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下药|指J|被笔到|(1 / 4)
阳光盈盈滑进屋里,照亮了床上人的半张脸,墨绿色的长发蜿蜒着铺开在雪白的床褥上,仿若游走攒动着的蛇,与那张恬然安睡的精致脸庞遥相呼应,形成极强的视觉冲击力。
在阳光映照下,薄得几乎透明的眼皮颤了颤,倏然睁开,巫祤眼中一片清明,完全不像刚睡醒的样子。他撑起上半身,被子自然滑落至腰际,露出一副纤细的少年身躯。
他低头打量了一下身上着的内衫,从一边的椅背上勾过一件外袍随意披上,赤着足就下了地。
脚落在古色古香的木地板上,却轻盈得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走近那面水镜。水像是受到某种恒定的引力,张开成一层薄薄的水膜,附在镜框上,可以清晰投映出人影,应当是施加过某种简易的术法。
巫祤在水镜前站定,打量着这张脸,除了原本的异色瞳变成了如今的浅灰色以外,与他原本的脸相差无几。应该是父怕他的异色瞳太招眼才改成了比较低调的灰色吧。巫祤如是想着。
这还是巫祤第一次离开父的身边。
巫祤和父创造的其他小系统不一样,他从不需要到处奔波,父专门为他开辟了一片小空间供他进行研究实验。他是父最宠爱的孩子,自他写出那本《主角光环是合金制》的专业书后,这种恩宠又更上一层楼,但凡他提出的要求,父就没有不满足的。这次也不例外。
巫祤的脑海中浮现出那天的场景。
巫祤完成一天的工作,连实验时穿的白大褂都没来得及换,就去求见了主系统——也就是他的父。巫祤敲开了主系统的房门。屋内有不知何处而来的光源,但并不是自然光线,主系统坐在办公桌后面,十指交叉支在眉前,拧眉沉思,见到巫祤进来便敛下了不好的神色,冲他勾了勾手:“过来。”
巫祤自然地走过去,坐到了主系统的怀里,随即整个人都被抱住了,巫祤仰头望着主系统,神色淡漠,显然是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父,请您允许我……”
主系统却没让他把话说完:“不急,过会儿再说。”话落低头吻住了他的唇,不是那种蜻蜓点水的吻法,而是含吮住了他的唇瓣,用舌尖细细地描摹勾勒唇瓣的形状。
明明是无比暧昧的情形,巫祤却对此无动于衷似的,只是微微抬了抬头方便主系统的动作,连眨眼的频率都没有改变,只是呼吸有点不畅。主系统对此不太满意,在他唇上咬了一下。巫祤乖顺地松开齿关,让入侵者长驱直入,在自己的口腔内搅动翻腾,每当划过敏感的上颚,巫祤的身体就紧绷一分,同时自发地分泌出越来越多的唾液,又悉数被主系统的唇舌卷走。分开时,两人的唇之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滚烫的呼吸交缠。
巫祤如同被抽了骨头似的靠在父怀里,眸子沾染了水汽显得无比柔软,唇瓣有些红肿,微微张开,露出底下的贝齿,牵扯出一条细细的银丝,整个人看上去都在发烫,一副掩都掩不住的媚态,眼中透出的一丝淡漠也会被理解为欲拒还迎。
父轻柔地褪去巫祤身上的白大褂,询问道:“今天的功课做了吗?”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父亲照例询问孩子的学习情况,但巫祤知道,不是这样的。
“暂未。”巫祤清凌凌的眼睛眨得快了一些,不等主系统问便主动解释道:“那会影响我做实验时手的稳度。”
父并不吃他这一套:“这正是你需要适应并克服的。罢了,现在补上也可以,但下不为例。”
最后一件衣服也落在了地上,办公桌上那些摆饰一样的文件被推开,空出一片空位。父将巫祤抱上了办公桌,巫祤全程一声不吭,只是默默搂紧了父的脖子,来掩饰自己的紧张。
巫祤的上身被放平,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桌面,双腿被迫打开架在了父的肩膀上,整个人几乎对折。双手被束缚在头顶,整个人被迫全部敞开的姿势带来了强烈的不安感,在看到父拿出那个小瓶子时,这种不安感达到了顶峰,他是尝过那玩意的滋味的。
巫祤是情感缺乏,但不是感官迟钝,相反,他的身体还很敏感,这正方便了他细细体会那种情欲浸透骨髓的战栗,刻骨难忘。父却偏在这种时候要他重新提起正事:“你之前想说什么?”
