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k]考试的惩罚(4 / 8)
写的信拿出来甩在他脸上,纸张锋利的边缘划过了他的脸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难道你意识不到,你这么做只会让我陷入更深的痛苦吗?!我为你付出了一切,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
安德森沉默着,并没有回应我的暴怒,他的哭声在我听来带着一份故作委屈的矫情,我恨他这副完全不给我回应的样子,我恨这个在我怀里长大的小生命,居然盘算着如何永远离我而去。在那一刻,我忘记了他的灵魂正在背负着一个可怕的无形病魔,只是一味冲着他发泄我的邪火。我走上前拽住他的衣领,像面对仇人那样强迫他和我对视,我叫道:“我从前对待你,实在是太过温柔了,温柔到连我自己都忘了,作为一个父亲,我还拥有惩戒你的权利!你是该好好受到一顿惩罚,以免你再犯这样的糊涂!”
他这时才摇了摇头,把那一头金黄的头发摇得扫过脸庞,嘴里轻轻念叨着:“不,不,爸爸……”我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很快将他的身子翻过来,按着他腰让他趴在床上。他虽然嘴上在求饶不断,但当我下定决心惩罚他的时候,他并没有过度地挣扎,或许也是因为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对我造成的伤害心怀愧疚,他的姿态十分顺从,但这顺从并不足以平息我的怒火,我把他的皮带解了下来,一把扯掉他的牛仔裤和贴着他皮肤的紧身内裤。
他那正处在青春期的身体透露着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健美,雪白纤细的腰肢,柔软浑圆的臀部,紧致的皮肤泛着光滑的色泽,这是少年才会拥有的独特美好。我看着手下的身体,不禁愣了愣神,像是忍不住停下来仔细端详一件由自己亲手制作的艺术品,但仅有一瞬。在安德森年幼的时候,我和桃乐茜几乎从没有打过他,这可以算是安德森人生当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惩罚。
我把他的皮带在手中对折了两下,抡圆了手臂用沉重的力道抽在了他的屁股上,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卧室,安德森明显吃了痛,虽然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没用听见他的惨叫,但我能感受到他紧绷的双腿在不自觉地挪动。
我狠厉地将皮带抽在安德森的臀部,一下又一下,划破空气狠狠咬上富有弹性的皮肉,留下慢慢鼓起的红痕,每一下我都用尽了全力,只希望这条皮带带给他更多灼烧撕裂般的刺痛。我简直恨不得把他打得不能轻易动弹,这样一来,即使他要动离家出走的歪心思也没有办法真正那么去做了。
我挥舞着手中的皮带,红色的肿痕在他的臀部堆叠起来,颜色愈来愈深,安德森慢慢耐不住了隐忍,他的哭泣声逐渐大了起来,他的身体向两旁扭动着躲避,却因此挨了力道更重的抽打。他的臀肉被抽得往里陷下去,弹起来的时候,表皮泛起一阵苍白的皮带印。
我不知用皮带抽了多少下,他的整个屁股已经肿得像两只熟透的苹果,我喘着粗气放下皮带,把安德森从床上拽了起来,横放在我的腿上,他挣扎着,带着哭腔拼命地求饶:“爸爸求你了……不要了……实在是太疼了……”
“你不该利用我的心软,小子!”我厚重的巴掌打上了他滚烫红肿的屁股,这让我的手掌也感到了一阵刺痛,“我希望你能记住这份教训,永远不许有觉得自己是累赘的想法,永远别琢磨着怎么离开我,到我找不到你的地方去!”
我的每一下责打都没有放水,他的屁股上很快被皮带和巴掌印子交错占据,更加高肿,他的呻吟从柔软变得低沉和嘶哑,泪水将我的裤子打湿一片。
“噢不……爸爸,求您了,停下,请停下来……”不知我打了多少下,他开始不顾形象地大叫着,把手伸到后面遮挡被我打肿的臀部,语气中向我服软,“我错了……我不该试图离开您……我知道自己做错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停下巴掌,看着安德森轻轻起伏的后背和试图躲避的伤痕累累的臀部,这一瞬间,我的愤怒和暴躁才又转化为了柔软的心痛和怜惜。我也不争气地泪如雨下了。
“噢,宝贝……”我哽咽着将安德森抱起来,让他依偎在我怀里,靠在我的胸前,“抱歉,宝贝,爸爸不该打你。可是你不要怪爸爸……我实在是太害怕失去你了……你妈妈已经离开了我,如果我再失去你,那会让我发疯,会要了我的命,知道吗?”
