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B摸蚌、摸的直流、绑架清冷学霸看批、好看吗(2 / 24)
浮现一个红色的巴掌印,文瑾看着自己作痛的手,“不要拒绝我,不然我会弄死你。”
江如柏闭上眼睛,面颊上传来燥热的刺痛,心想太诡诞太玄幻了,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他怎么会被一个男人作践呢?对方货真价实是一个男的,但是男的怎么会长逼呢。
文瑾顺势脱下江如柏的内裤,那一瞬将江如柏的眼神机会锐利的像刀子一般,“别那么做,不然你会后悔的。”
文瑾哼笑一声,随即把内裤丢在江如柏脸上,遮住了那张脸,“闭嘴。”
文瑾不动神色的打量江如柏赤裸雄壮的身体,目光扫过那根鸡巴时,心中略显几分犹豫,这根鸡巴长得大而狰狞,阴柱上环绕着青筋。
这根鸡巴即将进入自己的身体,挤进狭小畸形的器官,文瑾漂亮的眉眼闪过踌躇,他犹豫的时候对上了江如柏憋屈难堪的眼神,瞬间来了兴致。
他伸手摸上那根炽热的鸡巴,有些烫,拿在手中的时候文瑾有些嫌弃,手中的动作比较粗暴,他想也没想就用手揉搓几下,直至半硬的性器完全勃起。
文瑾蹲在江如柏胯间,坐下去的时候感受到了撕裂一般的痛感,狭小未经人事的肠道使劲的挤压着肉棒,肉唇被碾压在一边,亮晶晶黏稠的液体顺着两人结合处流下,湿哒哒的。
江如柏眼睛猩红的看着文瑾,皮肤上冒出一些细小的汗液,手臂上青筋爆出,似乎是极力忍耐,“唔嗯”
文瑾疼的额间生出了一层薄汗,殷红的嘴唇抿着,阴道似乎被撑到极致,性器卡在穴口处不上不下,前端摩擦着肉壁,一瞬间文瑾觉得进退两难,撑在江如柏小腹上的双手也在隐隐颤抖。
似乎是太痛了,一像矜贵被人众星捧月的文瑾似乎没这样疼过,看着文瑾那副模样,江如柏心中郁结的一股火气随着文瑾痛苦的表情而消逝。
许是见到江如柏嘲讽时候的眼神,雪白的贝齿咬住嘴唇,手掌撑在江如柏的小腹上缓缓坐下,接着把性器全部吞进自己未经人事畸形的器官中。
“唔”他力气用的太大,文瑾发出难受的声音,浑身泄了力一般,软绵绵的趴在江如柏身上,竭力抑制着收不住的气息,却还是有些声音从喉间溢了出来。
滚烫的呼吸犹如带着春药的化学物质催眠着江如柏紧绷的神经,浑身的血液像是被点燃了一般。
那一下进入的太深,文瑾缓了许久,才从江如柏身上撑起来,接着调整了一下姿势,漂亮的眸子对上了江如柏蕴含着风暴的眼睛,那双眼睛明亮漆黑
文瑾俯身,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周遭空气骤然高升,狭小的空间里,过于炙热的眼神、情欲变化都变得暧昧,心跳声透过皮肤传达到对方的耳膜里。
江如柏的脸瞬间变的滚烫,无法形容心中那一瞬间的感觉,文瑾的身体很软很热,像一滩水将他包裹。
文瑾伸出手细细抚摸着这双眼睛,描绘着形状,声音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说出的话却让人背脊生凉,“你的眼睛真好看,好想挖出来。”
透过指缝,江如柏看到了那张因为被进入而痛苦的脸,这一瞬间他分不清心中屈辱更多还是愤怒,愤怒他的无能,愤怒他就这样心平气和的接受了自己被奸淫的结果。
性器被一个紧致温热的甬道接纳,在一下下抨击下,江如柏狼狈的闭上了眼睛,被迫接受对方给予一切的快感,这一刻他丧失了自己的主权。
江如柏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文瑾这样的人,由着性子来无视人伦法纪,做这一切的时候眼里没有丝毫的内疚,反而是布满了纯正无辜,像是做一件极其好玩有趣的事情。
