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被灌肠的他(14 / 21)
禁言模式吧?”抖了一个冷包袱,萩原研二抓狂的说,“你这不就是什么都没吃晃了一天吗!”
松田阵平冷笑一声,掏出警官证怼在鹿也春名眼前,“我宣布,你被逮捕了!带去甜品屋接受糖分补充!”
“了解!松田长官!”萩原研二一脸严肃的敬了个礼,像抓流浪猫一样把鹿也春名提到了马自达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
至于不会照顾自己的未成年的意见?
那不重要:
波洛咖啡厅
松田阵平负责拎人去坐好,萩原研二冲到柜台前把菜单上的蛋糕从上到下点了一个遍,两人都无视了鹿也春名“我吃不下”的抗议
松田阵平把他放进座位里面,自己大马金刀的坐在出口,一副不吃完别想走的架势
萩原研二笑眯眯的坐在对面,“吃不完可以打包的喔”
鹿也春名又想叹气了
安室透从后厨出来,正捏着订单愁眉苦脸的小梓小姐眼前一亮,连忙拜托他
“啊,安室先生,这是那一桌客人点的单,可以拜托你送过去吗?我这里有一个咖啡要做”
“没问题,交给我吧小梓小姐”,安室透接过餐盘,在看见桌子前的人时差点没拿稳餐盘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
他俩怎么会来这种甜品店,终于换口味了吗……
搞不懂同期又在闹什么幺蛾子的安室透,端着餐盘走了过去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刚刚因为视角问题被松田阵平完全遮盖住的少年也暴露在眼前
那是,鹿也春名
被琴酒带走后再也没出现过的鹿也春名
有一瞬间,安室透觉得自己几乎淌下泪来,脚步重若千钧,他深呼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激动,只给了认出他的同期一个不要交流的信号,眼睛几乎粘在了少年的身上
他又瘦了……看起来状态不太好,是啊,跟着琴酒那种人,怎么可能过得好呢?
相比起他的情难自禁,鹿也春名就显得有些冷漠了,从安室透出现的瞬间,神态就沉郁了下来,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知道自家同期跑去做卧底的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
萩原研二敲了敲桌子,试探性的开口“这位……先生,你认识他吗?”
没等安室透说什么,安静坐在一旁的鹿也春名突兀的发出一声冷笑,“认识?何止是认识”
“我,是他随时都能上的婊子呢”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爆处组二人震惊得如同被雷劈过一般呆坐在原地,看了看同期,又看了看虚弱的鹿也春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二楼借住在毛利事务所的江户川柯南正巧下楼取餐,闻言惊诧不已,下意识的反驳:“什么!?不可能,安室哥才不是那样的人!”
他可是公安啊!
可当他对上那个人轻轻扫过来的视线后,却又像被人掐住脖子的鸡仔,再也说不出半个字了
他还是工藤新一的时候,曾在游乐园见过这个少年一面,才短短几个月,鹿也春名的身体就虚弱得一阵风都能吹跑
自变小这几个月来,他每天除了思考怎么变回去,想得最多的就是鹿也春名,那是他不敢辜负却没能守诺的缺憾
再见竟然会是这般光景……
他说什么来着……?
小侦探把鹿也春名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顿感无措,柯南惶恐得想找安室透求证,却在看到男人的脸色时颓然住口
那是骤然被当众撕破遮羞布的羞耻、难堪,还有掩藏很好的愧疚不安
已经……不必再问了
……为什么???
坚信正义的侦探陷入了迷茫
安室透抱着餐盘,像被人打了一巴掌般怔在桌前,即便刚被毫不留情的刺了一顿,依旧堪称贪婪得用目光一寸寸的丈量了鹿也春名每一寸皮肤,试图看出琴酒苛待他的蛛丝马迹,好让他有机会向琴酒发难
可他这么明目张胆的目光显然引起了两个警察同期的警惕
本来以为只是有点误会,但现在看来………不是吧!降谷零你来真的啊!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爆处组二人裂开了
知道你小子去犯罪组织卧底了,但是你猥亵少年这事儿………怎么说也有点太道德败坏了吧!你到底卧底的是什么组织啊!这么没有格调的吗!?
组织风评被害jpg
鹿也春名乜了一眼正担忧的看着着安室透的柯南,嘲讽似的扯了下嘴角,“这是怎么?现在喜欢更小的了?”
柯南想要对鹿也春名解释什么,可病恹恹的少年只扫了他一眼就没什么兴趣的转过了头去,捏着小勺子把面前的甜点戳得惨不忍睹
看起来很难交流啊,他担忧得看着手指微微发抖的公安
安室透知道鹿也春名是绝对不想看见自己的,可他实在太担心鹿也春名,只能装作没听见他的冷嘲热讽讷讷开口
“你最近……怎么样?吃东西还好吗?喜欢蛋糕吗?他把你带到哪里去了?”
安室透把语速放缓,像怕吹走一株蒲公英一般小心,生怕引起鹿也春名的反感
可纤弱苍白的少年在男人的叠声询问里不耐烦的扔开了勺子,精致的钢勺摔在瓷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安室透的关心都被迫含在嘴里,用尽全身力气咽进肚子里,砸出一声没人听得见的闷响
跟这个人呼吸同一片空气都会觉得恶心,鹿也春名看向坐在自己外侧的松田阵平,“我要回去了”
这是通知,而非询问
松田阵平用余光瞄了一眼降谷零那黯然的神色,心说死变态你收敛一点,眼珠子都要粘人家脸上了
跟幼驯染对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拿起放在扶手的外套站起身,“走吧,我送你”
松田阵平看出少年的不情愿,抢在他说话前开口:“没得商量,你刚刚什么都没吃,我不放心你自己回去”
拎着一兜子打包盒的松田阵平带着不情不愿的鹿也春名离开了,期间纤细的少年没有再看一眼安室透,只是简单的擦肩而过,如同路过一团空气
萩原研二在松田阵平和鹿也春名离开十分钟后,带着降谷零找了一个安全的角落开始问话,心乱如麻的二人谁也没注意到远处跟着江户川柯南这只小尾巴
“好了人已经走了,你该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吧?”,萩原研二严肃的双手抱臂,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模样
降谷零低头靠着墙,有种被迫把自己最见不得人的一面翻出来暴晒的感觉,他反复斟酌,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当年的警校第一,站在巷子阴暗的角落,一字一句细细的供认了自己……和暴露后失踪同期的罪行
善良正义的现役警察和暗处的侦探,静静地听完了如同乌鸦嘶鸣一般的过往
二人相对而立,静默无言
他有罪吗?有罪
他有错吗?似乎又没有
整件事中,唯有鹿也春名是纯洁无辜的完美受害人
有些事情只是听着便已经觉得痛苦,知道他曾经是怎样一个赤诚单纯的少年后,再看如今的阴郁偏执就更是让人透不过气来
萩原研二像是面对着一个乱成一团的毛线球,找不到一个线头可以下手
看着面色平静下压抑着痛苦的同期,深知对方为人的现役警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等到事情结束,一定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