巫祤:“请您允许我……唔啊!前……前往您创立的新世界嗯,哈……新世界尚不唔……不稳定,需要一个人呃!……随时监查并……并完善规则……呜。”
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父绝对是故意的。一根手指趁他说话时片刻的心神松懈猛地捅入紧致的后穴,几乎整根没入!在里面试着动了动,被穴肉绞得紧了,几乎寸步难行,父又将手指整根抽出,再整根送入,如此几次来回。内里的穴肉在刺激下蠕动起来,开始逐渐适应异物,分泌出透明的淫液,抽插也越来越顺畅。
父抽出手指观察了下小穴的状态,不太满意似的:“巫祤,你很多天没做功课了吧?”巫祤咬着下唇,说不出话。父叹了口气,语气纵容:“你就仗着我宠你,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其他的孩子可都不会像你这样违抗我。”
巫祤嗓音干涩,下意识辩驳道:“我……我不是……”
父循循善诱:“那你该怎么做?”手指充满暗示意味地在穴口附近打转。巫祤自然是懂的,他闭上眼,眼睫随着呼吸颤抖了几下,像风吹过蒲公英海,被风扬起的不只是原本静止的蒲公英。手上的禁制不知什么时候卸了,巫祤主动挺腰,双手抓住两团绵软的臀肉向两边扯开,抬臀完全暴露出湿软的后穴,将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向自己的父展示,邀请他进入亵玩:“请……请父帮我完成……完成功课。”
但凡他提出的要求,父就没有不满足的。这次也不例外。
父倒出小瓶中的粉色液体,直接淋在了湿漉漉敞开的后穴里,穴肉感受到冰凉的液体滑入,可怜兮兮地收缩了几下,可这样除了让液体流得更深以外,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
父这次伸入了两根手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液体的润滑,小穴很轻易地就将两根手指吞了进去。手指并没有急着深入,在穴口附近按压了一圈,将流入的粉色液体细致均匀地涂抹到每个褶皱里,一个地方都没有放过,从浅处到深处。药效延迟开始发作,就像是那两根手指带着火似的,所过之处撩起了惹人堕落的欲火,焚尽了那片容许巫祤苟且偷安的黑暗,逼着他向着光明袒露自己的所有罪行。
巫祤一口咬在了自己手背上,才没泄出喉咙口那声呜咽,他身体不住颤抖着,尽力地将自己蜷缩起来,眼眶通红,异色的眸子早已迷蒙,泪水挂在脸上滑至下巴汇成一滴,摇摇欲坠,分外惹人怜爱,但有时候也更会激起人的毁灭欲。
情潮席卷全身。从后穴开始,热度逐节攀升,蔓延至全身,更有磨人的痒意从难以言说的地方生长出来,开枝散叶,将其无往不利的触手伸至每个缝隙,逼得人想发疯。
热……好热……好想……好想要……
意识模糊之际,巫祤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说出了口。
父抓着他的膝盖强迫他打开双腿,不允许他逃避:“想要什么?说清楚一点。”
巫祤尽力并拢双腿:“呜……我不、不知道。”在强烈的药效催发下,这具身体的淫性被完全激发,穴口不断张合着,隐约可见内里的媚肉层层蠕动,将晶莹的淫液缓缓吐出,将整个后穴都点缀得越发靡软。一直被刻意忽视的小巧性器未经抚慰也已然勃起,从铃口处渗出一点清液。整个人如用一根被绷紧的弦,再多一分都要崩断,岌岌可危地悬在半空,落不下、上不去。
父的手指捏上在空气中颤栗的乳粒,顺着乳晕缓缓揉开,将手上沾的最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