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的声双手扒开T瓣(2 / 30)
“绣忠……”
当绣忠睁开眼睛的时候狂已经不在了,看着空空的屋子,一种结束了感觉满开在心中。
他知道,知道总有一天什么都会结束的。他什么都没有失去,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又从何谈失去呢!
强暴了由夜是因为她完全的夺取了狂的目光,由夜无声的消失和狂的报复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连带之后狂会通过幸村找到由夜和他的离开都在预料之中。
真该杀了由夜。
绣忠轻轻的叹息着,但是,那毕竟是自己所爱过的女人,他……似乎有点下不了手。
昨天自己并没有睡着,一直感受着狂,感受着狂最后的存在和之后的消失。
第二天,这个曾经有人呆过的屋子成了一间空屋。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看到德川绣忠这个人。
半年后,江户的清水屋里多了一个名为妖妓的人!
三年后
江户依旧是个十分繁华的城市,从以前到现在。
清水屋依旧是着名万分人来人往的地方,因为这里有漂亮的姑娘,更因为这里有谜一样的妖妓。
在街道上,在男人之间总是可以听到轻轻的讨论声。
妖妓是个男人,但他却有女人身上所找不到的一种妖媚。惑人,总让人心神不宁。
妖妓安静的时候仿佛没有任何的存在感一般。而不停扭动着腰肢,放浪的呻吟着的他却让空气也无法去忽略他。
妖妓的房间只要是男人都可以进去,但唯一的要求是那个男人绝对不能说一句话,当任何一个双音节的字符出现的时候,那个人都会被赶出那个充满了淫靡的房间。
妖妓有一头粉色的长发,当他披散着长发包裹着那具赤裸的身体的时候,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失去理智。
妖妓从来不出屋子,他呆在清水屋最里面的那间屋子,你时常可以听见从里面传来引人遐想的娇喘和呻吟声,但从来没有看到他的出现。
妖妓从来不曾着衣,这是那些见过他的男人说的。他永远是赤裸着身子,躺在白色的床垫上,等待着一个又一个临幸他身躯的男人。
妖妓有一双淡灰色的眼珠,它们看不见东西。但是当你被他望着的时候,你总是能感觉到,他在用最最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你。每个被他注视过的男人的都觉得自己被他深爱过。
白天的街道上人来人往,一男一女两个人不断的吸引着路人的注意。
女的长的很漂亮很清醇,简洁而方便的和服套在她的身体上让人有种很舒服的感觉。男的则顶着一头红色的长发,那长发给人的感觉不是耀眼,而是异常的刺眼,如同鲜血一般的长发。
男人快步的行走着,他惊人的气势让路上的行人下意识的给他让了道。
“狂,你走那么快干什么,你到底要去哪里啊?我都跟不上了!”
女孩努力的叫喊并没有让狂减慢行走的速度,不得已,女孩只能加快自己的脚步。
当追赶上停住的狂时,女孩已经气喘吁吁大了。
“由夜,你先找个旅馆休息。”
没有任何的商讨的余地,狂冷冷的丢了一句话给女孩。
“为什么?”由夜气呼呼的站直了身子,“是你先找到我的,知道我不要见你找到我,现在我愿意跟着你走了,你为什么又这样啊!我也要跟进去……”
当看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在什么地方的门口的时候,由夜的声音硬是卡住了。
清水屋,任何一个在江户的人甚至是不在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个地方。任何一个男人都比女人熟悉这个地方,但任何一个女人都清楚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狂,你……”
“你先去找地方休息!”
没有等由夜说出下一句话,狂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由夜只能呆呆的站在哪里,看着狂的背影消失。
突然感觉边上多了一个人,回头一看。
“幸村爷,你……怎么在这里?”
“由夜姑娘,你喜欢的究竟是狂还是京四郎?”
没有回答由夜提出的疑问,幸村却抛了一个问题给由夜。然后站在由夜的边上,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清水屋。
“真是的,大白天的上妓院,伤身唉!”
说完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由夜看了看清水屋,又看了看幸村的方向。最后还是转身往幸村那里跑去。
“哦!大爷,你那么早就来了啊!我们这个的姑娘们都还没有起床呢!”
看到有客人进门,藤木幸竖立刻迎倒了门口。虽然现在还是白天,但是只要是生意上门,不做还过什么日子。更何况眼前这位爷怎么看都不好惹,还是小心的照应着。
“您要什么样的姑娘?”
“妖妓!”
狂的话冷冷的,硬是把幸竖下面要说出口的话给打了回去。
“那个……”
如果是别的姑娘也就算了,但是妖妓的话似乎有点麻烦。
在清水屋幸竖已经做了五年了,三年前当妖妓出现在清水屋的时候,第一个见到他的人就是幸竖。对于妖妓的出现幸竖总是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那个怎么看都和这里格格不入的男人竟然如此融和的在这里做着一个妓,一个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折磨着的妓。总觉得妖妓绝对不是个平凡的男人,不管是他那头清丽的粉色长发,还是那双无法视物的灰色眼珠。
他不明白为什么妖妓会存在于这个地方,但可笑的是,他恰恰已经是最最了解妖妓的人了。他是唯一一个照顾妖妓的人,他是唯一一个听倒过妖妓说话的人,他也是唯一一个看到过妖妓……哭泣的人。
“那个……妖妓他身体有的不舒服,不能接客!”
幸竖战战兢兢的回答着眼前这个看着似乎要把他给杀了的男人,有着红色长发的男人。
“我要见妖妓!”
“啊……”
幸竖伤脑经的抓了抓头发,昨天来的那个客人实在是太过分了。昨天几乎整个清水屋都可以听见妖妓发出的惨叫,早上去清理的时候,妖妓身上那一条条的伤痕让人看的触目惊心。
“让我见妖妓!”
狂发出了最后通谍,手中的村正已经开始有蠢蠢欲动的趋势。如果还不让他见的话,他就直接杀了进去。
幸竖头皮发麻的看着眼前这个用血红双眼瞪着自己的男人,虽然现在的妖妓伤的很重,但是,怎么算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
“这位爷,好说,好说,我这就带您去!”
抱着小命重要的态度,幸竖把狂带倒了妖妓的门前。
“你下去吧!”
狂静静的站在门口完全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他可以听到从房间里面传出来的平稳的鼻息声。
“哦!”
不要去惹自己惹不起的人,幸竖自觉的退了下去。
轻轻的推开了房门,谨慎的不想要打扰在里面熟睡的人。关上门,靠墙坐下,村正被静静的放在身边。
床垫上躺着那个怎么看都那么熟悉的人,除了头发变得长了,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妖妓转身换了一个觉得舒服的姿势继续他的睡眠。房间里那一直盯着自己的视线早就察觉到了,从他进房间开始注意到了,但是妖妓选择忽视。
两个人相互的僵持着,狂一直盯着躺在床垫上的妖妓,而妖妓则安静的躺在他的床垫上,静静的想着什么。
太阳从天空的正中央慢慢的向西边滑落,原本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