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务侵占(2 / 3)
“既然你声称自己被强暴,那就把衣服脱掉让我检查一下。”江嘉赫看出卫禹是个没什么见识的,把人骗得团团转也毫无负罪感。
大不了逗完这只小狗之后,联系他丈夫把人领回去得了。这对人毫无防备的蠢货,在外面估摸两三天就要被拐去卖屄了,那些嫖妓的底层人渣哪儿会像他这样温声细语哄着卫禹,到时候卫禹躺在破烂出租屋里捧着个不知道被谁操大的肚子还要不停接客,怕是哭都哭不出来。
江嘉赫这么想着,觉得卫禹简直是有点不知好歹,谁家双性不是要好好伺候丈夫的鸡巴?被操个几次就没用得受不住,还敢跑到警察局卖娇,如果他是江嘉赫的妻子,定然是要被仔细管教一番的。
“这怎么行?”卫禹再笨,也明白不能随意袒露身体的道理,“我不能……”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卫禹话还没说完,江嘉赫就已经变了脸色,“等着被拘留吧。”
“别,别!”卫禹吓得脸色发白,那张苦闷的俊脸上表情很是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下定决心似的咬咬牙,“我知道了……”
卫禹低着头,不情不愿地去解衬衣扣子,他看着身强体壮的,一使劲胳膊上健硕的肌肉都漂亮地鼓胀起来,怎么瞧也不像是会被人胁迫的弱势者,偏偏这样的逗弄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刚解开两颗,他那双肥软结实的蜜色胸乳就弹了出来,那地方叫人玩得多了,原本硬邦邦的胸肌都覆上一层软腻的脂肪,乳首的位置也比正常人偏下一点,两颗浅褐色的肥奶头像奶牛似的沉沉坠下来,瞧着下流得紧。
“你看,”卫禹指着胸前淤青和抓痕——那些痕迹层层叠叠的,有些已经泛出青紫色,有些还像是新鲜的一样,足以看出那对奶子遭受过一番怎样残忍的亵玩——委屈地低声说,“这就是我丈夫打的。这样……可以证明了吧?”
“嗯。”江嘉赫心不在焉地点头附和,状若不经意地双腿交叠调整了一下坐姿,“可是你丈夫为什么要打你呢?”
卫禹闷闷地回答:“因为……我不愿意跟他上床。”
江嘉赫抓住了他的把柄,不依不饶地追问道:“为什么呢?满足丈夫的性需求可是双性的义务。”
卫禹几乎产生了夺门而逃的冲动,但事已至此,他只能无助地寄希望于江嘉赫质问完就会帮他,回答声都带上了羞耻的哭音:“我不想——而且,而且我那里已经被弄破皮了,不能用了。”
哎哟,可怜见的。江嘉赫看他的眼神越发爱怜。看来他是嫁了一个一点都不心疼他的丈夫呀?
江嘉赫改主意了,或许他不该联系他丈夫把人接走,不过教训一顿卫禹还是应该的,不然这娇气的小婊子今天敢离家出走,下一次说不准就会从他身边溜走呢?
“这样吧,你脱掉裤子把屄掰开给我看一下,这样我才能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江嘉赫敲了敲桌子,认真地说。
卫禹被警官直白粗俗的言辞惊到了,终于产生一点对方是不是在耍他的疑虑。然而江嘉赫外表实在生得太有欺骗性,卫禹怎么也想不出这位年轻俊美的警官能图谋他什么。
但他的丈夫也一样漂亮,甚至气质比警官更沉肃禁欲,把卫禹骗得晕头转向。
“快点,做伤情鉴定是立案调查的必要环节。”江嘉赫见他犹豫,语气又威严冷酷几分,不断逼迫着没见识的人妻,“还是说你觉得我会占你便宜?”
