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过往的初遇低腿交)(3 / 4)
点紫光的羽毛,非常具有观赏性。现在也会有很多魅魔习惯把翅膀放出来,尽管多是作为装饰,不过主要群体区别很大,一类是风情行业里招揽顾客,另一类则是些傲慢的高阶魅魔。而他,并不属于着两者中的任何一类,内心里对两者都不是很看得上。
墨色的翅膀轻轻颤着,慢慢地垂落到地上。
安格斯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下来。他将头埋在臂弯里,用粗重的喘息缓解他的疼痛与羞耻,在鞭子落下的时候,咬着手以图咽下自己的呻吟,缓和了一下,报出个数来。翅膀上的羽毛扑簌簌地落下来,他的翅膀很脆弱,毕竟是不具有实际价值且还长期未使用的翅膀,安格斯不收力的一鞭下去是能见骨的。
安格斯自己似乎也没想到这翅膀这般脆弱,因而后面倒收了些力,却也还是见血的。
“大声点。”安格斯力道放轻,提醒他道,“我听不清你就得重数了,听到了吗?”
阿斯蒙德含糊地应了一声,抽泣般的、虚弱的一声。
“十九,二十……”
他的身体因为疼痛而止不住地抖。
“二十五。”
“跪起来。”阿斯蒙德没有动,安格斯又重复了一遍,他抖着手,跪起身来,脸色有些苍白,满脸覆着薄汗,一双金色的眼睛早已浸透了泪水。
“向后挺。”他纠正他的姿势。阿斯蒙德于是挺起他的胸膛,双手向后撑着,微微往后仰着头,他的身体仍在轻轻地颤,腰后的翅膀具有一种本能的自我防御性地微微环着身体,随后又被他有意识地展开了,尾端垂落在地面上。
那一鞭还没等他准备好就落在了他的胸膛上,疼得他呻吟了一声;接着是脖子,手臂,两腿之间。安格斯总等着他一轮的痛痛到了末尾又接上下一道来,这样能让他好好地体验那种痛感,而不会被麻木取代,又不会让他完全缓过来。
他好几次撑不住,又被他扯回来。
玫瑰的气息在房间里扩散,他原本一些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又重新崩裂,再加上那些新伤,更是没几块好皮了。
好痛……
那张姣好的脸汗津津的,额发被打湿了些许,凌乱地黏在脸侧,尤其那双失神的眼睛,眼里的金色灰败了下去,再没有那种流转着的光,好像死了一样,死寂的一片。
阿斯蒙德陷在痛苦的泥泞里,睁着那双空茫的眼睛,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鞭打已经结束了。安格斯蹲在他身前看着他,好像在说些什么。
那声音好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朦朦胧胧,听不真切。阿斯蒙德无意识地眨着眼,表示,我在听,我在听。尽管什么也没听清。
“安……”
面前的人忽地不说话了。
阿斯蒙德缓慢地眨着眼,渐渐缓了过来,但还很迷糊,再不进食他可能要陷入短期休眠了。
他的目光触及安格斯的神情,是毫无希望的冷然一片。他好像有些明白,安格斯为什么能识破他的幻术了,那是绝望,最深沉、最彻底的绝望。他的手臂一软,身子往后一倒,躺在了地上。他的尾巴却又恬不知耻地乞求地勾上安格斯的小腿去。
安格斯冷冷地俯视着他,一双湖蓝色的眼睛暗沉沉的,仿佛是冬日傍晚冰封的湖面。阿斯蒙德望着他,唇瓣颤了颤,却什么也没说。
安格斯抬起那只穿着靴子的脚,用鞋底轻轻地蹭他的阴茎。他硬了,只是轻轻一蹭而已,已经硬了,他的淫纹又变得鲜红起来,仿佛鲜红的血在伤口上流动。
阿斯蒙德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所以他没有抬起手去遮挡眼前炫目的光,他只是看着安格斯那双湖蓝色的眼睛,那双眼里复杂的情绪。