“我真的很对不起,爸爸。”他把额头靠在我的额头上,我们父子俩亲昵地头颅相抵,“我只是不想再给您添麻烦,我已经添了足够多的麻烦了,我不想让您无法获得幸福的生活。请您理解,我不是不在乎您的感受,而是太在乎了才会这么做。”
“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能有幸福的生活,甜心。”我用手抹去了他脸上的泪痕,在哭泣中挤出了一个亲切的微笑,“你是我最珍贵的宝贝,如果失去了你,不管在旁人眼里多么好的日子对我来说都不能算是幸福。”
他搂着我的脖子,任由我擦干他的眼泪,然后继续向我道歉:“我不是个好孩子,我做了伤您的心的事情。”
“不,宝贝,对爸爸来说,你永远都是个乖孩子。”我说,“我只是想要你记住,永远别为自己需要我的爱和照顾而感到自责,这就是爸爸本应该为儿子做到的事情。我知道……那病不好对付,但保障你的健康,陪着你度过这些难关,本就是我的义务,你不要带着负罪感去接受它。”
他点点头,像只小猫那样轻轻地蹭着我,在我耳边温柔地说:“我知道了爸爸,我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我紧紧地抱着他的小身体,我们互相倾诉着彼此的创伤,直到更深的夜晚到来。我把安德森放在我的床上,给他换好睡衣,帮他揉臀和上药,还拿出了我带回来的小甜点给他吃,我看着他渐渐平复情绪后吃甜点的样子,喃喃地说道:“我不需要再结婚,也不需要有别的孩子,我只有你一个孩子就足够了。”
那天晚上我搂着安德森睡,他靠在我的胸口,我能听见来自他的呼吸声和心跳的声音。我抱着他,感受着他的体温,同时紧盯着他熟睡时的面容,时不时亲吻他的眉眼。我知道,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会一天天长大,我们父子之间将不得不渐行渐远,而这样亲密的时刻也将会越来越少,所以我格外珍惜还能与他相处的每分每秒。
我太害怕他还会离开我,于是将他往自己怀里搂得更紧,很久很久以后才堪堪入睡。直到第二天清晨我醒来的时候,发现那孩子还依偎在我的怀里,我心中的担忧才随之消解——他不会再试图离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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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上旬,纽约市城区北部。
初秋时节,一连两天的气温都比盛夏还要闷热,而反常的天气恰恰是为了给一场漫长的秋雨做铺垫。这日傍晚,天边的乌云堆积如山,低低地垂压在瓦蓝的天幕之下,细细雨丝敲击着停靠在路边的汽车的车窗,发出清脆而节奏紧密的声响,淅淅沥沥,如歌如弦。
这辆银白色福特没有被打开雨刷器,密密麻麻的雨滴爬满了挡风玻璃,遮挡得一片模糊。车里的音响震颤着,播放的是碧昂丝的歌,她的嗓音一如清晨的咖啡绵密香醇,又像盛夏的果茶清澈甜美。提莫西·伊万斯正蜷在驾驶室里,把座椅调到最低,双手交叠枕在颈后躺着,静静听着内外交织在一起的歌声和雨声。天窗上接踵而至的雨点尽数击碎,一片枯黄的枫叶随风飘落,卡在窗框和玻璃的缝隙中,没等提莫西摇下玻璃把它捻去,它就又被绵绵细雨和飒飒秋风裹挟着飞向远方。
他透过沾满雨滴的窗户远远望过去,目光追随着那落叶飘摇的踪迹,像一个渔夫盯着一条刚刚咬上铁钩却又转瞬摆尾逃脱的游鱼。我的未来大概也要像那片落叶一样了,他在心底默默地想,无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