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换高中制服时被/他要对着自己的宝贝犯罪了(9 / 31)
毯子上,仰着脸蛋看着一旁已经上了吊床的人,因为没有收到回应,只得再度重复,“我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齐司礼眼睛都不带抬的,看起来像是打算和周宁暂时划清界限,只是脸颊上的那抹红色还没来得及褪下去。他双手搭在腰腹处,又慢悠悠补充,“但是下次还敢,是不是。”
周宁忍耐住了点头的冲动,只因为齐司礼还愿意搭理自己而放松不少。他先是假惺惺地说了一句“怎么会呢”,待到根本不信他的齐司礼很轻的嗤笑一声,他便又开始得寸进尺,抓着吊床的挂绳,强行挤了上去。
“我都认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
吊床被那动静弄得晃晃悠悠,齐司礼不得不睁开眼瞪他一眼,可又为了不让他摔落,只得伸手将他揽住。
而这种护着人的动作,明显让怀里人更是放肆。齐司礼眼看着对方又开始没脸没皮的笑,脑子里已经警铃大作,可还是耐不住不安分的人直接翻身跨坐在他腰上,一屁股坐得他闷哼一声,还粗神经的完全没发现问题,只冲他得意的笑:“看,你还不是在担心我。”
齐司礼想说这是废话,又因为身下的反应难堪地无法张嘴。他抿紧了唇,搂着周宁试图让人离开那个危险的地方,可对方反倒捉着他的手递到唇边轻碰,动作像是在示好……
但对眼下的齐司礼来说简直糟糕透顶。
“好了,快点下来。”齐司礼深呼吸一口气,努力想让自己的面色不要那么紧绷。他搂着周宁往起地抱,总算是避免了逐渐硬挺的肉棒直接抵着周宁的屁股,只催促,“下来了,我不生气了。”
“我不。”适时离开了危险的地方,以至于周宁根本不知道问题有多严重。他主动趴在齐司礼怀里,脸蛋贴着齐司礼的胸膛,“你让我跟你多躺一会儿啊……”
周宁安分不下来,两个人躺在一张吊床上,稍一晃动就弄得吊床无法停下。已经感知到危险的齐司礼赶忙一把将人按在怀里,可还没来得及叫周宁安分一点,就听啪的一声——
吊床尽头的绳子终于断裂,两个人跌进了椰树下的沙子里。
“唔——!”
跌落的距离不高,但因为被碰到了危险的地方,齐司礼面色难看到极点,闷哼声过后只能咬着牙叫周宁的名字。他仰着脖颈喘息一声,白皙的皮肉浮现出很是明显的红,喉结的滚动和颈侧暴起的青筋情色到极点,可等他眼睛睁开一线露出危险的一抹金色,周宁便无暇欣赏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齐司礼,这次、呜……”
这次认错是真心实意的,可周宁没想到,齐司礼根本不听了。他被齐司礼抱着起身,碍着开放的环境他闹着想要下来,还被齐司礼拍了把屁股。
不知道有没有人看着这边,但被打了屁股的周宁已经羞成一只鸵鸟。他任由齐司礼捞着自己的双腿往腰上挂,被迫像是树懒一样挂在齐司礼身上,慌张无措地叫:“齐司礼……!”
“闭嘴!”齐司礼低斥出声,没忍住,又朝着周宁的屁股扇了一巴掌。他捞起周宁的帽子直接将人盖住按在自己肩颈,直接抱着人往酒店的方向去,“你闹出来的,是不是该你挡着?”
周宁不说话,只老老实实在齐司礼身上做个挂件。可齐司礼每走一步,胯下的勃起便撞在他私处,弄得他要咬着颊侧软肉才能忍耐呻吟。
等到进了房间齐司礼将他放下,他眼睛都已经湿红一片了。
弄得原本还碍着下午的行程打算放他一马的齐司礼立马就改了主意,抱着人往外面露台的吊床去了。
一开始因为没能订到这边特色的度假小屋,齐司礼还有些不太满意。但现在抱着周宁在酒店露台的吊床上,他突然又觉得这种地方还是有好处的。
无论是露台的吊床还是旁侧恰到好处的绿植,无疑都会让他和周宁的今天变得很是完美。
这么想着,齐司礼直接催动旁侧的吊兰蔓延生长。原本小片的翠绿攀援着升高将露台掩映大半,余下一些就从吊床角落的支杆缠绕着上升,将吊床稳固好了。
不用担心两个人挤在一张吊床会摔下去,也不用担心周宁在自己怀里高潮的模样会被旁人看了去,齐司礼捏着怀里人的后颈子揉了揉,嘶声催促,“现在任凭你怎么闹了,又在羞什么?”
