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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冬寒一开始并没有像现在那么缠人,钱力是在许弘烨的家族宴会上认识他的,彼时许弘烨经常带他出入各种场合,美名其约遛狗,实则是为了更好的看管他。
在许家主办的宴会上有许多名门望族,往往也是商业牵线的好机会,这种场合许弘烨都要抛头露面,自然而然也给了钱力悄悄放风的机会,当然出去是不可能,外面眼熟他的保镖分分钟能给他架回来。
钱力忍受不了别人异样的眼光,以前给富婆当小白脸就算了,现在给男人当小白脸可真是丢大脸,更何况那男人可是比他漂亮上好多倍。
趁着没人注意,一呲溜就偷偷跑到露天阳台,本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到访这里的人,还格外谨慎地锁住了门,锁完才看见一个身形修长的青年撑着下巴抬头望向月亮,本来是一个挺唯美的画面,结果青年转头看见傻愣愣站着的钱力,顿时面色一变,低声骂了一句,气势汹汹地就走了过来。
他白的像块温润的玉,穿着一袭黑色领口镶金的西装,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美的锁骨,长相俊美,超凡脱俗,有一头鲜艳的挑染红发,更衬得皮肤雪白无暇。
饶是许弘烨来,他们的长相也称得上是不相上下。
“还看,还看,谁让你看的?!”
不耐烦地双手插着下裤兜,两人身高相仿,到不必低头抬头的看,只不过这青年的神情是十足的不耐烦,单眉微挑,浅褐色的眸子里倒映着钱力的脸。
“没有……我,是,是不小心,对不起,我马上走。”钱力被这青年看的直退后了几步,干笑了两声张腿就想跑,表面上退避三舍,内心却带着十足的鄙视,看那吊样还以为是哪个骑鬼火的不小心误入高端场合了呢。
一面拧着刚锁上防止外人进来的门,一面又腹诽心谤,只听见“咔哒”一声,门非但没开,把手倒是实实地被他拧了下来。
这真是上辈子开车撞死过人,被报复倒霉到现在。
只觉得背后的低压越来越严重,钱力却始终没有勇气回头,紧张巴巴地摸了两把裤兜,突然想起来老王八蛋许弘烨早就把他手机收走了。
青年眼底的怒意就像是火苗一样蹭蹭地往上涨,本来就脾气不好,被人打扰后更是瞋目切齿,还不必说这男人像是个烦人精一样,还把门把手弄坏了。
这到底是谁家的保镖,没规没矩的,连条狗都栓不好,那劳什子许家也是,道貌岸然地邀请一群名流,说是什么商业交际会,惹得他爹把他两脚踹开,非要交什么朋友。
他凌冬寒从来就不喜欢这种没意思的东西,有这空还不如去打会儿拳泡俩妞儿。
到这蹊跷旮旯的地方也实属不易,想到风头过了再出去,没想到遇到个傻叉,傻叉也挺牛叉,一下子就把努力忍着暴脾气的凌冬寒点燃了。
凌冬寒这名儿倒好听,是他漂亮温柔的母亲取得,想让他冰清玉洁,成熟稳重,而凌冬寒也是辜负了母亲的期望,成了冬天里的一把火,因此没少被父亲揍。
现在他直接有些咬牙切齿地问:“你是我仇人故意派过来气死我的是吧?”一把夺过钱力手里的把手,凌冬寒同样没带手机,也没有带保镖的习惯,一时气得往钱力身上踹了几脚,直把人踹到了地上,看着他狼狈地趴着,明明伤的也不重,偏偏要装,嘴里哼哼唧唧的,双手抱着腿不肯起来,甚至精明的用眼神偷偷瞧他,好像碰瓷一样透着股算计的味儿。
还是天才演员出身。
突然来了兴致的凌冬寒蹲下看着不敢抬头的钱力,借着安静的灯光,他瞧见了钱力厚厚的嘴唇,甚至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肥皂的香气。
“真伤到了?”戏谑地用手推了两下钱力的大腿,凌冬寒可以明显地感受到这个人的心虚,他甚至把头往旁边一撇,故意不理会凌冬寒的询问。
