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关后初见无情(10 / 14)
地哆嗦。
左腕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了,无情尚完好的右掌攥了一粒石子,透过皮肉嵌进掌心深处纹路,将掌心磨得血肉模糊,他用掌心的刺痛提醒自己,不要耽溺在快感中。
石子在猛烈地肏弄中脱了手,又不知被谁的脚踢开。
无情右手虚虚抓握两下才意识到石子不在了,他只能凭自己竭力维持最后一丝神智清明,恍惚间有人执起他右手舔舐掌心伤口,无情被亵玩折辱已久,在淫药作用下也习惯了这帮人粗暴行事,如今乍得一丝温情,竟身心巨震,彻底沦陷在这一场淫乐中。
等男人们各自在无情身上泄欲罢,无情已不知昏过去又被肏醒了多少回,早已射空的阳具肉条一样软塌塌的搭在腿间,囊袋都显得干瘪可怜。
扒开无情腿缝,后穴已被肏成一熟红肉缝,稍一凑近便能闻见浓郁的骚媚熟香。淫药虽解,却被白浆灌了满腹,不住开合涌动,半清淫水夹杂着白精外涌,媚肉却翻在外面收不回去,一派红白淫色。
小腹已经被灌得凸起,无情连翻身的力气都无,他张口欲呕,呕出的尽是些发污的血块。
有人踩住无情小腹用力,粘稠的脏精顺着他发红的穴口缓缓淌出,在腿间积了一小片,无情发出些凄婉哀鸣,用尚完好的右腕抖着去抓那人的脚,却被一蹬开,于是瘫在地上,再无力挣动。
“杀了他吧?”有人说。
“何必呢,”有人接话,“他只是个残疾罢了,现在又已经被玩废了,一个废了的残疾,能掀起什么浪?”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这么多人可都与他做了露水夫妻一场,这恩情,可大过天哪,”又有人笑起来,“我看这小婊子是还不清了!”
最先说话那人用脚尖踢了踢无情的侧腰:“无情最厉人的,从来不是他的身体或武艺——一个残废,便是天纵奇才,武功又能高到哪里去?而无情的智谋最是诡绝难测,只要他活着一天,我们就有一天的危险。”
众人面面相觑,想起名捕无情轻功卓绝,千里缉凶,一手明器更是出神入化,一时都有些胆怯。他们虽恶虽贪,到底不是杀人如麻、跋扈恣睢的凶徒,自觉为淫辱无情一事搭上性命忒不值当,然而若要他们动手杀人,几人又都没有那个胆量。
为首那一个蹲下身,慢慢扼住无情的脖子。
“无情大爷,您别怨我,我们也是情非得已,我们污了您,合该去死的,但我们都不想死,就只能请您先一步走黄泉路了”似乎是对将死者的一点同情心作祟,这人又悄声说,“是魔姑把您害成这样的,您做鬼也好,报仇也罢,别来找我们,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罢了”
无情的脸已经逐渐呈现出呼吸不畅的暗红,情欲的酡红还没完全从他脸上消褪,又即将为一种更深刻、更可怖的颜色替代。
他竭力睁大眼睛看清眼前的施暴者却无法做到,他的眼前是明明暗暗的光斑,好像无数星碎落进了眼睛。
就在无情闭目待死的时候,他颈上的力道却突然松宽了。空气一瞬间涌入,无情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前的光点没有消散,他还是什么都看不清,他也没有翻身爬起的力气,只能低垂着头萎在地上,听见四面八方传来的尖叫——
“有人、有人来了!”
“是北城的人吗?太好了!我们有救了!”
“杀了他们!快杀了他们!”
“阻止他们——”
间或有人似乎在喊他的名字,声音一起就转瞬被淹没在一片嘈杂中,无情什么都听不清。
声音慢慢地消下去,只剩几声嚎哭,庆幸着战后余生的同时哀恸自己逝去的亲人和家园。
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奔过来,好像有人停在了他面前。
无情闭着眼,他衣不蔽体歪在地上,从双腿之间依稀还能看见他被肏红的穴口边缘不时有脏精涌出,滴滴答答在地上汇成一小片。
突然有人叫他:“月牙儿?”
