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恶心”黑暗中T老婆腺体/哥哥吃醋释放信息素(彩蛋江TT)(2 / 5)
不走?”这句话显然不是对我说的。
江鹤一走过去勾住他的脖子,“你小子身材还这么好,让我摸摸。”说着就对路京洲动手动脚。
差点忘了这俩人家里世交,从小玩到大,后面因为黎谦的原因还记恨过对方一段时间,只是最后又诡异地达成某种和平协议共享。
“滚,信息素味道收一收,难闻死了。”
“操,什么意思?哪里难闻了?”两人打打闹闹走远。走到一半,路京洲又回头看了我一眼,莫名其妙。
换完衣服集合过后,alpha和oga分开在两块地方自由活动,beta一直是不受重视的群体。我坐在泳池边,双腿浸入水中,冰冰凉凉的,感受难得的放松。
没有朋友,就连系统也不常说话,只有关键剧情才会出现。怎么在哪个世界都这么孤独?嗯,至少在这我还有陆之晏。想哥。
发着呆,脚腕突然被握住,江鹤一从水面下冒出,“知知怎么不下水?”
又来了,黎谦明明就在不远处,偏偏来找我。
“不会游。”我诚实道,陆之晏养我就够累了,哪有钱送我去什么兴趣班。
江鹤一还想说什么,应该是又要教我游泳了,我还在想着怎么拒绝,他就被游近的路京洲打断,“江鹤一,黎谦找你。”
等江鹤一离开,路京洲还没走,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打量着我,那视线让人很不舒服,“有事吗?”我想他应该能听懂我想让他离开的意思。
“我教你。”
不是,这一个个很闲吗?偷听说话就算了,你老婆都邀请江鹤一单聊了还没点危机感。
“你自己下水还是我抱你下来?”我想选择不下水。
在路京洲充满压迫的视线和臭脸下,我慢吞吞下了水,水面刚好到肩膀的位置。
路京洲给我展示了一遍自由泳姿势,接着对我扬了扬下巴,示意轮到我。
“保持身体水平,膝盖自然弯曲。”等我呛了好几口水,alpha温热的手掌抚上我的小腿,另一只手撑在腹部,源源不断的热向我传递,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姿势,但就是感觉怪怪的。
在路京洲眼底下我如坐针毡,特别是他还要时不时的点评,“我教了你几遍了?来个白痴都学会一点了。”“是对我说的话不理解吗?我说的是中文吧。”……
下课铃声一响,我就挣脱开路京洲还黏在身上的手,飞奔似上了岸,没注意身后路京洲盯着手,眼神晦暗发着呆。
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的心情在进寝室后终于松懈。四人间的宿舍只有我和另一个室友,开学到现在我也没见过他几面,只知道是个alpha姓林,几乎不怎么在宿舍住,就算碰上面也是在半夜回来带着酒气,还是不要招惹好。
洗完澡,我躺上床,宿舍门却在这时被敲响。
一开门,困扰我一天的脸赫然就出现在眼前,路京洲为什么会大晚上敲我宿舍门?没完没了了是吧?
“你是不是走错”没等我说完,就看见他身后的行李被打断。
“alpha寝满了。只有这有空位。”路京洲面不改色说完,让人深信不疑的理由,不过这也太巧了点。
我侧身让他走进来,重新回到床上躺下,寝室突然多了个活人还有点不习惯。
我打开手机和陆之晏通话。陆之晏的声音听上去很高兴,他说今天公司终于有了起色,拉到了合作,我也替他开心,和他分享在学校大大小小的事。
“陆知夏,我没准备沐浴乳,能借你的吗?”突然厕所里传来路京洲的声音。
“哦,你用吧。”我捂住话筒,扭头对厕所方向喊。电话那头的陆之晏声音顿了顿,过了好几秒才问,“你寝室有人?之前不是说室友不经常回来吗?”
“今天刚搬来的新室友,说是alpha寝那边满了,咋了哥?”
“没事,早点睡吧,先挂了。”陆之晏说完就挂了,没等我回复。
困意来袭,又刷了会手机,见路京洲还没出来,我也渐渐睡去。
路京洲围着条浴巾堪堪到三角区走出厕所,陆知夏早就睡着。他走近,还能闻到陆知夏身上淡淡的香味混着点沐浴乳的香。在浴室时,他贪婪嗅着陆知夏的沐浴露,发现和他闻到的还是有点差别,没想到是知知身上自带的味道,没记错,明明是个beta,却有着让oga信息素还让他上瘾的味道。
路京洲看着知知微张的嘴,一瞬间脑子里有很多恶劣的想法。
想把鸡吧塞进去,会哭的吧?会被塞的哭都哭不出来,只能哼哼唧唧发出呜咽,口水会顺着缝隙流下来,漂亮的小脸也会被挤变形。
只是光想想就好兴奋。
他想握着知知的手抚摸自己下面,细白匀称的手指包裹住顶端,盘虬在柱身上的青筋说不定会跳动,会害怕吗?
路京洲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他恨不能现在就把床上熟睡的人拆吃入腹,从把你绑来,你觉得我是为了和你睡一觉?”
我哽咽着,哑声颤巍巍道,“学校里迟早会发现不对劲,我哥也会找我的,你关不了我一辈子。你你现在放我走,我当没发生过。”
单纯的像只兔子,路京洲想。就是因为这样单纯,才会被他盯上,这么轻而易举的就上钩了。
“学校那边请了假,你哥哥那,嗯”他像是很苦恼,后又突然笑开,“我不能保证他不发现什么,但知知能在他发现前一直和我在一起,不是吗?我很满足。”
不要脸!混蛋!恶心恶心恶心。
“你不能这样,路京洲。”
路京洲看见我眼眶通红,心里莫名揪了一下,很快他又恢复以往冷漠的样子,退出房间,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早上和路京洲不欢而散后,我一整天都没见到他。中晚都会有保姆送饭到门口,我和她们搭话,却无一人应答。我用绝食来反抗路京洲。
晚上路京洲又来了。他脱下外套,露出里面被衬衫勾勒出的姣好身材,把袖子往上卷到小臂。
“为什么不吃饭?不喜欢?还是和我赌气?”一上来就兴师问罪。
我闭嘴不答,只瞪着他。
路京洲轻啧一声,“说话,不许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看我还不开口,他招手让保姆拿过热好的粥,一勺一勺吹凉递到我嘴边。如果不是当事人被迫,我真想夸他是个体贴的恋人。
面对伸到嘴边的粥,我倔强不张嘴,在挣扎中还把路京洲手中的碗打翻。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胸口剧烈起伏,看来气得不轻。天之骄子的路大少爷还没伺候过人,第一次还闹成这样,他冷笑,
“不想吃饭,看起来知知还有别的力气。那我们干点别的。”
早上刚穿上的睡衣又被路京洲粗暴撕扯开,胸口处传来湿润,一边的乳尖被他含住,另一边被他用手指拉扯。路京洲突然扇在奶肉上,他嘴里含含糊糊说,“长这么小,怎么够老公吃?知知是故意的吗?”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好骚,小逼开始流水了吗?”修长的手指插入小穴,下流的水声又响了起来,“好热好紧好多水,宝宝是不是天生挨操的?哪有beta像你一样,嗯?”
“不要呜呜,走开”龟头抵在穴口摩擦,时不时顶到阴蒂。
“水流的好欢,真的不要吗?”路京洲咬了咬我的耳垂,挺腰把阴茎插入,九浅一深抽动着,但就是不顶那处软肉。
我咬着唇,搞不懂路京洲又在玩什么,只知道全身都像着火般痒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