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火殿主(3 / 39)
道:“每个人都应该有秘密,你不例外他也不例外,就像我要和你说道我的妹妹。”
“你的妹妹?”萧无辞有些吃惊。
因为妙火殿的殿主,都是最特殊的,并且他们都绝对不会有兄弟姐妹。
妙火殿主慢慢道:“在听秘密之前,你是否要我带你去解决一下大麻烦?”
“不用。”萧无辞摇头。他的确有很大的麻烦想要去立刻解决,可是他当然是不能离开的:“如果我离开了这根柱子,我就不仅是一个瞎子了。”
“那还会是什么?”妙火殿主好奇。
“还会成为一个断了腿的瘸子。”萧无辞笑道:“你知道,我的朋友都是说一不二的。”
“萧少爷竟然也会这么听一个人的话,哪怕都这副模样还能忍得住。”妙火殿主笑起来,她没有追问,毕竟她自己才说了,每个人都应该有一点不被戳破的小秘密,所以她道:“我的妹妹本来,也应该是我最好的朋友的。”
“可她现在已经不是了?”萧无辞问。
“在我成为殿主的时候,她就不再是我的朋友了。”妙火殿主又一次叹气。
她的神色忧愁,更十分难过,哪怕萧无辞看不到,也能听出她是如此惆怅。
“为什么?”萧无辞好奇。
“因为她差点因我而死!”妙火殿主道,她的声音冷冷:“圣火选中的人,她的血亲会成为圣火的祭品——所以我们都是孤独的,我们没有亲人。”
“可你的妹妹还活着?”萧无辞道,他手指扣着下颌,仿佛是在沉思。
“我帮助她逃跑了。”妙火殿主幽幽叹气:“她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儿,所以她应该还活着。”
“你的意思是,泄露秘密的人就是她?”萧无辞点头,他好像稍微有了一些头绪。
妙火殿主道:“她的确应该憎恨,她差点没了命,这并无不妥。可我总归不想让她走上歧途,至少不应该成为你的敌人。”
“你觉得是有人利用了她。”萧无辞道,他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仍然很是平静,他慢慢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我知道你能找到她,找到他们。”妙火殿主又一次叹气:“你其实不会善罢甘休。”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萧无辞道,他摊开两只手,然后微笑:“我已经是一个瞎子了,许多事想做也是做不到的。”
他看起来这时候就像真的这么认为,他的神情十分诚恳。
“你不能不去做这件事的,毕竟你已知道了太多。”妙火殿主笑道。
“那如果我不去呢?”萧无辞问道。
“那就只能请你…”
妙火殿主的身影已经鬼魅一样地消失了。繁复的长裙,精致的首饰,海浪般披散的长发,这一切都并不影响她的身份。
她的弯刀雪亮,就像是她身后一轮明月,一轮异域故乡的明月,是如此美丽,又如此孤独,更如此凌冽。
“去死了。”
刀没有风声,因为太快的刀已经将风也斩断。萧无辞是一个瞎子,他根本看不见刀,他只能去听刀的声音。
可现在刀没有任何声音,所以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定会死在这里,死在这把刀下了。
可萧无辞当然不会死,他看不见刀,也听不见刀,甚至他的武功都如此平庸。但是在那把刀快要扫到他的喉咙时,他已向一侧侧身,绕去了柱子的另一边。
刀划破了柱子,尘土飞扬,飞扬的尘土会蒙了人的眼睛,却不会影响一个瞎子。
所以他的五指这时候已经抚上了弯刀,并将它的锋刃捏在其中,它动弹不得。并不是因为萧无辞的力气很大,而是因为它是一把太薄又太锋利的刀,见血封喉的刀,所以它太容易折断,没有人会想要见到宝刀折戟。
萧无辞叹气:“你对你瞎了眼睛的朋友,未免太过残忍了。”
“所以你瞧,你可不是一个想要等死的废人。”妙火殿主笑道,她的眼睛仍然亮晶晶的,透着狡黠的光芒。
走廊的一侧深处,有一汪池水,池水边站着一个人,一个美丽的女人
姬晌欢听着水声走过来,他就像是没有看到这个人,他只是打水。
林淼淼道:“你显然不相信我们的话。”
姬晌欢道:“我相不相信又有什么关系?”
林淼淼幽幽地呼出口气,她的手指缠绕着自己的发丝:“你一定在想,是谁走漏了风声。”
姬晌欢抬头看她。他不能不去看这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显然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又或者说甚至这个女人看穿了他:“你怎么知道我这么想。”
“因为我知道,顾含光已经死了。”林淼淼道,她仍然很是忧愁:“他不会对我这么陌生。”
姬晌欢道:“他是你的什么人。”
林淼淼道:“他是我的情人。”
姬晌欢震惊,他的确很是震惊:“你不是喜欢萧无辞么?”
林淼淼笑道:“得不到他,还不能和他的朋友相好?”
姬晌欢忽然发觉,其实不是每一个地坤都是循规蹈矩的乖孩子。他以为自己是地坤,就能明白许多地坤在想些什么,看来他错了,他不仅错了,还错得很离谱。
他忍不住问道:“那你为什么同我说这些?”
林淼淼道:“因为我知道你也喜欢他。”
姬晌欢瞪着眼看她:“所以呢?”
林淼淼道:“所以我知道你一定想知道他的秘密,他只告诉过他的挚友。”
姬晌欢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想知道,我如果尊重他,就应该等他告诉我。”
林淼淼看着他,叹气:“你可真是个呆子,你回去吧,别让他等你太久。”
夜色更深,月亮仍藏在乌云之后。
姬晌欢回来的时候,萧无辞还站在那里,看着乌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颈侧的柱子上还有一道划痕,很深的划痕,靠着绝对不会舒服。
不过他的确是一个很守诺的人,他一步也没有离开过。
姬晌欢走上前,忽然问道:“有人来过?”
萧无辞笑道:“都已经走了很久了。”
他终于动了一下,他向姬晌欢伸出了一只手来,就像是邀请姬晌欢靠近他。这只手上有不少血痕,显然姬晌欢回来之前,他已经又挣扎了很久了。
“给我。”
“你要做什么?”姬晌欢疑惑,但他还是把水桶递给萧无辞。
萧无辞把水桶举起来苦笑:“从头到脚浇下去,冷静一下。”
“不行!”姬晌欢皱眉,如此寒冷的天气,这冷冰冰的水泼在身上,法地刮过鼓起的青筋,另一只手却已经撩开了衣摆,然后看着姬晌欢:“你不是更喜欢看这个?”
姬晌欢不否认,他了。”
“你说吧。”萧无辞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他仍在低低地喘气,透明的水已经在他自己的手指上拉丝,如果不是他实在是一个很有毅力,很能忍耐的人,他已经要忍不住继续抚摸自己的阳具。
他自己都不会想到刚刚这样的插入竟然就让他差点射精。
姬晌欢的脸也很红,但是他仍然道:“这个你既然带上了,在我回来之前,你一天里只能取下来两次。”
萧无辞有些吃惊,他苦笑:“早知道我应该回来之前先去小解一次的。”
姬晌欢抚摸过他的小腹,他知道萧无辞这时候其实还远不会难受,他只是会无法忽视,会觉得急迫。特别是被这样要求之后,一个人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