坚硬的鞋底磨蹭着他敏感的龟头,不时偏开,用冰冷粗糙的皮革剐蹭着他的柱身,而后又是一阵轻踩轻蹭。
“哈……”阿斯蒙德的头轻轻向后仰着,无意识地挺腰,主动地蹭着他,灵活的尾巴早已缠到对方的脚踝上去了,也在轻轻地颤。
安格斯一脚踩在他的腹部,稍稍用了点力,将他按了回去,然后又继续先前的动作。他的神情是带着些嘲讽的,动作上也是类似于主人对奴隶的那种逗弄与施舍。
“嗯……轻点……唔嗯……”安格斯的脚尖反倒是在他的顶端上重重地一碾,疼得他尾巴都软下来了,呻吟里染上些许哭腔。
“求我。”他没说话,那只脚就踩着他硬挺的柱身轻轻往下压。
“痛,好痛,安,求你……不要……痛……”
“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求你……求您……啊……”泪水一下子涌上了眼眶,模糊了视线,“求您……别踩……”
那脚收了力,重又轻轻地蹭着。阿斯蒙德的喘气愈发粗重了,那阵渴压住他身上的痛,令他焦急难耐,然而安格斯却抽身离开了。阿斯蒙德凝望着他,眼里盈着满满的泪意,水润润的,羽睫一颤,泪珠倏忽从眼尾滑落了。
“帮我,安格斯……”他不掩哭音地请求着。
安格斯拖了把椅子坐在他身前:“你还真是饥渴啊,阿斯蒙德。”他说着,用脚尖一下一下地蹭着他的玉茎,将那抹粉玩得红肿,见阿斯蒙德差不多快到了,他又笑着,笑得很是恶意,抵住了那顶端的孔:“不许射。”
阿斯蒙德感觉自己要崩溃了,他哭着、抛弃羞耻地告饶着:“哈……让我射……”
他并不理他,只看着他在他身下狼狈的情状,神色复杂,忽地却又说:“你也这么向我的父亲求饶过吗?”
“没……没有……”他根本想不起兰伯特的事情,什么也想不起来。
安格斯垂眸凝视了他一会,松开了脚。他射了出来,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他倒在地上,目光涣散,仍喘着,躺在地毯上,一副凌乱、被玩坏的模样,半晌才缓过来。他想坐起来,但浑身瘫软,翻个身都难。他的小尾巴倒是还有些精力,欲求未满地缠着人家的手玩着。
“只用脚就射出来了。”安格斯冷冷地笑着,阿斯蒙德没有答话,安格斯也不指望他做出什么反应,转而问:“认错了吗?”
“认什么错?你的错也要我跟着一起认吗?”阿斯蒙德嘴角带着笑,那笑是冷的,然而是冷艳的,傲慢的,激起人的凌辱欲,让人想再一次地弄坏他,看着他神志不清、可怜兮兮地求饶。
他这次没有避开他的目光,手里揉着他敏感的尾巴尖,但也没回答,只说:“睡吧。”
阿斯蒙德见他不再烦扰自己,默默地移开了目光,望着陌生的天花板,感觉到意识逐渐涣散,他放松下来,将自己放任给了那阵困意,往那漆黑香甜的深处沉去。那缠人的尾巴也渐渐松了下去,从安格斯的指间滑落了。他想着,他应该要睡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做梦了,又看到了十八岁的安格斯,还是在那个花园里。他后面得知,先皇后早逝,安格斯常常来这里想寻找母亲留下的痕迹。不过那与他并不相关。
安格斯这次知道了他是他父亲的情人,他质问他。
“但是我喜欢你。”
“我们必须终止这种关系。”
“为什么?”
“这是不道德的。”
这是不道德的,他们总是这样说着,身体却比谁都诚实。
安格斯站得远远的,但他坐得很舒服,懒得动了,于是只好施点瞳术让他过来。阿斯蒙德解开他的裤子,将青年那根深红色的阴茎掏了出来,娴熟地摆弄着,顺便抬眼将瞳术给解开了。他的手很白,握在深红的性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