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k]秦钰独白(第一人称父子)(1 / 8)
我叫秦钰,今年十三岁,正在读初二。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的爸爸和妈妈离婚了。爸爸怕我被后妈欺负,怕我受委屈,所以一直没有再结婚。这些年来,一直都是爸爸一个人带着我生活。在我心目中,爸爸就像座大山一样,是个能保护我,能为我遮风挡雨,能做我坚实后盾的存在,虽然成长在单亲家庭,但我也很少感觉有哪里比别人家差,和爸爸在一起,我一直觉得很幸福。
我的爸爸很疼爱我,把我的生活各方面安排得周到得体,对我的学习也是十分关心。但同时他对我的管教也非常严厉,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事,或者哪一次考试考得很不好,爸爸就会让我趴在床上或者他的腿上,脱掉我的裤子用巴掌、戒尺或皮带狠狠打我的光屁股,每一次都打得我疼痛难忍,泪流满面,外加十来分钟乃至半小时的罚跪,常常被搞得屁股上刺痛,腿上酸麻。从大概三四岁起,直到现在,都是如此。不过每次惩罚完后,爸爸都会亲自把我抱到床上,给我上药,给我揉屁股揉膝盖,在我睡着之前还会亲我,渐渐的,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被爸爸打屁股,对于我来说,挨打似乎也是一种幸福呢。
也正是这个原因,我变得很是依赖爸爸,如果和爸爸分开时间太久,我就会很没安全感,我也经常因此而自卑,有时候我问爸爸说:“爸爸,要是钰儿将来离不开你了可怎么办啊?”这时爸爸会开玩笑地说:“那爸爸就养钰儿一辈子,好不好?”
我总是在心里默默的想如果是真的那就好了,但我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我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永远依靠爸爸,总有一天我必须要离开他学会独立,学会独自去品尝生活的艰辛。
前段时间,爸爸要出差,说是,上面讲到有时打骂也是必要的、家长要在孩子面前树立起权威等等。我忽然想到老祖宗传下来的“棍棒底下出孝子”“黄荆棍下出好人”,现代社会虽然对其不以为然,但我想它既然能流传千年,绝对不无道理。
从小到大我们也都是尽量和儿子“像朋友一样相处”,哪里有什么家长的威严?打骂就更不用提了,就算我们想打想骂,他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也拦着坚决不让。然而时至今日,我决定更换一下我们的教育方式,而这种新的教育方式,是一种自古以来就有的体罚方式,就是打屁股,而且是脱掉裤子,直接打在光屁股上。
一般来说,接受打屁股体罚的都是些六七岁的小孩,儿子已经十四岁了,再被打光屁股可能有点不合适了,但我依然决定对儿子进行打光屁股的体罚,这样,他不仅能记住疼,还能记住这种羞耻,让他难以忘却,谨记在心,才能有效刺激他痛改前非。
我在网上买了一块紫檀木板子,又查询了一些关于打屁股的注意事项,收到板子的那天,我把它掂在手里试了试,硬度和重量都很实在,我用它在我手心里敲了两下,没怎么用力都非常疼,看来效果大概会不错。
我和他妈妈商量好了,打算星期五下午儿子放学回家后,就由我来对他执行这次体罚。
他的卧室已经被我们俩精心布置好,被子已经撤掉了,防止到时候被他拿过来遮羞,两个高枕叠着摆在床正中央,这是一会儿他要把屁股趴在上面垫高,方便我动手的。
下午五点半,我听到一阵钥匙插进锁孔转圈的声音,便知道是儿子回来了。我走出儿子的卧室,看着他在客厅里放下书包,换好家居服,见到我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就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站住!”我大声叫他,“回家了,都不跟我打声招呼吗?我们平时在家怎么教育你的?你在学校又是怎么学的礼仪?”
