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微h)(1 / 2)
程望舒趁着她洗澡的功夫,拿了平板处理工作。
屏幕的光很暗,映照出棱角明晰的脸部线条。
他不时抬头确认包父状态,两相平衡,一心二用,逐渐从中找到些许快乐。只有真切见到她的家人,他才有一种终于融入她的安全感。
病房里温暖如春,程望舒接过带着湿淋淋水汽的晓颂,用毛毯轻轻一裹。
现在太晚,晓颂只是简单冲了一下,头发盘成丸子,松松垮垮的,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程望舒忍不住抱紧亲一口。
太久没有近距离接触,程望舒抵着盥洗台,把人圈在怀里,明明想着只亲一下,舌头却不由自主伸了进去。
晓颂毕竟胆小,轻轻拍打他肩膀,半是慌乱警觉半是享受沉迷,捏着他肩颈衣料,被他吮的胆战心惊。
他不介意她的不专注,分出些心神留意外面的动静,牢牢控制住她的腰,灵活湿润的长舌攻城掠地,水声细微而淫靡,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她的香唇,带着隐隐约约的草莓味。
小女孩的牙膏也是换着花样的,配合她水果香的身体乳,整个人都是清清淡淡的软香,程望舒越吻越深,呼吸也越来越重。
隔了一扇门,爸妈还在外面睡觉,不知道会不会察觉不对突然闯入,晓颂被无端地刺激出了一身汗,香润润的越发馥郁。
程望舒捧着她下巴,舌头绞滑的啧啧作响,大手撩开毛毯,一把握住丰盈像水球一般莹腻的白乳。
“别……”她几近气声,吐息急促,瘙痒着他的喉结,哀求气息很浓,嘴唇被亲的水光潋滟,昏暗的光里犹如甜蜜蜜的樱桃。
“乖,我不会的。不做,就抱一会……”
程望舒带着诱哄,重新亲住她的唇,晓颂心砰砰跳个不停,攀在他怀里,被吻的脑子成了浆糊,下意识仰头回应。
上次被爱抚还是在数月前,晓颂浑身酥麻,又是怕又是爽,全身热腾腾的冒着水,软绵绵扭来扭去的挣扎,胳膊早就挂上了他的脖颈。
他的嘴唇太温热香甜,舌头像裹着蜜汁,撬开她的口腔长驱直入,晓颂全身毛孔都要炸开,酥酥麻麻的,被他揉的更加酸胀,穴肉源源不断往外滴着水。
睡衣被剥的半开,扎好的头发也变得乱蓬蓬,双颊赤红被他搂在怀里,晓颂裸着半只乳,被他趁着点暗沉沉的光埋头吃起来。
她紧紧捂着嘴,浑身像散架一样软绵绵。
越昏暗,越莹白,捧在掌心泛着淡淡的光,乳尖粉嫩,那一点颜色让程望舒亲了又亲,唇舌来回勾缠。
都不可自拔的沉溺在情欲中时,外面的病床突兀而轻微的嘎吱一响,晓颂全身抖了一下,生理泪珠滑落脸颊。
她整个人都僵住,又是羞又是怕,连连踢他小腿,程望舒帮她整理散落的睡衣,裹好毛毯,手指蹭过湿漉漉的下巴。
是她闷出来的汗珠,交织着湿润津液,香津津的,胯下硬得发疼。
一前一后出去,玥霞又在床上翻了身,呼吸平静,大概是没醒。
晓颂心砰砰直跳,那点瞌睡虫全被吓醒,嗔怒瞪了又瞪。
程望舒难得的有些心虚,刚刚自制力抛到九霄云外,确实场合不对。耐心轻轻拉着她的手揉捏哄劝,晓颂红着脸不理他。
呼吸放轻了许久,确定妈妈真的只是翻了个身,晓颂才长舒一口气,借着毛毯,报复性的掐他劲腰。
程望舒嘶一声,硕大的巨物弹跳两下,他干脆把她的手往下拉,结结实实覆上去。
咬着她耳垂,程望舒声音闷闷带着笑,“掐这儿。”