齐司礼仰躺在吊床上,头靠的那侧还被他刻意升高了。周宁跪趴在他怀里,羞红的脸蛋无处可遁,因为过于羞耻,只得抱着他胡乱摇头,“我们先去浴室……去浴室洗干净……”
齐司礼心里一动,直接上手把周宁的裤子扒了。
怀里人还想挣扎,被他一把掐着腰按得牢牢实实。他倒也不客气,直接掰开周宁的臀肉往前面伸,结果指尖还在会阴窄缝处,就摸到了滑腻的淫水。
验证了自己的猜想,但齐司礼还是不停。他按着周宁不给人丁点挣扎的机会,细长的手指再度往前,直接插进了水流不止的嫩屄里轻轻搅弄起来。
“这么敏感,只是回来就湿成这样了。你还敢闹我?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唔……”
齐司礼声音嘶哑,明摆着也情动不已。可周宁还是听不下去了,被羞得慌张用唇瓣堵住了齐司礼的话,用小屄含着齐司礼的手指,屁股难耐地轻轻晃了晃,“你别说了,不要故意羞我……!”
做着不知羞的事情,可说话的时候眼神还躲闪得厉害。周宁搂着齐司礼的脖颈,感觉到齐司礼放轻了呼吸在任由自己动作,像是很喜欢他主动的吻,于是含着齐司礼的唇瓣舔吻不止,甚至主动伸着自己的舌尖过去让齐司礼吃,“你亲我不就好了吗……”
“亲你就好了?”
齐司礼声音变得更是低哑,原本冷清的声线沾满情欲的颗粒感。他抬眼瞧着周宁,眸色像是很淡,只里头含着的东西,滚烫又汹涌。
“只是亲你的话,那这里应该怎么办。”
齐司礼语焉不详,但下一秒,周宁就明白过来齐司礼说的“这里”指什么。
因为齐司礼插在他屄里的手指都进得更深了些。
“别、你别弄了!唔……不要揉阴蒂、求你了……”
实在是被弄得受不住了,周宁近乎要哭。他紧紧抠着齐司礼的肩膀,顾不得自己的指甲已经在人肩胛留下了印子,只难耐地忍不住扭腰摆胯,用硬挺的阴茎贴紧齐司礼的腰腹反复蹭弄。
龟头抵着齐司礼下腹的肌肉,蹭弄的时候腺液都弄得到处都是。可周宁停不下来,他被齐司礼指奸着穴,冠状沟的系带又从腹肌的肌理摩擦过去,双重的快感爽得他不住呜咽,最后低泣着将精液射在了齐司礼身上。
而看着周宁高潮,齐司礼才终于放松下来。他任着怀里人眷念地吻他,过了两分钟,觉得怀里人呼吸平稳一些,这才哑声道:“舒服了?”
等到周宁迷迷糊糊点头,他便是一刻也忍耐不了。
原本只扶着周宁的腰肢避免人摔倒的手一刻不停往后伸去,他抓着周宁的臀肉放肆揉弄,弄得怀里人开始嘤咛,他还刻意挺胯撞了下淫水淋漓的嫩屄,“那就起来,自己把我吃进去。”
周宁爽过了就想犯懒,可抬眼对上齐司礼的视线,便又乖乖将耍娇的话忍了下去。毕竟只看着齐司礼眼里的血丝,他便能够想象刚刚齐司礼任着他趴在怀里发骚是有多辛苦,而就如齐司礼一开始所说的,这火气是他勾起来的,齐司礼已经任他舒服过一次,现在他来灭灭火,也是应该的。
于是他先努力撑起身子来,任由齐司礼将泳裤剥下去露出里头涨得通红的肉棒,这才小心翼翼伸手摸着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