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帅哥419吗?(24 / 40)
“别搞那些虚头巴脑的行不行啊白学霸!”顾准单手扶着方向盘,单手点烟,“我只知道我看不得普通人受到伤害,我虚有几块腱子肉,能帮就帮了。”
“要是帮不了的呢?超过你能力范围之外的呢?”
“我也没办法,我就是一个人而已,我能做的有限。”
“……”白晓棠沉默半晌,“那你愿意为正义付出生命吗?”
“不是大哥,你跟我这搞宣誓现场啊?”顾准喷了口烟,“如果所谓的正义是指让一个卧底用死来换上面的人一个二等功,老子觉得这个正义不维持也罢!”
“行了!”顾准终结了这个话题,“天天想些这些,你们学霸的脑容量就他妈全浪费在这上面里,你他妈跟一个s级名单上的人睡了几个月一点警觉都没有,警察队伍都要以你为耻!”
“你他妈能不能别说了!”白晓棠羞愤地捂住脸,“我知道了!”
“我不说这个说什么?!”顾准恨铁不成钢,“好不容易养肥的猪,转眼没看着,都自己冲进屠宰厂了,老子恨不能揪着你的耳朵亲自宰了你!”
“你他妈说谁是猪!”白晓棠泠冽的眼波扫过来。
“我说猪是猪,谁蠢谁知道!”
商峥把白晓棠全须全尾地从天堂号一众黑社会的手里带回来,白晓棠终于想起来要去查一查这位帅哥商老板的身份了,普通的搜索办法无用,只得求助顾准。
撞上顾准,商峥也算是误打误撞地阴沟翻船,顾准这小子刚好认识一个国安局的外勤,这个外勤又正好负责沿海一带的事务,顾准一提这个名字,外勤的手都已经摸到后腰的枪上去了,质问他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顾准举起双手,“不是吧大哥,我就帮朋友问问。”
外勤跟顾准关系铁,顾准解释了前后情况,外勤总算把枪插回口袋,“劝你朋友赶紧跑吧!赶紧分手,就当自己啥也不知道,按照他的级别,我本来应该立刻汇报这件事,但是顾哥你的朋友我也当作我的铁哥们,谁知道汇报了会怎样呢?”外勤指了指天上,“这件事就当作你从没给我讲过,我也从来没有听过。”
顾准心下一颤,明白外勤意下所指,若是被国安局知道,白晓棠立刻就会被国安局招安成卧底,去商峥那探听情报,这种高级别保密名单上的人哪一个不是穷凶恶极?没有哪个卧底能全身而退,顾准光是闭眼就能看见白晓棠那只弱鸡被抓住之后吊在城墙上剥皮的样子。
“我这不是已经死遁了嘛!”白晓棠不以为意,“我演技怎么样?嗯?要是我去演电影,绝对能拿影帝。”
“影帝个屁!这件事完了之后你必须跟我回云南躲一阵子风头,以后也不要再回s市了,阿姨让你早点回c市找份安稳工作。”
“再说、再说!”白晓棠随口搪塞。
“白!晓!棠!”顾准咬着牙,要不是开着车,恨不能现在就把敷衍的白晓棠打一顿。
顾准年假有限,队里忙得不可开交,好在白晓棠早年间在h市读过书,广东话也能勉强飙两句,也算是对h市熟门熟路,再三跟顾准发誓不会冒险,顾准这才放心离开。
白晓棠顺着林正道的线索,终于锁定了几处大佛陀常现身之处,其中最频繁的正是这家h市高档鸭子店,白晓棠看了看点评网站的人均消费,又看了看自己逃亡的钱包余额,只得咬牙使出老招数,可谓是赶鸭子上架,不当鸭子也得当鸭子了。
陈有为百无聊赖地坐在另外一间包间里抽烟,鸭子店经理johnn站在旁边小心地举着烟灰缸,偷看陈有为的脸色。
陈有为本不想搭理他,属实被看烦了,“看到什么了?”
