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迫遛鸟(微)(1 / 3)
“唔……放开!”沈怂粗喘着平复激烈的呼吸,此时失去了行动能力,有些无奈,“好了好了,我投降。服了你了。”
他真的服了,这雌虫的脑子里都是水吗?除了打架就想不到其他的法子跟人沟通?
“十招,怂哥你投降得也太快了。”约尔状似不满地轻哼,眼睛里却闪烁着愉悦兴奋的光芒,抬手帮沈怂理了理汗湿的鬓发,然后掐住了沈怂的后脖颈。
那白皙的脆弱的脖颈,他很早就想掐住了,手感如意料中的好。
这么纤细脆弱,只要这么收紧,就会折断。
“谁能打的过你呀!”沈怂嘲讽了一句,感觉后脖颈被掐住,这回是真的有些怒了,下意识绷紧了肌肉,“约尔,松手!”
约尔舔了舔泛痒的牙尖,指尖微动却放松了些许。
沈怂松了口气,看来下次不能那么快投降,免得这兔崽子得寸进尺。
但是他这次这么快投降也是有原因的,他不能让其他雌虫发现他的力量在衰退。
没错,最近不知什么原因,他感觉到他的力量在衰退,具体表现是总是发烧,虽说不过了多时就好了,但挖矿的速度显而易见地变慢了。虽说力量衰退的反常雌虫间不是没有,但这件事显而易见不能被其他雌虫发现,沈怂需要防止这件事让其他雌虫发现,从而引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别动。”这时沈怂才发现棕发雌虫已经走到了他身边,手中拿着针剂。
被两个雌虫包围,甚至他自己还是处于被压制的状态让沈怂的脸色一黑。
他们这是准备做什么!!
联想到什么不好的画面,沈怂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约尔没料到沈怂这时候还要反抗,怕伤了他竟让他挣开了一只手,便压上整个身子抱住他来压制住他的反抗。
“唔……”
沈怂气死了,挣扎了一会儿渐渐脱了力,炙热的臂膀搂着他,身后是结实有力的胸肌,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带动着身体微小的摩擦也让他感觉敏感得不行,伴随着发烧,他的呼吸灼热起来。
随着剧烈的呼吸,身边两个雌性的气息被他狠狠的吸入肺腑,在血液里流转滞留,又呼出一部分。
奇怪,约尔他们身上的气味之前有这么好闻吗?
是淡淡馥郁的桂花酒酿香和山间松雪味儿。
沈怂忍不住狠狠多吸了几口,然后尴尬地感觉身体出现了奇异的反应。
他竟然勃起了!
奇怪,生理教科书上不是说了雌虫没有雄虫信息素是勃起不了么!
那他现在是怎么回事。明明没有碰雄虫信息素。
好在他现在是趴着的,丝质的轻薄睡衣虽然有些凌乱,但还算齐整,身边的两只雌虫并没有注意。
“放开。”沈怂艰难开口,嗓音有些暗哑。
手臂上一阵刺痛,沈怂被松开了。
“好了。”棕发雌虫爱德尔抽出针管,摸了摸沈怂的头发,语气轻快。
“咳,只是退烧针而已,还不是因为怂哥你不配合,不然我也不会对怂哥你出手。”约尔撇撇嘴,对沈怂伸出手来。
原来约尔和爱德尔只是要给他打退烧针!
沈怂被气笑了,拍开约尔的手,“你们踏马有病!”
明明这两只雌虫平时都不太对付的,今天倒合起伙来对付他!就为了让他打针?
好好跟他说会死吗?会吗?嗯?
虽然对方好好说沈怂是铁定不会听的。
“好了好了,去吃饭吧。”约尔转移话题。
不去。他还硬着呢,可不能让看出来,但想到这两个疯雌虫的强硬做派,沈怂把到嘴的两个字咽了回去,转而哼哼唧唧地把身体蜷缩进被子里,“我头有些晕。你们去吧,我吃点营养剂就可以了。”
看着被子里的毛毛虫,约尔感觉自己的心脏又出现古怪的情绪,明明之前那里一直是空荡荡的。他转头看向爱德尔,果然,一向冷漠的脸上唇角勾起,似乎在笑?
