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发烧/扇他耳光/揪R(1 / 2)
祝清柠整个人都呆了,魂飘在天外,坐在哥哥腿上被他喂蛋糕。
她不得不承认一个残忍的事实……那就是自己很难恨上他。
对哥哥的依恋已经从小就扎根在了骨子里,除非伤筋动骨,剖骨吸髓,否则怎样都不会更改。
她恨不了他,就开始恨自己,心里痛斥自己匮乏的自尊心,她怎么就这么下贱呢?
“别想了。”青年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声安慰她:“哥哥向你保证,那个位置没人看得见你的脸。”
“……呵呵。”他不提还好,一提起,祝清柠就怒火涌上心头,忍不住呛他:“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找了个角落的位置?是不是还得感谢你后来把我脸遮住了?”
“哥哥没有那个意思。”青年叹息一声,紧紧从背后拥住她:“是哥哥做错了,哥哥不好,但是,小柠,就算你要杀了哥哥,哥哥也不会放开手。”
她嘴唇动了动,一种无力的恼怒感涌上心头。
因为她悲哀的发现,自己从未真正恨过他。
她讨厌这个世界,这个世界除了哥哥以外,她不在乎任何人,甚至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原来她真正在意和憎恨的事,竟然不是因为别人会怎样难堪的看待她,而是……哥哥伤害了她,把她的自尊在外人面前碾入了尘底。
说再多又有什么用呢,跪都跪了,耳光也是她自己扇自己的……她闭上了眼,放空大脑,试图把所有痛苦的情绪都忘却。
算了,她自暴自弃,自嘲着想,没准她上辈子真是他的一条狗呢,真是欠他的,这辈子也算是还债还上了。
耳后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哥哥在亲吻舔咬着她的脖子,头也亲昵的搭在了她肩上,好热……怎么会这么热?
她吓了一跳,回头看他,才发现青年冷白色的脸庞上浮起了不自然的红潮。
她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果然很烫。
“哥哥,”她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发烧了。”
“自己天天不带伞,喜欢淋雨是吧?你真当自己是个铁人啊?”
青年就这样望着她,眼睛都没眨巴一下,半天才说:“……啊。”
“……”
纵使心中有再多的气,她也决定自己暂时不跟一个病患计较,没好气的推他一下:“自己去床上躺着休息,等我。”
手被他攥住了,他低头,仔仔细细的舔舐她的手指,简直比狗还会舔,痒极了,她用力抽开手,不甚高兴的拍着他的脸颊呵斥他:“江彧?听见没?你烧糊涂了?”
青年黑色的瞳孔失了焦距,半天才重新汇聚在她身上,一把把她抱住,喃喃着说:“……乖狗狗。”
“……”
“主人爱你。”
“……”
“你爱不爱主人?”
“……不爱。”她咬牙切齿,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他推开,其费力程度不亚于分开粘合的502胶水。
她真的好想打他,好想。
实际上她也真的这么做了,她抡圆了胳膊用尽全力给了他一耳光,多少有点公报私仇的意思在……,满意的看着青年脸上的红痕,这是属于她的杰作,她冷笑着问他:"清醒了没?"
江彧眼珠子都没转一下,就这样盯着她,笑了。
"……还有这边。"青年歪了歪头,给她展示另一侧脸庞,用最无辜的声音诱惑她:"打啊。"
送上门的不打白不打,她直接又是一巴掌上去了,震得她手掌都在发麻,爹爹的,祝清柠揉着手腕,肉疼的想,当s还真不是那么好当的。
他还没喊痛,她就先累了。
虽然心里很想继续对他左右开弓宣泄干净心中的怒火……但代价好像是,她手都会扇肿的吧?
怎么看都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她恨恨的,干脆伸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去揪他的乳头……,这样最省时省力。
青年的目光垂落在她手上,就任她这个疑似死变态的人……去揪,她揪还不过瘾,还扭,总之就是要让他奶子红!奶子肿!让他奶子摩擦到衣物都嫌疼!
宣泄了好一会儿,祝清柠还掀开他上衣看了一下,验证了下自己的成果,嗯……果然红艳艳的了,她高兴起来,要是长了根小狗尾巴,此时应该都跟着一起晃了。
唯一不太有体验感的就是青年一声也没叫出来,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安静到令人发指。
她咽了下口水,心里毛耸耸的,戳了一下他发烫的脸颊:“江彧?你还好吧?”
他垂下眸子,低声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
祝清柠忍不住凑过去,问他:“你说什么?”
“……想要。”他轻轻地重复了一遍,手指抚上她的后脖颈,柔和的摩挲着:“想要你。”
“江彧你有病啊你还发烧着要什么要,呃——”
身体里那个被他塞着的东西突然被他拔出来,随手丢到了一边,竭力维持的平衡突然被打破,她还以为自己的小穴会含不住精水和尿液,马上就会一股脑泄出来,没想到只是缩紧了一点点的溢出了身体,她感觉自己继续夹着憋着也不是,在这里排出来也不是,恼怒的望着他。
他垂眸,两指掰开她的屄肉,性器就着流出的精水和尿液肏了进去,祝清柠一下没忍住,难耐的仰头,叫出了声。
他发烧了,灼热的鸡巴挤压着布满褶皱的敏感肉壁,感受到比平时更滚烫的温度,刺激得她不停的扭腰摆臀,双手也将他搂抱住了。
“好骚……”他轻轻的感叹:“小狗好骚。”
她恨恨的咬他的肩膀,死混蛋。
屁股被他托了起来,他在帮助她以这个女上的姿势动作,骑乘着,用小穴艰难的吞吃鸡巴,淫液和尿液随着他拔出的动作时不时的溢出来一点,就像她被肏失禁了一样。
她感觉自己彻底失控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能带给她快感的下体交媾中,甚至不用他托着发力,她自己就自觉的抬高屁股起来,再无力的落下,浑身痉挛,仿佛身体一下被肉刃贯穿。
这样肏得好深……子宫里的精液都要流出来了……痛感和快感交织成一张细密的大网,把她严严实实的笼罩在其中,泪水又蓄满了眼眶。
察觉到她失了力气,江彧自发的顶撞起来,龟头撬开宫颈,肏弄子宫,她被顶得奶子都在上下起伏着晃荡,浪叫连连,于欲海的漩涡中央沉沦。
好爽好爽好爽……脑子都要被肏成鸡巴的形状了……浑身上下唯一的支力点仿佛就只有哥哥的那根鸡巴,她就像个飞机杯性爱玩具一样在用骚屄给他套弄鸡巴,原来太爽的时候,快感的电流会贯穿全身,连手指都酸爽得蜷缩了起来。
不知疲倦的性爱会逐渐麻痹掉人的所有理智,只剩下如同野兽一样交媾的兽欲,最原始的欲望驱动着他们陷入疯狂之中,他把她抱起来,一边走一边肏,她无力的攀附在他身上,像是从他血肉中抽拔生长出来的藤蔓。他是她唯一的倚靠,如同狂风骤雨中唯一可以憩息安眠之地。
地点转移到了床榻之间,他好像很喜欢在肏她的时候跟她十指相扣,细密的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处,快感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体液交融,温度灼热得快要烫伤灵魂,她不由得一声一声的哭着唤他:“……哥哥……哥哥……”
“……哥哥在。”他捧起她的脸颊,舔舐她的泪水,声音的热气柔和的扑打在她脸上:“乖,不要哭了……哥哥爱你……哥哥只爱你……”
她哭得更凶了。
原来发烧烧得意识模糊的时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