“?”
“我问你,你从我脸上看到什么了?”
“我、我,”johnn组织半天语言,“小樱花和那位……”
陈有为不耐烦的打断,抖了下烟灰,“别瞎打听,没你事。”
johnn是何等人精,吃了陈有为的定心丸,总算放下心来,“您这坐着干等多无聊,要不我去把淼淼叫过来陪您喝杯酒?”
陈有为陈大太子生平第一次被别人赶出自己的包厢,这会正郁闷呢!怎么个事啊!
“算了!”陈有为想起家里那个,顿时觉得外面这些庸脂俗粉有些看不上眼,本来今天就是为了陪客,现在倒好了,客不用他陪了。“把这射灯给我关了,晃得眼睛痛!”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叫他们关了!”
“顺便去看看隔壁完事没有!”陈大太子把烟按灭,毕竟当了二十几年的太子,从来还没有他等人的道理,这会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陈大太子再次走进包厢,白晓棠裹着商峥的外套坐在沙发上,不知道为什么在大夏天发着抖,不过此刻神智已经清醒了大半,商峥穿着半湿的衬衫跟下面人打电话。
“哟!挺激烈啊!”陈有为调侃道,半桶冰块打翻了散落在茶几上,沙发上也到处都是水渍。
商峥挂了电话站起身来,“陈总,今晚多谢你的招待,人我就带走了。”
“商总满意就行,我这个地主也算没白当,”陈有为挑了挑眉毛,“明早有个会,我就不亲自送你了,我在h市等商总的好消息!”
商峥点点头,转头对白晓棠说,“起来,走了。”
白晓棠牙关发着抖,吐出三个字,“我不走。”商峥明天就要回s市,他好不容易抓到林光宗的线索,此刻说什么都不能走。
商峥居高临下瞥他一眼,语气不善,“怎么?还想留下来当鸭子?”
陈有为在背后嗤笑出声,“商总,看来有人不领你的情啊!”
白晓棠反抗无效,被商峥反绑了双手,扛在肩上扛出包厢。
“姓商的,你他妈放我下来!”白晓棠急了,嘴里大喊大叫,“我不能走!”
商峥狠拧了一把他的屁股,“闭嘴!”把人扔进后座由保镖押着,关上车门转头去与陈有为告别。
白晓棠一左一右两个保镖,又被绑着双手,属实是反抗无效,只得绝望地看着车窗外飞速远离的鸭子店。
“这么舍不得鸭子店?”
“你他妈的!”白晓棠恨不能破口大骂,“你知不知道……”
“大佛陀?”商峥挑挑眉毛,“白警官消息也太滞后了。”
“你怎么知道?!”白晓棠震惊。
“大佛陀一天前听到消息刚准备跑,昨天晚上已经被陈有为摁在码头活捉了,白警官,你又欠我一次,打算怎么还?”商峥坐在对面拿手帕擦自己衣服上的水渍,“说好一切线索共享的呢?当着我的面死遁?”
“白警官,这就是你所谓的诚信?”商峥把手帕随手一扔,用微凉的手掌拍了拍白晓棠的脸蛋。
“你!”白晓棠一脸震惊,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盯了那么多天的大佛陀,竟然早在两天前就被陈有为先下手为强了,“你们怎么知道大佛陀的?”
“白警官,”商峥轻笑,“有些事情并不是只有林正道一个人知道,他告诉你的也并不是全部。”
“所以你已经知道林队他……”
商峥不回答这个问题,只盯着白晓棠的眼睛道,“我有那么一瞬间,真被你的金蝉脱壳骗了。”
白晓棠亲眼看到林正道和虎建军是一伙的,还是自己孤身一人去了,白晓棠的尸体找不到,林正道自此失踪,这些事情,商峥只需要稍微串一串,答案其实很明显。
“商峥,”白晓棠低下头,脑中许多无序的线头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