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爽得只能吐出破碎的词语/他可以完全掌控一个人的(1 / 2)
很热、很紧。
祝瑾发出短暂的一个“呃”声,他就像每一个第一次上本垒的小处男一样一动都不敢动。
身上的人单只手撑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扶着他的性器正在努力往里吃。
尽管宁钰屿怕坐着他,臀肉只虚虚地触碰到一点他的胯骨,但他依旧感觉到身上的人颤抖得厉害。
“你疼得厉害吗?”
祝瑾想到网上的一些消息,都说承受方第一次会很疼,更别说宁钰屿一个男的那地方又不是天生做这个事儿的。
这么问他是有点心虚,刚刚他也疼得不行,对这种未知的事还有些害怕,纯粹是青春期小男生头脑发热才说继续了。
但没想到第二次进来就这么舒服了。宁钰屿抖得厉害,括约肌及里面的肠肉都随着他混乱不堪的呼吸无规律地快速伸缩着,像一张紧热的小嘴一直抓着他不放。
进入到底的时候双方同时发出一声叹声,祝瑾感觉从没有这么爽过,比自己撸舒服多了。整根性器都有好好照顾到,被紧紧裹住的柱身像有数十张小嘴不间断地亲吻着它。
宁钰屿不放心地摸了摸他的根部,侧过头确认了他把祝瑾整个都吃下了,才回过头心满意足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他没有回答祝瑾刚刚的问题。他看到了丝丝沁出的血丝,应该是疼的吧。但这是小玉给予的,他很难把他描述为疼痛。他的颤抖更多是因为激动与欣喜。
这个姿势其实对新手并不友好,但他可以被进入得很深。小玉现在就在自己肚子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他隐约都能摸到小玉的形状。
祝瑾看着宁钰屿小腹微微鼓起的形状瞪大了眼睛,原来他看的小黄漫是真的,真的能被顶起来,好色啊…他没忍住也摸上了宁钰屿被顶起的那块小腹。
他转而想到,而且这不是说明自己有够大,他忍不住得意的嘿嘿笑了两声。
宁钰屿从手背的方向和他手指交扣,把他的手按在顶起的小腹那里随即就开始上下起伏起来。
宁钰屿小腹脂肪很少,薄薄的一层。让他从另一种层面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性器正在别人的身体里一进一出,把别人的小腹一次次顶起。
太…爽了…
宁钰屿缓慢地动作了几次就找准了发力点,瘦而有力的腰腹一次次蹲起落下。每次他都不肯整根吐出,龟头刚滑到穴口的时候就控制括约肌狠狠一夹,抓着祝瑾的手又高高落下。
宁钰屿这种骑起来不要命的劲,祝瑾几次都感觉自己进得不能再深,好像都撞到了什么地方。
他张嘴就是破碎的呻吟,随着宁钰屿的起伏断断续续地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呃嗬…你慢点…太、太深了!”
“那…那是、哪里?啊…好深!慢、你又、你又没有子宫,呃啊…你慢点啊!”