湿漉漉的肉穴分泌出水来,透明的液体顺着鸡巴流淌在江如柏的小腹上,阴蒂随着文瑾的动作反复在鸡巴上摩擦逐渐变成被肏熟的烂红色,肿的像馒头似的。
“唔”江如柏哼了出来,竭力咬紧牙关,这种感觉太难受了,浑身血液躁动,鸡巴硬的发疼,好似在那个软穴中又大了一些。
江如柏心里很抗拒这种反应,但是他的身体却在沉沦,双手被死死的束缚住,他艰难的动了一下。
文瑾却被顶的弓起背部,仰着头露出雪白脖颈,江如柏想,若是一口咬下去,那截脖颈就会断掉,殷红的血丝就会流出来,文瑾也会死,他死了也就没人强迫他做这种事情。
两人的性器紧密的结合在一起,腿间湿漉漉亮晶晶的,骚水从肉穴中流出,丝丝缕缕的还有血迹,文瑾似乎也看到了血,蹙了蹙眉,表情有几分不爽。
江如柏的眼神一瞬间被那抹刺红吸引,喉间干燥的点起火来了,思绪不由得放空是撕裂了还是第一次,虽然文瑾的行为让人惊世骇俗,但是动作确实极其青涩。
在一记又一记顶撞下江如柏觉得头皮发麻,一股微弱的电流顺着脊椎而上,顿时浑身酥麻,一股猛烈的精液射进了文瑾的穴心。
“唔嗯”文瑾急促的叫了一声,神情有些呆滞,内壁被精液烫的痉挛,他趴在江如柏身上喘着气眼尾红着,那一眼既凶狠又带着情欲,似乎想扇江如柏但是停住了,恶狠狠道,“谁允许你射的。”
“你自作自受,”江如柏喘气道,他的面颊有些潮红,微眯着眼睛,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汗液。
文瑾忍不住低下头认真的看着江如柏,蒲扇般浓密黑亮的睫毛遮住了眼底里的戏谑,江如柏神情一窒,闭上了眼睛,文瑾突然笑了,嘴唇红艳艳的,语气轻佻“你不会以为我要吻你吧!”
江如柏来不及反应,文瑾突然双手撑地站了起来,白腻赤裸着身体对着江如柏,腿间的泥泞丝毫不遮掩,肉唇被肏的烂红,白浊的液体夹着鲜血顺着阴道慢慢溢出来,弄湿了一片。
他走路时身形不稳,血液顺着腿根蜿蜒下流,“我去洗一下,再来一次吧!”
江如柏躺在地板上,看着明晃晃的吊灯,突然觉得头晕目眩,这一切都太荒谬了。
窗外树荫绰约,金色斑点透过云层照射在课桌上,老师站在讲台上,声音逐渐变得飘渺。
周围突然变得寂静,所有的视线都聚集在江如柏身上,江如柏愣了片刻,看了讲台上的老师一眼,老师又强调了一遍问题,江如柏回答之后便坐下了,所有人收回视线,开始小声的议论。
下课之后,老师把江如柏叫到办公室,亲切的询问江如柏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和老师反应,老师能帮忙就帮忙,直至铃声响起,江如柏才回到教室。
文瑾似乎没怎么动手打过人,打人没有技巧,没有弄疼别人,反而把自己手掌震的发麻,脸上的掌痕现在已经全然消失,看不出半点痕迹,江如柏侧过头看着玻璃窗子上的倒映默默想到。
那件事情带来的影响对江如柏来说是非同一般的,上课时、吃饭时、甚至有时候做梦,他都会梦见那晚的情形,文瑾是如何用手剥开阴唇露出里面猩红的穴肉,他会惊醒浑身大汗淋漓,然后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他在网上百度查询了双性人的资料,网页上的资料少之又少,只知道是胚胎发育期间分化异常导致而形成的性别畸形。
夜色幽幽,手机显示屏淡黄色的灯光照射在江如柏脸上,他闭上眼睛关闭手机,心想他应该放下而不是耿耿于怀。
就这样算了。
期间他在学校遇见过一次文瑾,文瑾被人簇拥着,精致的眉头紧锁着,琥珀般清澈的瞳孔里散发着冰凉的寒意,边上人似舔狗一般阿谀奉承,想着法子使文瑾开心,最后竟然搂住文瑾的脖颈,很亲昵似兄弟一般,眼神却非常露骨。
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