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被前榜一大哥Y后的疯狂弄(7 / 9)
线。
垂在两侧的圆环亮晶晶的,细看过去,能看到上面挂着一些湿漉漉的水渍。
倪誉下意识的捂住小腹,和几万观众一起等待阿苏说得下一个游戏。
“小鱼,吐给我。”
倪誉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吐给他?这怎么吐啊?
可能是倪誉疑惑的目光太过清澈,阿苏在那边笑得眉眼弯弯,说:“笨蛋小鱼,把镜头正对着穴口,然后排出来。”
倪誉按照他说得摆好位置,整个镜头里只有腿心里那条肉缝,中间还卡着一个透明珠子。
然后在旁边的电脑画面上,他看到阿苏也同样的姿势,只不过他穴口的软肉在镜头下清晰可见,正一缩一缩的蠕动着。
“小鱼,开始了哦,要用力吐给我。”
阿苏刚说完,倪誉夹在穴口的透明珠子被他收紧小腹开始往外排,撑大的穴口缓缓往外吐着那个东西,“唔唔啊啊……”,噗嗤一声,珠子掉下去了,滚在床单上,沾了一道湿滑的痕迹。
但是当倪誉侧头看向电脑屏幕时,睁大了眼睛。
阿苏大张着穴口在吞一个透明珠子,已经进去了一半。
倪誉本来以为是他又在吞吐,但是当他看到阿苏小腹上的轮廓时,他屏住了呼吸,又一个,这是第四个。
就像他刚刚吐出来的珠子真的进了阿苏的穴里。
“卧槽牛逼,阿苏是个无底洞吧。”
“骚逼真能吃啊,给他仨鸡巴也能整根全吃下去。”
“这真的没事吗?不会撑坏吧。”
“天赋异禀,真是便宜了他老攻。”
“那边赶紧排,还有两个,让这个骚货都吃进去。”
“……”
评论区彻底燥起来了,礼物更是不计其数的往外砸。
倪誉一看直播榜,他们两个连麦的直播间已经在前五名了。
这是倪誉这种中部博主前所未有的热度。
今晚真是蹭了阿苏一波大的。
那颗珠子又进去了,倪誉蹭了蹭床单,手臂挽住膝盖,把屄穴里的那颗珠子一鼓作气的往外排。
但是这颗太深了,到了穴口刚露头,倪誉控制不好呼吸,又吞了回去。
“小鱼,好馋啊,要小鱼喂我。”
阿苏还在那边煽风点火,双手故意扒开屄穴在镜头上磨,里面淋漓的淫液糊住了镜头,整个直播间更淫乱了。
“啊啊啊过来了,小鱼好棒,好用力。”
随着倪誉往外排,阿苏那边也开始吞下新的珠子。两个珠子排完,倪誉累得有些不想动弹,今天人太多了,心理压力有点大。
“谢谢小鱼。”
阿苏摸了摸小腹,轻声对倪誉说谢谢。倪誉也压低嗓子,含着浓浓的情欲回他:“宝宝真乖,都吃进去了。”
还有最后一颗。
倪誉跪趴在床上,调整呼吸,准备一鼓作气。
透明的珠子撑开一圈褶皱,从里面滚出来,倪誉彻底累了,斜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电脑屏幕。
手机的直播镜头被他压在腿根里,照在红艳湿润的穴口上。
阿苏那边可能也是到极限了,最后一颗他吃得有些困难,吐出来好几次才塞进去。
露在外面的嘴唇被他咬得有些发白。
阿苏细长有力的手指摸着小腹里挤压着的六颗珠子,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
倪誉打心底里佩服他,活该他挣钱。
就是把他撑裂,这六颗珠子也塞不进去。
“宝贝们,连麦就到这里结束了哦,有想看苏苏排出来的,可以继续蹲守直播间哦。”
“小鱼,辛苦啦,晚安。”
阿苏给了倪誉一个飞吻,两人连麦结束。
倪誉顺手也关了自己这边的直播,阿苏留了钩子,人都跑完了,自己也累了,关了算了。
刚刚撑开的穴口一跳一跳的发胀,倪誉去卫生间用冷水打湿了毛巾,捂在穴口降温。
看了看手机,已经十一点多了,曲溯还没回来。
等倪誉第二天早上坐在工位上,查看昨晚的直播收益,被后台上出现的那串数字吓了一跳。
昨晚那场直播的计算收益一共有十万。
他刷新了好几次,以为是系统数据故障,不小心看到了哪个大佬的直播收益。
但是不管下拉多少次,依然是稳稳当当的十万。
真的赚了这么多。
他又去读了一遍连麦收益规则,连麦双方要平分直播场次所得。
所以昨晚是阿苏帮他赚了这么多吗?
想到阿苏昨晚穴里吃得那六颗珠子,倪誉下意识绞了绞腿根。
他点开阿苏的主页,给他打赏了两万块钱。
谢他昨晚来找自己连麦直播。
回家过年的前一周,倪誉被曲溯按着玩了个透,连着拍了四个视频。
现在倪誉正坐在回家的火车上,觉得腿根又酸又胀,腰也不舒服。看了看手机页面上的经停站信息,还有六站才到他的目的地,差不多还要五个小时。
春运的火车上,最不缺的就是人,这趟车的票他是提前一个月就开始抢购,候补上的。
这才有个硬座能歇歇腿。
狭窄的过道里已经站满了人,各地的口音混杂,没有一刻安静。
倪誉的家乡只有火车经过,而且还要从车站转乘大巴才能到家门口。
所以不仅还有五个小时,还要加上一个多小时的长途大巴的颠簸。
倪誉闭着眼,左手伸到后腰上,用指腹在给自己揉腰。
为了能在下周正常更新两个视频,连着几场性事下来,倪誉的腰受了大罪。
想起昨晚曲溯将他摆出那种羞耻的姿势,倪誉微低着头的耳根泛红,但又控制不住的闭眼回想。
曲溯家的客厅面积不小,为了方便他平时健身,还特地留了一大块空地来摆放健身器材。
器材很全,基本算得上是个家庭版的健身房。
为了想个新颖的视频选题,倪誉窝在沙发里在浏览网站里的那些热门视频。
“要不要试试这个?”刚刚还在呼哧呼哧健身的曲溯突然出现在沙发后面,带着一身的热气和薄汗,冲着倪誉指了指龙门架。
倪誉下意识的摇头,“你练吧,我看看选题。”
他以为曲溯是让他过去也练练。倪誉对于运动一向是敬而远之,上学的时候,为了学分还会去操场跑跑步,工作了之后没有这个制约,运动鞋已经被他塞进了鞋柜角落里,没再拿出来过。
曲溯失笑,刮了一下倪誉的鼻尖:“用这个拍视频”。
“啊?怎么拍啊?”倪誉看了看那边的健身器材,一头雾水,但是当曲溯拿着红色的麻绳将他的手腕绑上去的时候,他在心底喊了无数次后悔。
龙门架的高度对于倪誉来说有些高了,他的手腕被曲溯一圈一圈用麻绳绕紧拉直,让倪誉只能踮起脚跟才能站住身体。
浑身赤裸的倪誉被他绑在上面,就像健身的动作一样,只不过倪誉的手臂根本没有力气支撑起自己。
他只能努力垫着脚跟,在这个架子前站稳。
更过分的是,曲溯把他绑好之后,才去卧室拿直播用的东西。
“好了没啊曲哥?”
曲溯在他身后忙活着,来来回回进出了卧室好几趟。
倪誉的小腿都有些发颤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