“哈…哈…就是我的子宫,小玉撞到我的子宫了…”宁钰屿当然知道祝瑾估计是撞到他的结肠口了,但出于私心他没有否认。
他听祝瑾的声音已经带了点哭腔,稍微减缓了一点动作,抚着祝瑾的胸口帮他顺气。
祝瑾眼尾红红的,瞳孔上罩了层水光,瞪圆的小猫眼显得更加晶莹剔透了。
嘴唇红红的根本合不上,隐约能看到里面粉嫩的舌尖,吐出的声音是对他最好的兴奋剂。
他简直恨不得再吃多一点,把祝瑾整个都吃到他肚子里。
他俯下身含住了祝瑾微微吐露在外的舌尖,他怕再多看这样子的祝瑾一秒他就真的要忍不住把他吃掉了。
祝瑾的呻吟全部被宁钰屿吞咽了下去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声,他愤愤地用拳头捶了几下宁钰屿,这和他预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他背的那些床上骚话语录一句也没用上,宁钰屿一动起来他脑子就被爽成一团浆糊,更别说他身下早就射成一团浆糊了……
之前在手里释放过一次,第二次坚持得稍微久一点,但其实也没多久,宁钰屿狂风骤雨的冲击下他一个没留神就精关失守了。
然而宁钰屿的反应根本不像小黄漫里画的什么被他滚烫的精液烫得尖叫着也一起高潮。而是根本没发现一样还在自顾自起伏着。
自尊心受创的祝瑾欲哭无泪地发现自己的几把也不争气,刚射完半硬着被吞吐了几下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宁钰屿完全没留给他高潮射精后的缓冲时间,尽管他再不愿意,脑中一片空白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好多丢人的声音。
事前摩拳擦掌准备在兴头上时说的“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之类的骚话一个字都发不出来,他像坐在时速百公里的过山车上,只能喘出些无意义又羞人的单音节。
大量的多巴胺冲击让他控制不住地分泌口水,而这些都被和他接吻的宁钰屿吞下去了,他觉得有点恶心想推拒宁钰屿追逐着他的舌头,但舌头的互相拉扯好像就在回应一般,二人唇齿纠缠,祝瑾被堵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宁钰屿抚在他胸口的手也从给他顺气变得有点不怀好意地游走起来,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数次滑过他胸前两点,后腰的软肉也一直被揉捏着,他数次想躲却无处可逃。
他现在整个人都被罩在宁钰屿的阴影里,往哪躲都是撞进宁钰屿怀里。
他被刺激得身体一抖一抖的,小腹处也一直热热地发酸。
俯身下来的宁钰屿没有一开始吞吃得那么激烈,但频率更快,每次都坚定而快速得小幅度起伏,穴内的夹击也丝毫没有放松。
他像进了个开到高档的飞机杯里,明明已经是第三次阈值变高了,但快感依旧呈一个恐怖的速度积累爬升着。
宁钰屿在他耳侧也喘得厉害,时不时就要和他讨要一个舌吻,不然就是舔吻他的锁骨、胸口。
他迷迷糊糊地否定了刚刚自己的比喻,宁钰屿在他身上的放肆比起一个飞机杯作为“另一个人”的存在感太高了,让他清晰认识到他现在是真的在和一个人做爱。
他爽得眼神失焦,屈其的小腿被宁钰屿捞在怀里,脚趾时不时地抠着沙发布不放。
完全肿胀立起的茱萸被珍惜地舔吻含住,异样的快感加持终于让他眼眶里打转许久的泪水汇聚沿着眼尾滑入发间。
他的鼠蹊部一跳一跳的,显示他已经来到了临界,快感对他来说甚至到了一种尖锐的感觉。他掐上宁钰屿的腰,指甲深深陷了进去,宁钰屿会意地紧紧搂住他,最后一次稳稳坐下,没有漏出祝瑾的根部一点,几乎是被抵着结肠口射了一肚子。
射完精的祝瑾完全没力气攀住他,手脚瘫软大字摊开躺着兀自喘着气。任宁钰屿埋在他颈侧依偎着他平复呼吸。
大概好一会他才有力气推了推身上的人,“起来啦,好粘…”
宁钰屿顺从着他起身。疲软下来的性器这才从一泡混乱温热的浊液里抽离出来,拉出来的丝都挂在了宁钰屿的大腿根上。祝瑾不好意思得很,眼睛乱飘着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明明他们才刚刚做过最亲密的事。
宁钰屿无知无觉地跪坐在他面前,才发现这人还紧紧束缚着自己的生殖器。
他刚爽完这会比较好讲话,伸脚点了点那束带,“绑着干什么,做都做完了。”
他脸色还潮红着,侧过头不看宁钰屿,“解了吧…我应该不会被吓萎了。”
“嗯…好。”
宁钰屿眼睛亮晶晶的,知道小玉不好意思了,也不含糊,随手解了束带的卡扣扔在一边。
被束缚了一个多小时的生殖器此刻已经憋得形状狰狞,从马眼处不住地流着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