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晕、量身定制的鸟笼、想你被铁链子悬挂、被懆的失的模样(2 / 9)
江如柏感受到了文瑾的不安,满意的看了一眼自己准备的东西,温柔道,“喜欢吗?专门为你准备量身定制的,每次我熬不下去的时候总是会想起你,想起你被铁链子挂起来悬空的样子,想起你被贯穿到失禁的模样,我就有了动力。”
“宝贝以后就住在鸟笼里面再也不出来好不好。”
客厅的中央坐落着一座玄铁打造豪华的鸟笼,高达五六米,宽至五米左右,里面装饰齐全,还有更加让文瑾慌张,透着寒光的铁链子从顶端悬落下来,犹如刑罚的工具一般。
文瑾一下惨白了脸,瑟瑟发抖。
“这五年来,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你。”
江如柏的视线阴冷着,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即将要发起攻势的毒蛇,直白的盯着文瑾,看着他忍受煎熬的模样,笑的阴鸷。
文瑾被他吊了起来。
颤抖的脚尖,绷直的小腿肌肉,双臂被垂吊在鸟笼顶端垂落下来的铁链上,伴随着铁链相互碰撞的声音,文瑾喘着气,艰难的保持平衡,浑身的重量全都集中于手臂和脚尖。
听见笑声文瑾想抬起头看一眼江如柏,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做不到,几乎难以站立。
他体内吸入的药物还未完全失效,昏昏沉沉的,每次在他快要晕厥的时候,双臂传来的酸痛感让他猛然惊醒,莹白色的肌肤上逐渐覆盖着薄薄的汗液。
显得他十分微弱可怜。
可是只有江如柏知道这个人有多可恨。
“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招之来,弃之去,就连一颗真心都能糟蹋。”
冰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粗粝的手掌正抚摸着他的胸膛,文瑾微垂着头,看着自己的乳尖是如何被撵在指尖大力碾压,逐渐变成艳丽的红色。
文瑾疼的汗液直流,嘴唇颤抖着,“唔”
乳尖被挤压在虎口慢慢的向上聚拢,泛红的胸肉溢出缝隙,文瑾浑身都在战栗,江如柏看了文瑾一眼,接着附在他胸膛指尖,低头,张嘴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剧烈的痛感传来,文瑾仰着头,忍不住叫出声音,眼眶被逼出了泪水,浑身肌肉都被紧绷,仰着头,显然一副忍不住的模样。
江如柏没有留情,粉白的胸膛上面覆盖一个深深的牙印,一方的乳头被掐的挺立,两者看起来倒有种被蹂躏的美感,他咬的好似要发泄自己的气愤,“怎么不叫疼?”
“你说疼,我或许会松口。”
“是吗?”文瑾咬着牙,喘着道,“江如柏我好疼啊!”
