等着别人伺候他。
商大老板这辈子伺候过谁?要是放在古代,按照他商家独子的尊贵地位,说不定上厕所都得旁边小太监扶着鸟,更别说还亲自给人洗澡吹头发,担心他哭得太多脱水把人叫醒给喂电解质水。
商峥摇摇头,完全不觉家庭地位的丧失,只思考着明天起来要让管家监督着给白晓棠制定点什么强身健体的计划。
“最近怎么没看见曹越了?”白晓棠平时被关在屋里没事干就睡觉,这会被掐醒了困意全无,见商峥心情不错,思忖着开口问道。
“怎么?”商峥夹着烟,“平日里你们两感情也没见有多好。”
那岂止是不好啊,曹越看白晓棠不顺眼,瞅着商峥看不到的地方,没少借着抓他对他下黑手,曹越大概是练过什么功夫,按着他的穴位戳,痛得白晓棠龇牙咧嘴求饶,掀起衣服连个印都没有,什么证据都没留下。
白晓棠哪里是能忍的人,虽然被商峥关着,但是没人限制他在院里走来走去,当天晚上曹越洗头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加了料的洗发水辣得他眼睛都睁不开,也顾不上穿衣服,挂着一身水珠,打着赤膊冲进商峥的主卧,抓着门框瞪着血红的双眼质问白晓棠。
曹越身上果不其然有黑道人士标配的大片纹身,胸口纹着一条凶神恶煞的龙,脚下还踩着几个恶鬼一样的小人,平日里被衬衫遮着的左臂漏出来,一整条大花臂,花里胡哨地纹了一堆类似于骷髅、弓箭一样的东西,看着就吓人。
白晓棠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被这个凶神恶煞的造型吓了一跳,趁着曹越还没冲过来逮住他,冲着门外嚎了一嗓子,强奸啦!
商峥的卧室跟他的书房一样,都是敏感的区域,属于摸不得的逆鳞,饶是跟着商峥一起长大的曹越,也是非请勿入。
曹越不得不在管家异样的眼神下面冲里面恶狠狠地比了个中指,然后磨着牙退出商峥卧室的门框。
“只是好奇而已,”白晓棠撇撇嘴,“他上次冲进来要抓我,打着赤膊、一身的纹身,吓死我了!”
商峥八风不动地继续吸烟,只道,“曹越性子急,但不会做出格的事情。”
“你!”白晓棠回头瞪他一眼,手指狠狠地戳在商峥的胸肌上,戳出一个个红印,“你睡的到底是我还是他!我在给你吹枕边风你不知道吗?!”
“知道了,”商峥笑了笑,缓缓喷出烟来,“你上次从他眼皮子底下跑了,曹越受了罚,心里自然是有气的。”
“受罚?”白晓棠倒是没听过这点,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拉去刑堂抽了几鞭子,”商峥淡淡地说道,“办事不力,该罚。”
“什么东西?你们还有刑堂?”白晓棠惊得抬头看他,“我没听错吧?”
“你也想见识见识?”商峥哄他,“刑堂倒是也有些……”
“不不不不用了!”白晓棠立马拒绝,从商峥怀里连滚带爬地挪去床上另一边。
商峥把人拉回来箍着脖子压在怀里,亲着他的耳朵吓唬他,“下次你要跑了,抓回来就让你跟曹越一起去体验一下。”
白晓棠打了个寒颤,“不用了吧!”
“我会跟曹越说他的态度问题,”商峥为了证明白晓棠的枕边风没白吹,“但是你也别去招他。”
“曹越身上纹的都是什么?”白晓棠不经意地提到,“我看他胳臂上纹的什么枪啊弓啊人头骨什么的,看着怪吓人的。”
白晓棠问了半天,听见商峥没有反馈,抬起头看他。
商峥眯了眯眼,面色透着不悦,“我看你今晚挺关心曹越?嗯?”
“我、我没有!”白晓棠结巴道,“我这是、这是被他欺负怕了!”
“行,”商峥不想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你要实在不想跟他有交集,那就换个人来看着你。”
“那不用!”白晓棠嘴比脑子快,说完就后悔,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商峥。
果不其然,商峥的脸色已经黑了。
“你是我的人,”商峥虚虚抓着白晓棠的脖子,“不想我给你脖子上套个项圈随时昭示你的身份,你就老实一点。”
“要是被我发现了,”商峥凑到他耳朵边恶狠狠地说,“操死你!”
白晓棠赶紧转移话题,“商峥,”白晓棠撑着商峥赤裸的胸膛坐起来,“我真的需要休息。”
“虽然是还钱,但是我真的需要休息,”白晓棠收缩了一下刚才被电的屁眼,一股酸痛从括约肌蔓延到尾椎骨,又从尾椎骨那四散开来,压的他两腿虚浮,“我每个星期至少要休息三天。”
商峥吸了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