听着脚步声远去,沈怂才终于将捂得流汗的被子掀开,有些苦恼地看向自己的下身。
他刚穿越过来是进入一个濒死的雌虫幼崽身体,成年以来一直没有成年雌虫的发情期,他还以为是因为那个身体曾经死亡所以才会不一样,这么看似乎不是。
他,也许不是个雌虫?
不然怎么解释他没有发情期呢?而且无雄虫信息素勃起呢?
沈怂头一次对自己的雌虫身份产生质疑。
那他是雄虫?
哈,怎么可能,他身上也没有会吸引雌虫的雄虫信息素啊?而且他的雌虫基因也是经过检验的。
沈怂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发下底下的肿大还是没消,便走进浴室。
薄薄的水雾气开始萦绕,清澈的水流洒下,沿着笔挺的鼻梁,鲜明的下颌角滑落,剔透的水珠仿佛眷恋那劲瘦有力的腰肢,流连许久才漫过白皙的长腿。
纤长的手指握住肿大的肉茎上下摸索,沈怂仰面露出俊美的面容,那双鸦黑的睫羽半合着,淡色的唇吐出从鼻腔而来的轻喘。
合眼的瞬间,眼前浮现的是雌虫蜜色的肌肤,柔软有弹性的胸膛,性感的喉结,还有微低头超上看时金色的毫不掩饰兴奋的双眼……
操,怎么会想到约尔那个疯雌虫!
沈怂低咒一声,从跑偏的幻想中回过神来,有些兴味索然地匆匆结束。
没办法,沈怂虽然来这个世界九年了,但一直都注意和其他雌虫保持着距离,除了约尔那个风风火火又毫无边界感的家伙。
更何况刚才冒起的火也是他硬贴上来惹起的。
但沈怂觉得自己更偏好身材偏瘦,性格火辣好似猫一样的高傲又娇气的小零,沈怂才不会喜欢约尔那种戏精战斗狂。
沈怂在逛动物园,箱子里有个绿莹莹的泛着宝石一样辉光的青蛇,懒洋洋地盘踞在一处,沈怂其实很喜欢蛇,兴致勃勃地盯了许久,但慢慢的,那蛇不知怎地游曳到他身上,顺着他的手盘上他的腰肢,蛇信舔着他的锁骨。
等等,蛇信竟然是温热的吗?
沈怂一惊,正对上一双赤红的双眼,有一种仿若被择人而噬的野兽盯上的紧迫感。
沈怂浑身僵硬,不敢乱动。
空气中有些异样的灼热感。
“好香。”赤红眼的雌虫低低喃道,平静的脸上带着一抹异样的的潮红。他浑身湿漉漉的,凌乱的发丝滑下一道道水迹,这样的状态太奇怪了,好似平静的海面下掩藏着山呼海啸般的风浪。
“维纳德,你回来了啊!”沈怂勉强笑笑,试探了一句。
正常发情期的雌虫都会主动到矿场提供的安置室用后面的信息素雾化器度过发情期,但眼前的雌虫似乎是个顽固派,从来都不用雾化器,完全靠每天泡冷水硬抗。
以往发情期的时候维纳德应该泡在宿舍大楼后的小湖里。
“好香……”红眼的雌虫又低喃了一句,然后情不自禁地凑近。
沈怂暗道不妙,下意识抬手抵挡。
只听撕拉一声,沈怂的睡衣报废了,沈怂挣扎的双手被束缚到了头顶,炙热的吻悉数落在沈怂嘴角锁骨再沿着胸膛往下。
发情期的雌虫爆发力实在太强,沈怂感觉腕骨都脱臼了,意识到维纳德可能已经失去理智,“维纳德,你醒醒!”
身上的雌虫的动作不快,带着特有的有条不紊,但却目的明确,眼见着沈怂底裤都快被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