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1 / 6)
我今天才知道上次圣诞夜他为了陪我误了公事,丢了一笔很大的生意。现在东窗事发,他惶恐得要死。
“学会阳奉阴违了是吧?”我冷着脸。
“对不起,主人。”他低着头认错。大概是我的语气太严厉了,虽然屋里暖气很足,他跪着却有点抖。
“起来吧,懒得训你。”我声音有点疲惫,起身准备回房。
“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他见我要走,一时慌了,跪着向前抱住我的脚。
我一脚踹开,突然发狠把他的头踩进地毯:“野太久,规矩都忘了?”
我很少生气,但一旦生气都不能善了。这些他都知道,一下子吓得不敢吭声,伏在地上。
我粗暴地揪着他的发茬强迫他仰头,脚踩他的手上碾了碾:“再有一次,这双狗爪子就剁了吧。”
“主人我,我错了,不该瞒着你,明知道您会生气,还心存侥幸,明知故犯。求您再给狗一次机会”,他脸部吃痛变形,却还是哑着嗓子抓紧认错。
我放下手,捏着他的俊脸审视他,还行,没有找借口狡辩。
“藤条,两百。这个月都不准上床。”我冷冷地收回目光。
“谢谢主人”,他磕了个头,不敢讨价还价。
“啧,还硬了?”我扫了一眼他的胯下,狗屌涨了一圈,高高翘起。
我知道自己刚刚的神情肯定又凶又冷,他平时最吃这套,虽然现在硬得不合时宜,但狗控制不了自己。我的眼神愈加嘲讽。
他苦笑一声,自己动手掐软了,然后爬着把藤条叼回来。
“趴好”,我让他伏趴在沙发上,抬起蜜色的臀部。
拿到藤条后我先在手上甩了个来回,藤条划过空气的声音,让他不自觉地抖了抖。
“一!”
“二!”
……
“三十三!”
“三十四!”
我下手毫不留情,他咬着牙报数。没多久,他的屁股上就布满了红肿细长的凹凸痕。
但他不敢求饶,甚至不敢呼痛。
惩罚的时候可没有什么温情脉脉。
两百藤条没有一次打完,但我下手不轻,结束的时候他眼眶发红,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委屈的。
后面几天我把剩下的藤条也给他补上了,他的背上、大腿上都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红痕。屁股上的伤口不好受,他这几天吃饭都是趴着的,每次不小心坐下来都痛的龇牙咧嘴。
这个星期我都没怎么理他,存心要给他一个教训。我不理他,他也不敢开口跟我说话,每次看见我都欲言又止,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人高马大的男人眼神可怜巴巴的。
两个星期后,他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降低存在感地不敢在我面前乱晃,却还是待在我眼睛可以找到的角落。
晚上,我在客厅看电视,他就假装出来冲咖啡。
我接了个电话,是我boss打过来的,说下周要跟我去杭州出差。
他竖着耳朵偷听,往咖啡里不知道加了多少糖。还以为我不知道。
在我接完电话之后,他的眼神黯淡了不少。这家伙下周一生日,以为今年我不能陪他过生日了,特别是我们还在这种状况下,他更丧气了。
其实法。
他的阴茎肉眼可见地涨大硬挺起来,沦为我脚下的玩具。虽然鸡巴被我踢得左摇右晃,他跪得倒是很稳当。
我一边踢,一边用调笑的眼神睨他,他被我看得脸红。
我用脚尖揉了揉他鸡巴下面的卵蛋,然后加了些力道踢下去,听到他“唔”的一声闷哼,鸡巴上冒出一股淫水。
“骚狗。”
“汪!”
玩了一阵,他被我踢射了,射的时候抱着我的腿,整个人贴得很近,一边射,一边舔我的膝盖。
结束之后,我的脚上都是他的精液,“舔干净。”
他跪在脚边,卷动舌头为我舔脚,我在白色的躺椅上昏昏欲睡,头上的太阳伞,色彩有些过分斑斓。
“渴了吗?”我拿过果汁,递到他嘴边。
他低着头,就着我的手安静地吞咽。
“夏天到了。”我悠悠感叹。
三十七
今天我起得很早,他还没叫我,我就醒了,下楼,看见他正在厨房做早餐,西裤衬衫,系着围裙,腿又长又直,屁股又圆又翘。他似乎在煎蛋,叠起了衣袖,露出苍劲好看的手腕。
“谁允许你在厨房的时候穿衣服的。”我嘴角含笑,突然开口。
他被我吓了一跳,笑着,回过头:“主人,您醒啦。”
阳光照着他的侧脸,高高大大的男人,眉眼冷肃又温柔。
“别动!”我凶巴巴地走过去。
我抱着他的腰,把手伸进围裙里,拉开他的西裤的裤链……
他匆忙关了火,举着锅铲闷哼,鸡巴被我用手一点一点地揉硬。
“继续做你的早餐”,我褪下他的内裤和西裤随手丢在餐椅上。
他光着屁股,继续煎蛋,鸡巴顶着围裙,衬衫下摆堪堪遮住臀窝,光裸色气。
我倚在门边欣赏了一会儿,犹嫌不够过分地往他肛穴里塞了个兔子短尾。他一下子羞耻起来,知道我在后面看他,动作变得有些不自然。
“我饿了”,我抱着手,幽幽开口。
“主人,马上就好”,他熄掉火,准备装盘。
“我想吃的是你”,我舔了舔他的耳垂,从后面摸他的腹肌。
他太高了,躬着身子,才让我摸到他的胸肌。
我一边揉他的胸,一边用手指操他,成熟男人的闷哼让人心情愉悦。他红着脸扶着橱柜,被我指奸玩弄,不知不觉早餐都放凉了。但这是一个餍足的早上。
三十八泳池后续
没带护膝,他跪了一阵膝盖有点红。
“上来。”
他爬起来,虚虚地撑在我上面,白色的躺椅不够容纳两个人,所以他分开腿跪着伏在我身上,呼吸离得很近。
他眼神有点闪躲,他很少用这个角度看我,平时习惯了仰视。他想退开一点,跪下去一点,但我按住了他,我摸着他的后颈和他接吻,一吻结束,才翻身把他压在下面。
我躺在他身上,脸贴脸,在他耳边抱怨:“好热啊”。
他喉结动了动。于是,我低头去舔他的喉结:“骚狗,你又硬了”。
太近了,他胯下的肉柱,又涨大了几分,隔着衣物贴在我的腿根,坚挺灼热,可惜被我压得不能动弹。
“是,主人”,他甜蜜而无奈地承认。
我曲着腿,故意用腿蹭他。
“唔,主人,不要——”
这对他而言,刺激太大了。
“不舒服吗?”我盯着他的眼睛。
“太、太舒服了”,他磕磕绊绊地说,声音沙哑了几分,带着讨饶的气息。
“傻狗”,我舔了舔他的嘴唇,又低头吻住了他。
夏日里肌肤相亲,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黏热,并不爽朗。
黏热,我们交换着唾液,像搁浅在岸上的鱼。灵魂也在蒸腾。
庄子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但是总会有一个人,让你可以为了他,放弃江河湖海的自由。
是真的,虽然这听上去像童话故事。
三十九
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