那点疑虑被江嘉赫如此直接地戳破,卫禹禁不住羞愧地脸红起来,他讷讷道:“没,没有……对不起。”
话说到这里,卫禹即使再不情愿,也只好解开自己的裤子,他满脸潮红,原本低沉磁性的嗓音都要哭出来了:“我……很脏,您别在意。”
江嘉赫简直要笑出声了。这个老实蠢笨的男人,就算江嘉赫现在在这儿强奸了他,估计他也会泪眼汪汪地扒开小屄道歉:弄脏了警官的鸡巴真的很对不起。
卫禹逃跑得匆忙,连揉皱的内裤都来不及换,上面沾满精液淫水甚至尿液,乱糟糟的污成一团。也是脱下裤子才叫始终神经高度紧张的卫禹注意到下体的酸痛难忍,他蹙着浓眉,眼眶都红了一圈。
他脱下内裤,没干涸的浓厚精液牵成细丝黏在两片阴唇上。那两团红嘟嘟的嫩肉显然是被玩过头了,高高地肿胀着,连内里的小阴唇都裹不住,十分淫乱地耷拉下来。
江嘉赫一开口发现自己声音都变得嘶哑干涩,他说:“这样我看不清楚啊,你坐到椅子上,抱住自己的腿把屄从两边掰开。”
这会儿卫禹已经有些精神崩溃了,他结婚后就被软禁起来没日没夜地奸淫了半年多,好不容易逃出来又被江嘉赫花言巧语猥亵,脑袋里是非对错的认知都模糊了许多。他的本能隐隐约约意识到这么做是不对的,但又怀抱着对警察先入为主的信任,这种强烈的认知落差逼得他不得不给自己洗脑来维持自洽。
对,警官只是想帮我,肯定是这样的,如果连警察都不帮我的话,还有谁能救我呢?
卫禹有些绝望地坐到椅子上,曲起双腿,双手颤抖着掰开两瓣艳红肿胀都看不清缝的肉穴,就像撬开一只鲜嫩多汁的蚌,原本兜在穴里的脏精咕嘟嘟地淌了下来,把腿根蜜色的软肉弄得又湿又黏。
他听见“咔嚓”一声,十分惊慌地抬起头,就看到江嘉赫举着手机,满不在乎地说:“这是在拍照取证。”
“哎,”江嘉赫欣赏了一会,照片上的男人色情到令人咋舌,仿佛是艳俗三级片里被胁迫的可怜主角,遭受轮奸后还要给人观赏这副被玩烂的肉体,但他觉得还缺了点什么,“你笑一笑嘛,不然拍出来不好看。”
这不对。这肯定是不对的。他是来报案的,怎么能笑呢——
但卫禹却毫无办法地、艰难地咧开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
郑越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时,觉得头痛欲裂。
他抬头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似乎被绑在一张窄窄的手术床上,头顶上明晃晃的无影灯照得刺眼。
他冷静地思考着,他昏迷前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他跟那些小孩们打过招呼从孤儿院出来那刻,醒来就到了这完全陌生的地方。
郑越以前听说过,下城区有些医院会非法收集病人的血型抗原数据卖给上城区的贵族,为他们寻找合适的器官移植,贫民区的人性命比草还贱,消失一两个根本没人在意。
所以他现在是要被割肾了吗?
郑越正胡思乱想着,房间门便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位雍容华贵气度不凡的alpha,那人银发碧眼,一身蓝金色的军礼服,右手上环着一枚熠熠闪光的宝石戒指。
哎哟……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好像……
郑越被捆在床上,脑袋能移动的范围有限,他只能使劲歪着头去瞧那个alpha,像条瞪着滴溜溜黑眼珠十分困惑的大型犬。看着看着他咂摸出味儿来了,顿时惊得说不出话。
……商颂?!
如今已成为帝国皇储的商颂微笑着,彬彬有礼地冲郑越打招呼:“好久不见。”
“让我算算,大概有一二三四五——五年了吧。你可真能躲啊,郑越。”
听商颂的意思,是找了他五年?郑越额头直冒冷汗,习惯性地露出谄媚讨好的笑:“哎,您怎么不早说啊,要是知道殿下需要我,我哪儿敢离开。”
“是吗,”商颂也笑,但神色却是冷的,“但你好像收到两千万当天就跑了吧?那么多钱,一半还了你那个养父的赌债,一半分成几百笔小额支票捐给下城区的救济院,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