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k-scout-eaut】ebui(上(4 / 13)
凑到腿间——
最后的意识残留于李相赫来洗手间找他,不记得的是话说完后气氛就此僵住,李相赫在沉默中居然伸手夹住他的舌头,探究口腔结构一样,齿列、舌面通通被细细摸索过,似乎好奇为什么这张嘴总是让人无可奈何,总说一些可爱的东西。
汭灿啊,做不来就不要强迫自己。
李相赫眯起眼睛,俯视着眼前醉酒后格外黏人的孩子。湿滑的舌头讨好地伸出来托住他,那么青涩的一个试探,接着用唇瓣攀附他,令茎身濡得满是夹杂了酒精味的滑腻,在口中前前后后地抽动,先是抵着舌面磨进去,再顶到骤缩的喉口,镜片下的眼睛马上蓄起雾蒙蒙的泪水,眼眶红了一片,也还是倔强地吃进去,再抽离、吐出,笨拙地舔弄着龟头,舌尖抵着顶端流出腺液的马眼,李汭灿小口小口地啜着,发出啧啧水声,又傻乎乎地抬眼对他笑。
李相赫的心为这蠢笑软了一片,怜爱地摩挲着潮湿的眼尾,说,汭灿想这样做啊……
事实上,这也是他想对李汭灿做的。
还想怎么做?想要我对你做什么呢?
李汭灿望进那双唯独此刻有些融化的眼睛,它们被洗手间暖色的氛围氲出蜜色,而他的脸在瞳孔的镜子里小小的,衬得他好像掉进蜜罐里的蚂蚁一样。至少他是心甘情愿的。醉意把一切粉饰得太过梦幻,好像做了个美梦,他要在梦里站起来,迎着李相赫比刚刚饭桌上更深情的眼神吻上去。第一次在这个人面前这么胆大包天,试探性舔了一下微凉的唇瓣,却有一只手摁着他的后脑深入了吻,反而是他被舔,舌头缠在一起,再厮磨着彼此。
相赫-哥、我唔……!
这美梦太无理了。他被温柔地反按到隔板上,李相赫的手有些冷,从衣摆缝隙中伸进去扶住他的腰,忍不住抖了一下,就听到对方为他的敏感发出轻笑,然后顺着腰线扼到胸口,另一手就往下钻进裤缝摸他的臀肉。
不是那里,李汭灿迷糊地想,软着声音黏糊糊地说,哥……发热的手指牵着骨节分明的手摸到阴茎下的缝口,那儿已经湿了,投射在脸上的眼神蓦地阴冷起来,没有蜂蜜的糖色,满是沉默。
李相赫开口问,这里?
被牵引的手指在潮湿的缝上滑动起来,将穴口泌出的淫液一路带到圆蒂上。那颗小东西太敏感了,只是一勾就好痒好舒服,脑子都变得轻飘飘的。李汭灿点点头,喉咙里呜呜地发出小狗一样委屈的呻吟。李相赫凑到他颈间,声音有些哑意,说,汭灿呐,你想要哥这样吗?——是的。他是想要的,迫不及待地想要,甚至主动微岔开腿,双手挂上李相赫的脖子,看起来已经完全迷糊了,被酒精揪着鼻子走,将身体放低一些去坐那根手指,浪荡地主动用小阴蒂去磨李相赫的指腹。
他想要这样,想要李相赫进来,总之想要李相赫,从skt直到这之前,都是如此压抑心底的渴求,压抑最真实的意图、表现羞赧;现在,他已经什么都不想顾虑了,自暴自弃地抛弃了自尊与约束,向李相赫暴露出内心最下流的意图与欲望。
好孩子。李相赫似乎说了什么,实在听不清了,紧接着又让他站稳,随后蹲下去,解开他的裤子堆在脚上……
哥、相赫哥!
