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像我一个死去的朋友/这混蛋把他男朋友当替身了(6 / 7)
候,他狼狈又慌张地腰胯绷紧了后撤,热烫的阴茎抖动着将浊精射满了简时一的腰腹。
射过了,黎阳也难以立即冷静下来。他红着眼睛看着简时一,直白赤裸的眼神逼得简时一近乎想要逃跑。
可撑在两侧手没给简时一丁点机会,他不得不迎着黎阳贪婪的视线,竭力平复呼吸,“不要了。”
话音落下,简时一便从黎阳的眼睛里看出来点不满意的味道。他无奈,抬手五指张开插进黎阳的发丝里,将人压向自己的方向,而后主动将唇瓣送过去。
“明天还去不去学校了?”
黎阳脱了力,趴在简时一身上赖着人不撒手,纵使不情愿,也还是答应,“去的……”
他浑身滚烫,胯下鸡巴也飞快硬起来了,被压在两个人身体中间,靠着简时一的阴茎随着吐息的频率缓慢蹭弄,“我去学校也想亲你……只是亲你。”
话音落下,像是怕简时一不相信自己,黎阳又补充,“如果我做了这个限度之外的,这一年我都叫你哥。”
简时一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第一次做,黎阳努力克制了,但还是担心弄得简时一不舒服。晚上他把简时一留在自己家里,顶着简时一戏谑的眼神给简时一母亲打电话,言辞振振,“我想让他教我一下生物。”
简时一本来笑着的,一听黎阳说教生物,不知怎么的,脸上的笑意就被恼怒取代了。等到黎阳挂了电话,他翻身把黎阳压在身下,“你故意的是不是?”
“什么?”黎阳明知故问,眼看着简时一被自己羞得红了脸,作势要离开了,这才笑着将人抱紧了,“我本来没那个意思,是你一直生物比我好啊。”
简时一剜他一眼,也不管到底是不是诡辩了,侧身躺在床上,口头警告,“你最近敢招我,就真的完蛋了。”
这次黎阳不嘴欠了,老老实实答应给简时一做小弟,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把人搂在怀里,被简时一反手推开,还又期期艾艾靠过去,自爆,“我们以前不都是这么睡的吗?”
简时一一愣,刚想问黎阳是什么时候,就想起来暑假自己在黎阳这里待了几天,每次晚上睡觉一个人安安分分面朝着墙,第二天醒来眼里就只有黎阳的胸膛。那时候他以为是自己睡着之后不老实,也没有跟黎阳说过,现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只觉得黎阳真的和阳光开朗的外表不同。
本人还挺有心机。
他好奇,“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唔……”
剩下的话被堵了回去,他看见黎阳虎着脸,“不准问。”
过了一会儿,又把脑袋埋在他肩头,瓮声瓮气道:“比你早了不知道多久。”
他也不反驳,只任着黎阳抱着自己,两个人在秋夜里紧紧拥着,睡过去了。
因为担心简时一会不舒服,第二天起床,黎阳就先问了简时一要不要坐车去学校。简时一恹恹地,状态确实不算好,但还是拒绝,“没有通行证,家里的车进不去学校。”
昨晚上黎阳掰开他的腿顶得狠了,一晚上睡过去,今早起来,耻骨都是钝痛的。
黎阳无法,趁着简时一下楼吃饭的时间,先去给自己的自行车后座加了皮质的软垫。他把简时一的东西全部塞进自己包里,早餐结束,自觉把包挂在身前,一脚踩着自行车在简时一面前刹车,“走吧。”
简时一想了想,还是侧身坐在了后座。他一手搂着黎阳的腰杆,因为不愿意对上黎阳的视线,只露出红透的半边耳廓,发出指令,“走了。”
黎阳心里咕嘟咕嘟直冒泡泡,虽然很心疼简时一被自己弄得难受了,可一看简时一难得这么乖,他又忍不住想笑。
骑车带着简时一到了学校,黎阳先把简时一放在了教学楼楼门口,然后自己骑车去车棚了。他原是想着简时一身体不舒服,得尽量让简时一少走路,没想到停完车再回头,就看见简时一被人堵在了走廊口。
是顾岩。
他低低啧声,快步朝着两人走过去,“怎么了?”
