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的舌头一定有问题(8 / 9)
了,“崽崽、崽崽没有了、呜都怪你……哈呃、别肏了、不给你插了、呃呜!”
“没有的事,崽崽还在,不信你摸摸。”
豹余拉着他的手摸上隆起的肚子,乐洮晕乎乎的脑袋泛起一丝惊喜,手掌摩挲着圆鼓鼓的肚子,脸颊贴着床单哼哼唧唧的,身体愈发诚实,捂住‘孕肚’小心翼翼地转过身,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露出臀缝间的粉嫩褶皱和红肿的肥软屄肉,愿意让豹兽人多操他一会儿。
他哪知道隆起的‘孕肚’是因为宫腔被射了一肚子精液出不来导致的,豹余甚至多分出一股无形力量约束住精水,不让他们从宫腔出来。
很快他又忘了崽崽这回事,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凝脂般滑腻的臀肉被拍打奸肏得通红,屁穴啧啧有声地吞吐着兽屌,射不出精水的小肉棒也翘得老欢,随着前后颠动摇晃的身子摇头晃脑的。
肥肿蜜壶似乎还残存着肉屌刮肏阴道的爽利,淫水在肿胀蒂果尖尖上汇聚成大颗水珠,拉成黏腻的丝缓缓滴落,更多则顺着腿根缓缓流淌。
结肠腔已经被肏成了豹屌专用的龟头套子,肠腔黏糊又湿润,不敏感的地儿也被倒刺刮肏成骚媚淫肉,整个穴腔痴缠着肉棍哆嗦着高潮迭起。
肠液湿滑温热,穴口箍得很紧,内里却被肉屌来回磨肏到软烂,艳红肛口汁水四溢,咕啾作响,肉棍倒刺勾缠着些许骚红媚肉扯出穴口,又噗呲硬操回去。
乐洮身软腰酸,跪都跪不住,趴又不敢趴,噙着泪含糊着说膝盖疼,转眼被豹余抱起来,敞开双腿坐在豹兽人怀里被顶的上下颠动,奶子左摇右晃,乳汁又满溢出来。
眼尖的豹兽人立刻舔上去,不浪费一丝一毫。
肠穴柔软湿滑,肉套子一样裹住黑豹猩红粗壮的性器,结肠腔含住龟头哆嗦着喷溢肠液,透明的色泽在反复抽插间变得浊白。
骚兔子垂下的耳朵被细汗打湿,黑豹不厌其烦地用舌头梳理,揽住细嫩白皙腰肢的手时不时抓住那一小团尾巴揉两下,轻轻一拽,连着尾椎骨神经的尾巴泛起酥麻酸软,骚兔子会翘着屁股哭叫,肠穴痉挛的更厉害,这会儿要是一边揉着尾巴一边上下顶肏湿热肠腔,骚肉频繁猛烈抽搐,约么两三分钟,哭得可怜的小兔子就呜呜噫噫地潮吹了。
痉挛高潮的肠穴和雌穴略有不同,肠穴穴口会箍得特别紧,雌穴则是深处吸的更凶,尤其是宫腔口,紧紧咬住龟头榨精。
黑豹很满意他的雌性,虽说不算是真正的兽人,但气味太香了,仔细看长得也漂亮,声音也好听极了。
出力的一直是他,乐洮却动不动出一身汗,微咸的汗珠舔进嘴里都是香的,说不上来的勾人,尝了乐洮的味道,他才恍然意识到以前都是‘饿’着的。
乐洮哭红的眼尾落下泪珠,细嫩的脸蛋白里透红,失神的眼眸呆呆的,越看越可爱。还有喘息哭泣的娇淫骚叫,尤其是带着哭腔的呜咽,叫一声就能把他的鸡巴叫硬。
乐洮哪哪都好,就是身板脆弱,特别不耐操,只折腾一会儿就受不了昏过去,每次都是。
昏睡过去没关系,不怎么影响。
睡着的骚兔子也会哼唧,肉穴蜜壶依旧热情,紧紧箍住他的性器,吸吮含弄。
豹余不会一直操,两口水穴都太嫩了,操一两回就肿的厉害,他得用舌头往里头舔舔,帮小穴消消肿。
雌穴的精液被锁在宫腔里,穴腔肉洞只有泛着香的淫水,黑豹舔的很尽兴,覆盖着细软毛发的拇指钻进尚未合拢的菊穴,穴肉慢吞吞迎上来吸吮两下,指腹摁着被肏软的前列腺点,穴口登时绞紧了,抽搐着往外喷精。
黑豹把两口穴都舔了个遍,搜刮掉香香淫水,用唾液代替,小穴很快没那么肿了,再用肉棍插进去,一直到天蒙蒙亮,他才躺下来装睡。
乐洮总觉得今天的‘床’有点怪怪的。
整体软硬适中,‘枕头’很软,枕着特别舒服,床单毛茸茸的,有点热,蹭着有点痒。
他迷迷糊糊摸了两下,脑袋挪挪地儿,在枕头上乱拱,半边脸埋进枕头里接着睡。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床动了,他才猛地惊醒。
头发乱蓬蓬,坐在黑豹腰身上揉揉眼睛,跟黑豹的金眸大眼瞪小眼:“?!”