李汭灿猛靠回隔板上发出一声极大的动静,情不自禁地揪住腿间柔软的头发,也不敢真的用力去抓。被舔舐的感觉太强烈了,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蒂珠上,内心的刺激令他手脚发麻,有点儿站不住脚,几乎是骑在李相赫的脸上。这有些脱离现实的范畴,这是真实的吗?李汭灿不敢相信。粗粝的舌头拨开阴唇滑到湿淋的缝,刚刚才吻过他的唇瓣覆上来,包住整一个阴阜,舌面粗粝地磨着缝里幼嫩的软肉,然后吮住肿胀的阴蒂,舌尖沿着包皮勾绕,牙齿厮磨,李汭灿马上哭着说不要咬,那儿格外敏感,被像吮奶那样轻吸一下都爽得不行,泌出大股大股水液淋湿了李相赫的下巴,只好去接这甜水,并无嫌弃之意地张开嘴任由李汭灿潮吹进嘴里,然后喝下去,甚至连这孩子高潮时也不放过,舌头卷着剥离了包皮的蒂尖狠狠嘬吸,把李汭灿舔得腰塌下来,腿根抽搐着坐在他肩上。
哈、哥…相赫哥……呃,……
——意识渐渐回归,上一秒还沉浸在温存的春梦中,下一秒就被腿间突兀的插入感拉扯回现实,懵懂得缓了许久才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眼神都不清明,嘴唇蠕动着吐出一句对一切感到迷茫而好奇的——什么?
李汭灿用中文含糊问道,不知道在问谁,只想让腿间那个脑袋滚开,别再纠缠自己了,可一只手从身后追上来捉住他,头也被抬起来,视线上方闯入一张漂亮的脸,正笑眯眯的,问:「汭灿呐,醒了吗?」
「……」
李汭灿瞪大了眼睛。
「怎么连做梦都在叫相赫哥的名字呢?
「相赫哥早就回去了,把你丢给我,呵呵。」
几乎是瞬间就醒了过来。
「你们……」
顾不得昏胀的脑袋,李汭灿颔首往身下看去。比起此刻的赤身裸体,更让他不可置信的是那些源源不断的快感来源于腿间一个……他真的看不清那是谁,但舌头硬挤进去的感觉很不舒服。
「滚、——」
他抬腿想把人踹开——这已经是性侵和强奸的范畴了——却被早有预料地掐住腿窝,膝盖近乎折到肩膀,动弹不得、门户大开地露出那个被舔充血、只知道流水的阴穴和屁股。他被摆出一个类似于承接的不堪的姿势,泥泞的下体完完全全暴露于两人眼前,而那人直起身体,凑上来,把他挤在韩旺乎之间;总算能看清对方的五官了,是谁?朴到贤吗?还是谁?
“说韩语我听不懂。”
——李汭灿再次怔住了,这是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毫无交集关系,连一句话都没说过,仅仅作为对手交手过的陌生人。而赵嘉豪也并不真的要他给他翻译解释,也不想知道刚刚韩旺乎在说什么,他的鼻尖、下巴上满是李汭灿流出的水,没一会儿就干涸了,留着海水般的潮湿腥咸,没由来地让他想到冰岛这个国家——尽管他没能踏足过那片土地,没见过极光与冰岛海,想着刚刚嘴唇、指尖上的温软潮湿,他好想溺死在这片名为“sut”的海中,也似乎在某场比赛上从这个人身上见过极光——这是一个很抽象的印象。
赵嘉豪在李汭灿仿若噎住的空白注视下解开裤子,肿胀的性器——刚刚给李汭灿口交的时候就一直欲求不满地吐着前列腺液——从内裤的束缚中弹出来扇在阴阜上,李汭灿被抽得痛呼,那儿敏感得不行,阴蒂已经肿胀得从包皮中探出来,像一颗被蹂躏过度、近乎熟烂的李子,散发着美妙的香甜;下方因恐惧不断收缩的穴口却淌出股股水液,似乎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不-不行,滚开!啊、放开-我!”
李汭灿惊恐地后缩,不敢相信blg的adc竟然真的要对自己做这种事,明明他们根本没有关系,一点关系也没有,话也没说过,为什么赵嘉豪要这么对他,为什么赵嘉豪能和语言不通的韩旺乎达成共识,将他困至此。
滚、你们两个狗崽子……
他急得不行,狼狈地扭着屁股,嘴里骂着从队友那儿听来的脏话,韩语也骂上了,忘了身后还有一个同样对他虎视眈眈的家伙,甚且,在挣扎中渐渐感受到戳在脊背上愈热的温度——一点儿也不亚于赵嘉豪抵在穴口的热度。
一种绝望、愤懑的心情腾地升起,韩旺乎带了些笑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啊-稍微听话一些吧,汭灿呐。我也很难受呢。」
似乎铁了心一定要这样。李汭灿不喜欢韩旺乎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