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再摸摸我(1 / 42)
除夕夜的时候谢兰回来了。
简一正在看春晚,抱着他的小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门锁转动了一下,他听见声音,害怕地抱紧了小宝。
门打开了,是谢兰。
简一松了口气,继续看小品。十秒钟后,他站了起来,很拘谨地跟谢兰说:“你来啦。”
没话找话,谢兰根本不应他。她换好鞋,走过来坐在他旁边。
她来之前,心情很不好。
今天下了大雪,天阴风冷,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头很痛,于是翻出止痛药。药倒进手里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了。她常年吃的是瓶装的止痛药,这种包装不像是片装的,很容易被换掉,所以她每次在吃之前都很谨慎。
今天一摸,很不对劲,仔细一看,不是止痛药,是一种治精神病的药。
谢兰的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她捂着很痛的头,满房间找止痛药,找到一半,想吐,又去吐了个痛快。
抬起头的时候,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在微笑。
这个笑容跟谢兰的笑容有很大的区别。谢兰笑的时候是很松弛的,多数为冷笑,但镜子里的“谢兰”笑容明媚,看起来很温柔。
谢兰打碎了家里的镜子,碎片划伤了她的手肘,她又去了趟医院。回来的路上,黑逵跟她说,换药的人已经找到了。
其实这人不是几个小时找到的,谢兰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她这个人疑心很重,对任何人都不信任,所以知道是小周的时候,她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小周这个人呢,读了很多书,脑子很灵泛,一开始谢兰很喜欢他。后来呢,小周的心被养得太野了。
她把他丢去管自己的情人们,谁知道他管着管着管到床上去了。她的情人总共就那么几个,除了简一全投他怀里去了。
她真的很不理解。既不理解他们为什么会搞在一起,也不理解为什么简一不跟小周搞在一起。
所以,她问简一:“你还记得周明光吗?”
简一说:“我不认识他。”
过了一会儿,简一小心翼翼地问她:“我要认识他吗?”
谢兰说:“不用。”
很快,《难忘今宵》的旋律就响了起来,主持人开始倒计时。新年的钟声一过,屋外响起“砰砰砰”的烟花声。
简一被吸引着跑去阳台,看了一会儿才在玻璃门那儿探出头问谢兰:“你要看烟花吗?好漂亮。”
谢兰坐在那儿,过了一会儿,她转过头,脸上带着陌生但和煦的笑容。
“不好意思,”她的声音很温柔,“刚刚我没听清楚,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简一定定地看着她,然后把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谢兰说:“好,我也好久没看了。”
她站起来,走过去,跟简一一块儿看烟花。
天空在开花,一朵红的、一朵黄的、一朵蓝的,还有一朵五颜六色的,可谓是百花齐放。
简一看得很入迷,直到谢兰说:“你不冷啊,穿这么点?”
简一去看谢兰,谢兰皱着眉,很不耐烦的样子。
她转身进去,给他拿了件外套裹身上,简一把衣服裹紧,说:“我不冷。”
谢兰就道:“以后建房子都不用打地基了,你的嘴比混凝土都硬。”
简一一板一眼地回她:“可是杀人犯法。”
谢兰不想在法制频道跟他聊天,就问他:“要不要放烟花?”
简一很心动,但:“家里没有。”
谢兰觉得问题不大,开车带着他满大街去找卖烟花的店。转了一圈,总算是给找着了,也难得在这时候还开着门。
烟花是买回来了,还买了几根仙女棒。简一喜欢烟花却怕火,仙女棒还得让谢兰帮他点燃了。结果到这份上了他还是不敢接,谢兰拿他没办法,说:“你握着我手总行了吧。”
于是简一冰凉的手就落在她手上。他又没戴手套,偏偏丑皮筋还记得戴手腕上,塑料水晶花也凉凉的在谢兰的皮肤上滑动。
谢兰真是服了他了,只好把口袋里的右手套拿出来给他戴上。
简一说:“可是你的手会冷。”
谢兰:“我不冷。”
仙女棒放完了简一也不敢上手拿,谢兰放大烟花的时候,他吓得尖叫,等到烟花飞上天炸开,他又看呆了。
谢兰说他是小老鼠胆儿,简一说:“老鼠很脏的,我每天都洗澡。”
谢兰说:“那你是什么?小白兔?”
简一认真地跟谢兰解释:“我是人。”
回去的时候又下雪了,雪花飘飘扬扬的,谢兰觉得老天爷的头皮状况不太乐观,看这头皮屑飘的。
简一照旧跟在谢兰后面走,像一条甩不开的小尾巴。
谢兰停下脚步,他也跟着停下脚步。谢兰说:“过来。”他就走过来跟谢兰并肩。
两人就这么沉默无言地走了半天,走着走着谢兰想起来什么似的猛地停下脚步,简一也立刻停下脚步。
谢兰说:“车子还落在那儿呢。”
于是两人又往回走。走着走着简一就跟不上了,问之,答曰:脚累了,人困了。
谢兰已经心如止水,蹲下身让他上来,简一就跟团棉花似的落到她背上。他的身上没有什么味道,靠得近了才能闻到一点点很淡很淡的洗衣粉味。
他有点软凉的脸贴在谢兰的脖子上,柔软的发丝扫过她的下颌,让谢兰有点痒。
两人一路无话,等走到车边时,谢兰才发现简一已经睡着了。
谢兰只好任劳任怨地把他塞进副驾驶,给他扣上安全带。这动作让简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谢兰看他嘴巴粉粉的肉肉的,没忍住,低头亲了他一口。
简一被亲了也没什么反应,继续睡过去了,等到被谢兰扒了裤子塞了什么东西时,才醒了过来。
“什么……东西?”他问。
谢兰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跳蛋。”
光听名字简一是不懂的,但谢兰在遥控器上摁了什么按钮后,他就懂了。
那个东西在他的身体里“嗡嗡”震动起来,并且不断往里去。他一下弓起身子,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谢兰倒是很悠闲:“等到了家我再给你拿出来。”
谢兰开着车,在城里绕了一圈才回去。简一已经被那东西折磨得浑身发热。他紧紧攥着衣服,汗湿的发贴在他潮红的脸上,那双圆钝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谢兰:“到,到了吗?”他已经快被折磨得要哭了。
谢兰总说:“再等等。”
等终于把车开进地下车库,简一才松了一口气。然而谢兰把车熄了火,不知从哪拿了根烟叼在嘴里。
她就这么点燃了烟,吸了一口,然后跟简一说:“你再忍忍。”
简一被呛得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谢兰看了他一眼,把车窗打开了。
冷风灌进来的同时,谢兰跨坐到简一的身上。她没给他把跳蛋拿出来,而是狠狠地操了进去。性器把跳蛋抵到更深处,那东西在简一的敏感点疯狂跳动,简一的大腿肌肉绷紧,泄了谢兰一身。
谢兰说:“你这东西也太不听话了。”她捋下他手腕上的皮筋,套到小简一身上,这样它就没法乱射了。
谢兰把简一里面的毛衣往上堆卷起来,要他自己抓好,她把烟夹在手里,还在燃烧的烟头就这么摁在简一的胸口。
简一的身体一下就紧绷了,他“嘶”了一声,显然是被烫着了,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