晓颂吓了一跳,热滚滚的,仿佛带着生命力一跳一跳,她紧张的往前看,根本不敢乱动,也不敢离他近一些,全身都在发颤。
他怎么这么大胆,简直是……
程望舒干脆解了拉链,毛毯里窸窸窣窣,握着她软糯喷香的小手,隔着内裤揉搓阴痉,喘气带着勾子,刻意压低,动作又大又快。
不自觉的,晓颂脸颊熏上酡红,整个身子颤巍巍往他那里靠,刚洗干净的穴肉又汁水淋漓,湿漉漉的汪在穴口,一吐一吐渗透睡裤。
手上的动作也自发地绕着青筋环绕的龟头打转,艰难圈住一半撸动,溢出的前精打湿指尖,毛毯闷住腥甜馥郁的气味。
两个人极其怪异地保持社交距离,大腿却紧紧贴碰着,晓颂捏着靠枕喘息,咬着嘴唇忍耐的无比艰难。
太久没有泄过,仅仅是她的手机械而重复性的搓揉也让他脊椎酥麻,如上云端。把她长腿纳到双腿之间,略微粗糙的裤料调情一般蹭她光裸的小腿。
眼神沉郁郁,一瞬不瞬盯着她。他的眼神和手上细微的动作都很诱人的将晓颂架起来,被火烹烤,引得她颤抖着脱力,躺倒在他身上。
程望舒深深喘息,撩开毛毯将她裹住,她露出小半张脸,好像趴在他膝盖上睡觉一般,实则湿软的唇舌一下一下往他内裤舔舐。
没一会就被她吃的湿透,夸张的巨物顶出筋络的轮廓,浓郁的腥味被她含在嘴里,程望舒借着毯子,伸指往下直直戳刺她水汪汪的穴口。
噗呲噗呲的水声,次次抵到敏感的软肉,晓颂咬着他衣角才勉强克制住尖叫。
像小猫舔水,隔靴搔痒,生理上的快感有限,心理上却亢奋的血液上头,重重揉着她发顶。
翘起的粗长巨物次次顶到舌根,津液四溢,被湿滑的布料按住舌苔,几乎呕吐。
他手上的动作残忍,搅动着水声阵阵,打着圈蹭过内壁,被紧紧吸吮咬住,每次抽离都连绵着水丝,勾连着蜜液,淫靡地绽放在掌心。
指尖朝上,一股股汁水尽数积在掌心,顺着他手腕小臂滴滴答答垂坠着一泻千里,晓颂满脸泪痕,哆嗦着瘫在他怀里,双唇大开,无力的喘息。
闷在毯子里,她大口大口呼气,有一下没一下的吮他阴痉,他也不气,抚着她发丝放慢速度顶弄。
等她着实失神到颤抖时,才换了左手,借着湿漉漉的、她浇灌的透透的手掌迅速撸动起来。
满满射了一裤裆,浓郁的腥味扑鼻而来,晓颂下意识张嘴去接,粘稠的白浊隔着内裤被她舔了一口,程望舒长长喘气,掐着她下巴挪开,眼里还带着烈火。
等她喘匀了气,红晕晕的糜艳着从毛毯里出来,已经衣冠凌乱,迷迷糊糊被他喂了一杯水,再被他半抱在怀里。
空气还是静悄悄的,晓颂还在久旱逢甘霖的愉悦里,不免忐忑着担心被发现,轻轻推推他让他去看看爸爸妈妈。
隔着隐隐约约的帘子,爸妈还躺着没动,程望舒浑身的味道,当然也不敢近距离看,只抽了湿巾简单擦拭一下,开了洗手间的窗户散味。
一边清理,一边暗暗后悔场合太过分,拧了毛巾给她清洗,布料粗糙,她又娇嫩,少不了又是一通折磨。
只是实在不好再进去洗澡,那成什么样子。程望舒只得哄了又哄,再叁保证不会被发现,才让她撅着嘴睡了觉。
第二天再醒来,爸妈还没起,病房的窗帘隐隐透着清晨的光,程望舒从门外放轻步子进来,放下早餐。
他换了身衣服,戴了无框眼镜,配合很公事公办又带点诱惑的行政夹克。晓颂从来没看到过他这样的穿着,一时看愣了。
他多穿板正而挺拔的西装,勾勒宽肩窄腰,身姿如玉。而行政夹克模糊了轮廓,被宽阔的肩膀一撑,反而更加惹人遐想。他更是很少穿这样略微紧身的牛仔布料,贴合流畅漂亮的大腿线条,蕴含着勃发的力量感。
眼镜又更加有了说头,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