无情用最后一点力气睁开了眼。
当日,铁手为缉拿王命君、楼大恐一干人踏足宋辽边境,巧遇鲜于仇携冷呼儿等人出兵连云寨,要将寨中义军作贼匪剿灭。戚少商骤然受伏,其势已弱,虽得阮明正舍身相护拼死出寨,却已被砍掉一只左臂。
铁手素闻戚少商侠名,又在追捕楚相玉一事中同其有过几面之缘,虽立场不同,亦早有结交之意,因不愿见丹心生寒,侠骨泯尘,毅然挺身独出,拦住鲜于仇,助戚少商等人脱逃。
鲜于仇冷呼儿等人隶属奸相蔡京同佞臣传宗书门下,同诸葛正我分属两派,双方于朝堂之上早结仇怨,如今鲜于仇眼看自己就要诛得戚少商却被铁手坏了好事,心中怒气已极,又听冷呼儿言传大人有令,杀铁手者居头功,当即号令手下,全力击杀铁手。
铁手环顾周围,见群奸耽耽虎视,无不手按兵刃,誓要将他斩落今日。铁手心中无半点惧意,只是轻叹了一声。
“姓铁的,你如今死到临头,叹也无用,”这一行人以鲜于仇为首,见铁手叹息还以为他心中生惧,忙不迭出言嘲讽。看铁手一脸淡漠,鲜于仇心中不忿,眼珠一转又抚须奸笑道:“不过你若肯跪下朝爷们儿各磕三个响头,保不齐爷几个今儿心情好,就放你一条生路。”
“我并非在叹息自己,而是在惋惜你们。”铁手淡淡道,“你们这一行人尽在此地聚集,却不知有哪个要做了黄泉路上的先行鬼。”
“传宗书让你们提着我的头前去领功,可我只有一个头,只能提在一人手里,这份头功也只能是一个人的;而我若杀起人来,你们之中却不知要死伤多少。为一人之功而搭上数人之命,我不知你们心里这盘算是否打得合宜。还是说——”铁手突兀转向鲜于仇,“‘骆驼老爷’鲜于将军早已成竹在胸,认定这头功是自己的了?”
鲜于仇骤然被戳中心事,脸上青红交错,又见己方有几人面露犹疑之色,心中更是气忿,心道这姓铁的小子果真厉害,寥寥数语便可教我们互相猜忌。
原来鲜于仇此人虽心歪意邪,却颇有几分诡智,伏杀铁手一事他早已计划得当。他自认武功为场中众人之上上流,大可先教几人上去送死试一试铁手的深浅,再教众人施连环阵法拖住铁手,自己则避其锋芒,蓄时待机,待铁手气力不济时再行突袭,凭他铁手如何神勇也须做自己刀下亡魂。
届时自己拎着铁手人头回京述职,便可借机劾压诸葛正我以壮蔡相的威势,自己得蔡相传大人青眼,又立下大功,封功受禄、加官进爵自不在话下。
如今鲜于仇心中盘算被铁手一语道破,自然不甘,又见众人相觑无言分明心怀怯意,更是气恼不堪,当下冷笑一声道:“传大人有令,凡诛杀铁手者皆有功劳,回京便可领赏;更何况你们以为若杀不了铁手,你们焉能活着回京?”
鲜于仇此话一出,便相当于封死了众人退路,众人情知如今若放弃击杀必然难逃一死,倒不如拼死一搏,兴许还能挣出一线生机。
一人紧握住兵刃,试探性道:“传大人是朝廷栋梁,肱骨之臣,他老人家的命令,我们莫敢不从。铁手,你要怪就怪自己不识时务,结交匪徒,开罪蔡相吧!”说到最后,却莫名生了两分豪气。
众人听他这话,却仿佛重伤濒死之人抓住什么灵丹妙药一般,精神都为之一振,纷纷呼应:
“铁手,枉你带冠挂印,如今竟与匪首同流,我们这是替天行道!”
“对!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为朝廷除害!敉平连云寨!”
这些话由一人叫喊不觉有什么,如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