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茭/研磨雌X顶撞/佩戴项圈/他看不明白阎栩(6 / 17)
书愣愣地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心,抬头看着依旧笑眯眯的阎熙,只觉得一阵诡异。
“妈妈,我还要吃。”阎熙继续张开嘴巴,温明书皱着眉,没有动。
“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阎熙歪着脑袋一脸理所当然“我把烦人的家伙赶走了,妈妈应该夸我的呀。”
“你在说什么?”温明书觉得简直不可理喻,急忙起身想要看看自己手机的情况,阎熙伸手直接大力把他摁了下去。
笑容敛去,阎熙面无表情的面容冷漠地有些阴晦,消瘦的脸颊皮肉不自然的抽动,那双眼睛没有以往丝毫的天真烂漫。
“妈妈,你乖乖喂我吃完饭我就可以原谅你的错误。”
温明书愕然“错?”
“你当然错了。”阎熙弯下腰,脸庞一点点向温明书逼近“你可是我妈妈,你最爱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简直无法沟通。温明书内心急躁,他突然没了讯息,不知道明慧她们会有多着急,也不想理阎熙那些奇怪的话语,抓着他的手试图扯开“我要回电话。”
阎熙又好像突然被烫伤了,刚刚的强势一下消失无踪,嘴唇轻轻颤抖双眼瞬间发红,语气可怜“妈妈…你…不要阎熙了吗?”
温明书嗫嚅,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说我也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他有更重要的家人。
可是看着阎熙的转态,也明白这话最好不说,只是眼神依旧控制不住往地上的手机瞟。
啪——
阎熙突然直接打了自己一巴掌,还没等温明书来得及反应,握着拳头开始用里捶打自己的脸部,撕扯他头发。
“快停下!”温明书赶紧去扯阎熙的手,被少年一把甩开跌坐在地。
“够了!”阎熙浑身颤抖站了起来“骗子!你是个骗子!你根本不配为人母!”
他像真真正正被伤害到遍体鳞伤,一滴泪从眼角滑落看得温明书心抽了一下,见阎熙猛地转身要走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却被另一个更加有力的力量捏住了后颈。
砰的一声巨大摔门声之后,室内彻底安静,温明书看着阎熙离开的方向,许久回不过神。
“早和你说了,他不正常。”阎?重重捏了一把温明书的后颈,忍不住幸灾乐祸。“照顾他的保姆都不知道换了几百个了,哦,还有一个被他用刀刺伤过呢,你怕不怕?”
温明书僵硬着脑袋转过头看看阎?,又看看走到墙角把手机捡起来的阎栩。两个人神色如常,好像已经习惯了阎熙的奇怪行为,近乎冷漠的不在乎。
“彻底不能用了。”阎栩将手机拿在手里摁了几下,下了结论,抬头看着脸色发白的温明书说“看来那部手机你不想用也得用了。”
“阎熙和他妈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谁知道呢?”阎?一脸无所谓把温明书扶起。
“你们不是兄弟吗?”可是却感觉关系还不如普通朋友。
“血缘上同父异母的兄弟罢了,直到两年前我们都是陌生人。”阎栩轻飘飘地概括了他们的关系,将手机卡插入他买的新手机,递给温明书。
很快明慧的回拨响起,温明书看着妹妹的号码,想着刚刚阎熙的眼泪,心情复杂。
电视屏幕上两个小人使出格式眼花缭乱的招式击打对方,游戏手柄被阎?摁得啪嗒响,一双肌肉结实的腿大敞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趴在中间。
下颌骨撑得酸痛,温明书伏在阎?腿间,机械地收缩喉口,蠕动舌头舔舐阎?胯间的巨物,大脑却逐渐麻木思绪飘到了阎熙身上。
自从早上那场冲突之后他就彻底消失了声息,另外两个少年也没有兴趣关心他去了哪里。
只有温明书对于未成年独自跑出去许久没有消息这件事揣揣不安,害怕阎熙会遇到,或者他自己躲在那个角落伤害他自己。
“嘶”
牙齿不小心碰到阎?的阴茎,温明书还没反应过来被阎?一把揪着头发往后扯,脖颈绷紧地向后仰头,头皮发出疼痛。
阎?两根手指直接毫不留情地捅入湿润的口腔,用力夹住温明书红软的舌头。
“舔鸡巴舔得这么不专心?嗯?还在想着阎熙那小子?”