简时一站在原地,回头冲黎阳招了招手。他想跟黎阳解释一遍刚刚顾岩告诉他的事情,可话到了嘴边,又突然犯了难。
他该怎么叫顾岩,实在是个问题。
以前两个人是队友,也是很亲近的朋友,在简时一为了三连冠发起冲击的时候,顾岩可以说是最得他信任的兄弟。那时候他是怎么叫顾岩的?阿岩,或者副队,有时候被惹得恼了为了表达情绪,就会连名带姓。
但现在,好像怎么都不太合适。
尤其他莫名其妙重生了,还小了顾岩三四岁的样子。
经历了一番心理斗争,简时一不得不老老实实的,“顾老师说周老师下午要去带高二竞赛的队伍,所以体育课照常上。”
“体育课?什么体育课?”
黎阳还没来得及说话,十几米开外,林烁的脑袋先从窗边伸了出来。他于是叫了林烁出来,又转头对着顾岩假笑,“林烁是我们班体委,顾老师有事跟他说吧。”
他拉着简时一和兴冲冲跑出来的林烁擦肩而过,进了教室里,跟简时一低声抱怨,“他就是故意在你面前刷存在感。”
天气转凉了,早上两个人从家里离开,都穿了校服外套。黎阳进教室先脱了外套挂在椅背上,坐下分理两个人的东西,一边收拾一边叮嘱,“你要小心,最好是离他远点。别看他现在人模狗样的,指不定因为朋友去世受刺激就变态了。”
黎阳说得煞有介事,但简时一作为去世的朋友本人,还是有些不自在地别开了脸。他拧开保温杯抿了口水,唇瓣和喉咙都湿润了,这才在黎阳劝说他下午的体育课也不要出席的时候出声,“要去的,我去看看。”
原本安安静静的人突然说话了,黎阳不赞同的看过去,但因为简时一的视线没有避让,他便也知道这是简时一已经做好决定的事情。他无法,只能退让,“那你不能跟他独处,知不知道?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黎阳紧张兮兮,像是已经有些神经质了,简时一看着,差点就没能忍住笑。他想提醒黎阳,这是在学校,而不是危机四伏的丛林,可这话到了嘴边又被他咽下去,他趁着还没上课,小声跟黎阳打趣,“你真觉得我是那种香饽饽了?”
黎阳翻了个白眼,因为懒,倒是忍耐住了让简时一认清现实的冲动。
他不明白,简时一怎么就是这种笨蛋,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皮相多招人眼,像是对别人的示好甚至窥伺都毫无察觉。顾岩这种明目张胆都已经凑到眼跟前的了,在简时一看来好像还很正常。
明明只是下午的课照常而已,就算顾岩不来,周老师也会通知班长或者英语课代表。再不济,他就当做是顾岩考虑周全好了,可刚刚顾岩比简时一站得还要离教室近,说明那个混蛋在简时一上楼之前就已经先到了。
顾岩是为了跟简时一说话,才没有进去找林烁。
越想越觉得这个心机男让人糟心,黎阳板着脸,暗自发誓下午一定要好好看住简时一。他转头确认了简时一面色如常,“下午你坐在旁边休息吧,我去给你请假。”
简时一点点头,毕竟他也确实是没力气跑步了。
坐在椅子上的时候,简时一都还是觉得腿根的位置疼。他尽量表现得不动声色,但一节课过去,还是被黎阳发现了。
于是第一个课间休息,黎阳听着下课铃就如离弦的箭窜出了教室。他甚至没给简时一询问的机会,飞快跑走了,过了几分钟回来,藏在背后的手往前伸,递给简时一一个坐垫,还有常温的酸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