他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地回答,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有什么好打的啊。”显然他完全没意识到接下来有什么暴风雨在等待他,依旧一副对一切都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直接走过去绕到他跟前,一个耳光打到他脸上,他措不及防,一下子就愣住了,捂着脸用呆滞的眼神看着我,毕竟我以前对他从来没那么凶过。
我继续吼他:“没大没小,没规没矩的东西,反了你了!程俊扬,就像你这样的东西,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不知道你自己几斤几两!”
说着我就动手拎起来他的衣领,他的五官瞬间就扭曲了,伸出两手来想把我的手拿掉,一边用力一边瞪着眼,嘴里还大喊着:“你抓我干什么!放开我!”
我又是一个耳光掴过去,他的双手一下子就放松了,我的声音也比先前更大了:“抓你干什么?我是你爹,你不懂事,我就得好好教训教训你!教训到你改为止!你给我过来!”
我揪着他的耳朵,把他硬拽到他的房间里,他的身体不停地挣扎,两条腿在地上不断地踢蹬,嘴里时不时冒出些脏话,当然,他每说一句脏话脸上都会重重挨上一巴掌,到最后嘴角都被打我出血丝了,我看见他的眼眶里闪莹莹的,好像有泪。
可能是我下手真的很重,把他打疼了,他不再说脏话也不再挣扎,而是立刻露出了一种可怜兮兮的表情,说话的声音也变成了哭腔:“爸爸……爸爸不要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看着他肿起的脸颊,满嘴的鲜血,和大颗大颗滚落的眼泪,我顿时有些心软了,脑海里产生了取消今天体罚的念头。但转念一想,如果今天因为心软就放弃了体罚,说不定会助长儿子的侥幸心理,这是最可怕的。
我尽量不去看他可怜的模样,坐在床上,硬着心肠将他一把拉到自己腿上按住,我想把他的裤子脱下来,他像条虫一样乱扭乱动,嘴里还拼命叫喊着,试图从我身上滚下来。
“啪!”我没手软,又打了他一个耳光,他突然就乖乖不动了,清瘦的身子在我腿上规矩地趴好,从大喊大叫转变成轻轻抽泣,似乎能明白接下来我打他屁股的时候会比扇耳光更狠更疼。
我心里清楚,儿子本性是很好的,只是青春叛逆期让他一时“学坏”了,在这个时候,作为家长若行为稍有差池,很可能会把孩子引入歧途,所以鞭策和惩罚是一定少不了的。
他一边抽泣着一边恳求我可以重重地打,但不要脱掉他的裤子,我根本就不理会他,三下五除二就脱下了他的外裤和里面的小内裤,并且把它们褪到了儿子的膝弯处,他大概也是绝望了,便把脸埋在自己的掌心里,好像怕我看见他害羞脸红的痛苦表情。
虽然是要用檀木板子打,但在这之前得先用巴掌打几下,我在网上查过,这叫“热臀”,相当于让受罚者经历一个适应期,既能增加震慑力,也能预防软组织突然受到重击,减轻损伤。
儿子皮肤天生偏白皙,他小时候每当我们把他带出门时,都常常引来很多人的夸赞:“这孩子可真白。”这一直都是我和他妈妈引以为傲的。现在看来,他的臀部发育的也很好,圆圆的,翘翘的,几乎是半透明的皮肤白中透露着一点微粉,像是“鲜红的血滴洒落在了洁白的积雪上”,摸上一把手感很是肉实。
但我只是把手在他屁股上放了一两秒钟后就“步入正题”了,我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腰,开始毫不留情地拍打他两瓣柔嫩的小屁股,发出一阵阵“啪,啪”的脆响,刚开始我没怎么用力,只用到了六分力,打了十来下后开始加重到七分,又打了二十来下,就加重到了八分。
“啪,啪,啪。”我在他的左边屁股上打了三下,“啪,啪,啪。”我在他的右边屁股上又打了三下,丝毫没有留给他缓和痛劲儿的余地。“啪,啪,啪,啪。”接下来的四下我打在他的两瓣屁股中间,贯穿整个臀部。
软嫩的臀肉因良好的弹性而在我的巴掌下轻轻颤抖着,每一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