自从阎熙跑出去了,这温明书就和丢了魂一样,魂不守舍,阎?看着就来气,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语气里弥漫着一股子酸味。
“你喜欢他那种类型的?喜欢脑子不正常的?你是什么眼光?”
“唔唔”
手指顶得喉口难受想要干呕,温明书皱着眉挣扎,这一个动作彻底激怒了阎?,游戏机砰得一声砸在地上飞出好几块碎片,拽着温明书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往搂上扯。
温明书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阎?比他高大,迈着大跨步温明书勉强站起来又被拖拽着倒在地上,几乎是在地上被生扯到了一个房间。
房门被用力推开砸在墙上发出剧烈的声响,阎栩在里面将一张椅子最后一个零件拼好,抬头看着下半身在地上摩擦出大片红痕的温明书,语气依旧是没有起伏的冷淡。
“我以为你们会晚点上来。”
“哼,我还想对着小表子好点,现在想来完全没有必要。”
阎?冷哼,一手朝边上桌面抓来一个铁盒打开,伸手直接将里面不明的白色挖了一大半,掰开温明书的大腿不由分说地将那些膏体捅进温明书的雌穴。
“呃啊,这,唔,这事什么?”
有了膏体的润滑突然的插入不至于难受,温明书抖动着感觉到那些冰凉的膏体被阎?粗粝的手指送到了很里面,抽出之后整个阴外部特别是阴蒂也被特地涂满。
“当然是让你彻底发骚的好东西。”阎?咧开嘴笑出一口森然的白牙。
什么?
温明书心里涌出不好的预感,整个人被阎?抱着摁在了那张椅子上。
这是特殊设计过的椅子,坐的地方有一个圆形可以打开的洞,扶手与椅脚上都有勾环,坐在椅子上的那一刻,阎栩就眼疾手快的用两指粗的皮质束缚戴困住四肢,不能动弹。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特别是当阎栩拿着眼罩耳罩,遮盖住他的视线以及听觉后,温明书简直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雌穴处逐渐变得越来越热,泛着剧烈的酸痒,简直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上面撕咬,温明书控制不住地扭动身体,束缚四肢的皮带金属纽扣敲在椅子上,咔哒作响。
膏体把雌穴泡得油润,逐渐染上玫瑰般的艳红,穴口一点点往里面收,随着温明书身体的挣扎挤出更多的汁水,黑色的椅子上都汇聚了一个小水洼。
温明书好像特别痛苦,呼吸都止不住地打颤抖,面色绯红,情热高烧的模样。
“嗯啊——唔……热”突然温明书猛地向后扬起了脑袋,雪白的脖颈紧绷,简直像濒死的天鹅,一伸手掐住,就能让他在指尖彻底失去声息。
隔绝了听力,温明书控制不住的呻吟比以往更大声,婉转夹着平日里不会露出的娇媚,听得阎?心尖都颤了,刚刚的怒气一下消散,一双眼紧紧盯着那越发湿润的穴。
“等药效彻底吸收后再行动。”
经过阎栩一提醒,阎?低头看那被用去一半的膏药后知后觉想到什么“刚刚好像涂多了,不会有什么事吧?”
“他会因此染上轻度性瘾。”
“哦。”阎?一下放松下来,仿佛那只是什么轻飘飘无所谓的事情,环顾四周从一个盒子里抽出一条黑亮的皮革马鞭,甩了一下发出咻的一声破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