江如柏突然讽刺性的笑出了声音,眼神逐渐变得冰凉,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当初你也这般对我说过,说你疼,我那时候是真的心疼你,恨不得把什么都给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好蠢。”
他语气咄咄逼人,仿佛一定要逼问出一个答案一般,文瑾看着江如柏那种脸,突然心中悲怆不已,他记忆中的江如柏不是这样的,从前那双眼睛清澈漂亮,现在里面只有显而易见的恨。
“是,”文瑾应道,“我当初就是抱着作践你的想法接近你的,我讨厌你,因为文严喜欢你,所以我想毁了你,看着你一步步步入泥潭。”
江如柏目光平淡,听着文瑾的话,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想毁了我有很多种方法,为什么要用那一种。”
他目光专注,丝毫不放过文瑾脸上的任何表情,似乎想要从文瑾脸上看出什么破绽来,哪怕一丝动容,哪怕只有一点点。
文瑾表情没有分毫变化,突然笑了,“为什么那么在乎我的想法,我想做就做了。”
江如柏握住拳头,心中郁结了一股怒火,眼睛凌厉的盯着文瑾,“你说得对,婊子就是婊子,天生欠肏。”
恨意交杂着怒火将江如柏烧的肝肠寸断。
他开了一个小匣子从里面抽出一个小针管,指腹摩挲着文瑾滑嫩的肌肤,摸到了手腕的静脉,感受里面跳动的脉搏。
文瑾开始挣扎,声音有些慌乱,气息不稳,“你这是做什么,”江如柏用高大的身躯压制住他,低声道,“别乱动,针头断了,吃苦的还是你。”
尖锐的针头扎进静脉。
文瑾有些怵,脸色苍白,不知道是害怕未知药物还是害怕打针。
江如柏熟练准确的将液体缓缓推进,直至液体全部注射进去,看着文瑾的模样,心中有股说不出发泄的快意和转眼即逝的心酸。
药物注射进去的一瞬间就开始反应,身体变得滚烫。
文瑾咬着嘴唇,脸色变得痛苦煎熬,眉头紧锁,眼角淌出透明的液体,粉白的身体也开始缓慢的变成红粉色。
江如柏试着摸了上去,微凉的手掌覆盖着脆弱的喉结,感受生命的气息,接着缓缓一路向下,凹陷精致的锁骨,被咬的红肿挺立的乳房,最后停滞在胯骨处,他挑眉看了一眼文瑾,“舒服吗?”
软趴趴的性器在药物的作用下勃起,马眼处淌出透明的液体,文瑾觉得浑身酥软滚烫,江如柏的触碰让他感到舒服,腿间越来越热喘息越来越急促,紧紧的摩擦着两腿退,然后不自觉的抬腰把自己的乳房送进江如柏的手中。
却怎么都得不到疏解,急躁的要哭出来。
双脚竭尽全力的碍着地面,不知道站了多久,早就麻木不堪,双臂酸痛的几乎快要失去直觉,文瑾感受着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脸色浮上红晕,眼神也变得淫荡。
那股药劲差点让他崩溃,文瑾艰难喘气道,“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一点氯胺酮的混合物,不是什么坏东西。”
腿间的小逼开始淌水,淅淅沥沥黏稠的,带着些淡淡的腥骚气息,文瑾开始呻吟夹着两条雪白的腿开始自渎,嫩穴里的淫水弄到处都是,泥泞的沾满了腿根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江如柏看着文瑾眼眶都憋红了,再也没有往日的矜贵,反而被欲望折磨。
他的目的达到了。
“骚货。”
文瑾看着江如柏那张脸,逐渐模糊,那张嘴一张一开,有什么声音传到耳畔,他听不懂江如柏在说什么,三番两次差点咬到舌头,口腔里塞入一根粗粝的手指,碾压着他的舌尖,防止他咬到自己舌头。
与此同时手指在里面搅动,汁液兜不住的往下流,文瑾带着哭腔,嘟囔道,“难、难受。”
鸟笼上的铁链被他拉的响动不停,“哗啦哗啦”的,手腕被铁环铐的留下殷红的痕迹。
文瑾带着竭力忍受痛苦的声音,“江如柏来作践我啊!”
手指深入,喉壁被死死的碾压,像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一样,仿佛要把他喉壁戳穿一般,又疼又难受,引得文瑾干呕想吐,泪水直流。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哭了,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连泪水都是滚烫的。
哭的撕心裂肺,好似别人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江如柏猛的抽手,看着文瑾狼狈的模样,用丝巾擦拭掉自己手指上的液体,面色冷峻,“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文瑾。”
江如柏循循渐进的引诱,文瑾被欲望折磨,听见交易的那一刻,又清醒了一瞬间,眼睛亮了一瞬间,接着又被体内的热潮淫灭。
“好”他声音沙哑道,语气悱恻缠绵,好似是勾搭人的狐狸精。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放了下来,压在床上,双腿被打开,看见底下的风景,江如柏的喉结滚动了一番,沉静的表情似乎有裂痕。
文瑾就是有这般本领,他对这个人食髓入味,嗅到一点腥骚味道就像发了疯似的,变得不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