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被炮友抓回去关起来这件事(1 / 39)
白晓棠撩了撩脚踝处的铁链,百无聊赖地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那个价值几万的复古水晶灯看。
阳台的玻璃门大开着,若是站在这里朝外看,整个海湾尽收眼底,因着夕阳的缘故,天空染成了火一般的颜色,碧蓝的海水此时已经变成深蓝,卷着依稀可见的白边涌向海边,4月的海风裹挟着潮湿的味道涌进这个房间,白晓棠深吸了一口海风,用手盖住脸。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推门进来。
男人一副混血长相,鼻梁高挺,灰色的眼珠子镶嵌在深陷的眼眶里,整张脸犹如古希腊的雕塑一般帅气,此时穿了一身家族裁缝手工定制的西装马甲三件套,连领带都还没松,像是从某个极为正式的会议上赶来。
白晓棠听见门开了,把挡在脸上的手臂移开,躺在床上支起眼皮眯眼打量进门的男人,半年不见,这个男的还是帅得让他心动。
见男人连外套都没脱便慌忙进门来看他,白晓棠轻笑了一声,打趣道,“商老板,这么猴急做甚?”踢了踢脚踝上的锁链,“我又跑不了。”
商峥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急态,收敛了几分神情,走向床上四仰八叉赤裸躺着的白晓棠,在床边坐了,手顺着白晓棠雪白的小腿往上色情的抚摸,一字一顿地讲道,“真是好久不见,白-晓-棠,”商峥掐住白晓棠的脚踝就要往上摸,“我上次……”
“知道!”白晓棠坐起身来,把自己的小腿从商峥手里抽出来,化被动为主动,“再跑就打断我的腿。”
“商老板,”白晓棠此刻坐起身来,他赤裸着身体跪在床上,往前一把抱住商峥的脖子,亲密地贴着商峥的耳朵,完全没有两人已经半年未见的生疏,“我知道你舍不得。”
商峥笑了笑,依着白晓棠主动抱着他的动作,拽着白晓棠的头发把人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少许,让白晓棠直视自己,“上次是我小瞧了你。”
“害,我那都是小伎俩、小伎俩!”白晓棠见商峥要提旧事算账,紧张地咽了口水,“不值一提,商老板家大业大,想必只是挠个痒痒。”
“好一个挠痒痒!”商峥咬了咬牙,帅脸有些许扭曲,“我看白警官本事大着呢!”
白晓棠有些怕他,讨好地去亲商峥的脸,手向下不安分地摸去,试图切换话题,“商老板,做不做?“
商峥冷眼看他,白晓棠长了一张漂亮的脸,两只桃花眼尤为勾人,每一寸五官都长在他的心意上,此刻光着身子坐在床上使出了十二分精神勾引他,是个正常男人都忍不住。
“诶诶诶!“白晓棠惊呼,”痛痛痛!“
商峥把白晓棠伸下去的手钳住拧到背后,往上提了一下,反拧肩关节痛得白晓棠惊呼出声,商峥这才放了手,把人从身上扒下来,警告道,“老实点。”
白晓棠眨着一双大眼,试图继续勾引,“真不做?”
商峥从床上站起身来,转脸看他一眼,不受他诱惑,“账还没算呢,白警官急什么!“
白晓棠见他美人计不起效果,便破罐子破摔,往后随意躺了,低声嘟囔道,“是不是不行?”
商峥闻言回头看他一眼,白晓棠急忙捂住嘴,强装淡定地侧头往窗户看。
好在商峥似乎并不在意,转身出了房门去嘱咐保镖拿些什么,白晓棠这才勉强放下心来,然后见商峥转过身来,手上端着个托盘,托盘上放了把钉枪,这才慌了神。
“卧槽!商峥!你有病吧!“白晓棠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那钉枪长得俨然就是要在肉上扎个对穿的模样,白晓棠吓得立马起身缩下床,但被脚踝上的铁链紧紧拴住,绷紧了铁链也堪堪只能退到房间中央。
商峥把装着钉枪和消毒药水的托盘放在茶几上,坐在沙发上自顾自地戴上一次性塑胶手套,拿起棉花给钉枪消毒,全然不理白晓棠脱口而出的骂街。
“商峥,我不要这个!“白晓棠慌了神,“我不要穿环!”