“醒了?还困吗?”
昨晚的‘记忆’回笼,乐洮讨要毛发很顺利,用黑豹从床头柜里拿的木刷把黑豹浑身都刷了一遍,豹毛堆得跟个小山似的,系统还说不够,他没办法,就说能不能要点体液,黑豹不想放血,乐洮太理解了,一来二去地就被黑豹舔着睡着了。
“醒了,不困了。”乐洮的一只手还摁在‘枕头’上,定睛一看哪是什么枕头,是豹兽人的胸肌,他触电般松开手,耳尖通红,忙不迭别开脸下床,又瞅见自己的衣服乱七八糟的,领口几颗扣子没系,露出半边白嫩奶肉。
没来得及系上扣子,豹兽人就凑上来舔了一口。
豹舌太大了,从领口一直舔到他脸颊眼尾,倒刺带来的瘙痒让他情不自禁地打哆嗦,身子还是不舒服,跟前几天一样,但乐洮已经习惯了,反正待会出了门就好了。
这几天乐洮起床的时间基本固定在九、十点,洗漱收拾一下差不多就是午饭的点。
外头传来钟声。
黑豹耳朵动了动,“村长在召集村民,应该是说建造祭场的事,你想去吗。”
乐洮当然想去。
“我可以吗?”
“你有神纹,可以。”黑豹说着,微微弯身伸出胳膊,让乐洮抓住坐上来,俩人一起去集合点。
路上遇见黑足猫,乐洮说待会儿跟她互通消息,黑足猫感动坏了,胳膊上举比了个大大的心。
村长说建造工程从今天傍晚开始,持续到凌晨,以后每晚如此,两个月内建造完成。
村长说完,村民们也没散去,目光聚集在乐洮身上,离得近的兽人问出大家最关心的问题,“兔大人,今天的食铺啥时候开?”
乐洮说:“晚饭的点,四点半就能做好。”
有雌兽人问:“兔大人需要帮手吗?”
“需要,但……我还没有劳动点,所以工钱的事情只能晚点结算,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来我这里报名。”
原型是小浣熊的雌兽人笑容腼腆,说不要劳动点,能管饭就行,菜也不需要太多,像昨天那样的一小碗就可以。
乐洮自然不同意,来帮忙当然要管饭,劳动点也要给。
有意向的雌兽人很多,但考虑到还有别的活要做,他们没有一拥而上,先是内部商量好了,来帮工的人把活交给别的雌兽人,事后把得到的伙食分点。
乐洮本来打算做点卤肉,再把素材煮好,到时候凉拌,这样相对于炒菜或者别的要省事儿很多,做得快准备的分量也多,但既然现在有足够的帮手了,他准备多做点。
院子里多了俩土灶台,黑豹说他昨晚上闲的没事弄好的,担心厨房的锅和灶不够用。
乐洮出门前看到感动坏了,这会再看还是很激动,小小一只助跑起跳,树懒一样抱住豹兽人一叠声说谢。
黑豹舔舔乐洮的脖颈脸颊,浅尝辄止。
任务相关的内容落在npc耳朵里会转化成合理的日常,黑足猫带来了好消息,俩人蹲在水盆边,一边聊一边洗菜。
乐洮不好拿捏,老玩家放低姿态,跟黑足猫这个中间人商量,愿意用积分换取乐洮‘掷杯’。
新玩家对老玩家颇有怨言,他们被赶出去本身就是受老玩家的牵连,护不住他们就算了,每天吃饭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