他俩就一个趴着,一个蹲着,像是猫鼠游戏一样,等钱力自己受不了脖子的酸痛,撑起身子想要爬起来时,凌冬寒却坏心眼的一笑,眼球滴溜溜的转,直接把人的腿使劲摁住不让他起来。
“我也看出来你是真伤到了,我就大发慈悲,帮你治治吧。”爽朗的笑声透过耳膜,随后一阵风云诡谲,钱力就感觉屁股和大腿凉凉的,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裤子被人扒了下来,毫不留情的扔在了地上。
几乎是求饶般的,忍不住去拿手挡住硕大的微微泛红的屁股,今天下午刚被许弘烨玩过,屁穴里还湿濡着,现在又被陌生人这么对待,刺激感一下化为快感,让原本紧缩的穴口蠕动着,不断地向外渗出汁液。
“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对屁股严守死防,口头上还要卖弄那股可怜劲,钱力努力地忍住想要爆发的冲动,试图唤醒这个美青年早日改邪归正。
而饶有兴致的凌冬寒哪里会放过他,干脆捏了捏钱力柔软的大腿内侧,他还是第一次见男人这么大的屁股,形状既饱满,颜色还有点儿红,像是吃过的桃子一样,就是不知道掰开以后会不会也和桃子一样水多。
凌冬寒自诩正人君子,但这次情况特殊,俩男人一处地,更何况他还惹了自己生气,现在讨要点奖励也是实属不过分。
以为他是什么有着大块头性子却软弱的老实人,凌冬寒干这种事时还带着点高傲劲,所以在不耐烦的扯开挡在屁股上的手,正准备掰内裤时,还是放下戒心,被钱东严严实实揍了一拳。
接下来发生的事可谓惨不忍睹,两人在天台上打了一架,你一拳我一拳地猛揍着,不多时脸上都挂了彩,但最后还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凌冬寒胜出。
坐在战败者身体上,明明是一张被他差点揍成猪头的脸,凌冬寒却意外的感受到了一种难以启齿的快感。
他硬了。
战胜者掰开了战败者的腿,用粗长的鸡吧狠狠插进了多汁的穴里,感受着柔软温暖的穴肉紧紧箍住鸡吧上的一寸一寸,几乎是被爽到喟叹的,凌冬寒单手握住钱力的脖子,另一只手放空,大力摆臀,每次都整根插进他的最深处。
啪啪啪的声音在寂寞安静的天台格外清晰,形如突然闯进的男人,一下子丰富了他枯燥单调的生活。
射进的浓精一波接着一波,男人只要发出什么奇怪的噪音,或者有什么想要逃跑的想法,都会被正在兴头上的凌冬寒狠狠甩上一巴掌,直至鼻血都被打得直冒,才堪堪带着点儿哄人的劲,摘下手上的纯金手表往人手里塞。
算不上是有心的礼物,在此刻更像是嫖资。
可钱力最吃这套了,本来被打的神志不清了,一看到金手表那是一阵双眼放光,那点儿被许弘烨调教出来的娇俏劲儿一下子迸发出来,满心欢喜地盯着先前还是行凶者的凌冬寒,口中止不住的说着让其感到高兴的骚话,什么被大几把操服了,穴里又要被中出,感到很舒服,谢谢他能够屈尊就卑来征服骚浪的小穴。
那一个字一个字的好话哪个男人听了不高兴嘛,本来就有点自大的凌冬寒听了这话更是干的卖力,往人穴里干了两炮后,难得把嘴唇凑上去和人交缠,越亲就越是停不下来。
只觉得这骚货用起来是十足的顺心。
而被干得脸颊通红的钱力,在和凌冬寒事后温存揽住脖子时,眼里却只有那一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名表,甚至把表凑近了亲了亲,心里止不住的喜爱。
之后还是凌冬寒把门踹开两人才得分开,幸运的是许弘烨忙的不可开交,压根没工夫管狗,分开后两人也没断了联系,经常会私下幽会,每次都是趁着许弘烨有事时,钱力才敢把凌冬寒约出来。
还要编造自己那时是个雏儿的虚假信息,每次上床都卖弄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