商峥闻言起身,走到白晓棠身边,提拎着他的脖子把人抓回床上,掐着脖子跟他对视,“不用钉枪也行,”商峥给白晓棠展示了一下手上本应是装在钉枪上的穿刺针,露出了不容置疑的残忍笑容,“本想只让你痛一下,不用钉枪的话,也行。”
说罢就要逮着白晓棠的乳头,直接用手把穿刺针穿进肉里去。
白晓棠本就怕打针,见了那么粗的针头,哪里肯就范,剧烈挣扎一通,被商峥在床上绑严实了手脚,只得屏住呼吸,紧张地看商峥在他胸口用冰凉的棉花涂抹消毒,“商峥,我们不做这个好不好?”
商峥手下不停,用棉花蘸碘伏把整个雪白的胸口范围都涂抹了三遍,把尖锐的穿刺针顶在白晓棠的乳头上,这才开口施施然道,“你跑的,跟那天胡茬男递给林双木的一模一样!
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商峥见白晓棠如此反应,面不改色地把信封随手放在茶几上,心下快速有了一个谋划。
“那是什么?!”白晓棠毫不掩饰自己对那个信封的兴趣。
“你说这个?”商峥挑了挑眉,“天堂周年庆的邀请函。”
“我能看看吗?”白晓棠快步走上前,盯着那个信封快要把信封烧出两个洞来。
“随便。”商峥便字都还没吐出来,白晓棠便猴急的抢了茶几上的信封,快速拆了,倒出信封里面的磁卡和一张纸质邀请函来。
尊敬的商峥先生,
天堂诚挚邀请您参与heavens周年庆典,请凭此磁卡与邀请函一并在4月25日下午6点于s市蛇湾港口第8号码头登船,天堂号恭迎您的光临。
署名:艾仕潼
艾仕潼是手写的,想必是天堂的老板或者管事人。
后面几张纸则是一些通用的登船细则,包括一张邀请函能带几名同行和安保人员,各级别会员的舱位标准、特殊要求的申请方法等等之类的细则。
白晓棠半跪在茶几边草草翻看了登船细则,拿起那张磁卡眯着眼仔细对着光打量。
“怎么?白警官感兴趣?”商峥交握手指,唇角勾着笑地望着白晓棠。
“我能拍张照吗?”白晓棠抬头看商峥。
“天堂是邀请制,”商峥开了口,“会员条例有一条,不得向任何未受天堂邀请的客人透露会员活动。”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白晓棠一边说话,眼睛还不舍地盯在邀请函上扫描着内容,企图全部记住,打着坏主意。
“白警官,”商峥把那张看似平平无奇但稍显厚重的邀请函从白晓棠手里抽出来,举在手里弹了弹,“你知道这是用什么纸印刷的吗?”
“这是短棉绒,”商峥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许多国家都用它来印刷钞票,是被明令禁止流通的材料,天堂用他来做邀请函,配上独特的印刷技术。”商峥指着邀请函边上难以注意到的凹凸不平的不规则花纹。
“唯一的目的就是,防盗版。”
白晓棠被商峥一语道破他想伪造邀请函的心思,脸色十分难看。但既然是被各国明令禁止的材料,天堂的老板竟然能搞到,并大批量印刷邀请函,足可见天堂的老板背景之深厚。
“我就直说了吧!”白晓棠索性也懒得跟商峥遮遮掩掩,“我想上这艘船。”
“那白警官准备怎么上?”商峥舔了舔嘴唇,等着鱼儿上钩。“拿着搜查令上?或是跟上回一样,伪装成服务员?”
“为了防止有人混进去,船上都是艾家十年以上的老人,绝不是白警官换了身衣服就能轻易混进来的这里。”商峥指了指门口,白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