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事后温存/相贴疗伤/正当理由陪你(1 / 18)
晨光照满整间屋子里,满身暧昧红痕的梵尘被勾旨用蛇尾缠着,尾巴卷着一条腿,顺着大腿根一直缠绕到腰上,好一幅绮丽的景色。
乳头被吸到发红,竖长的蛇瞳打量着梵尘的睡颜,昨晚至少做了四个时辰,蛇类做爱时间很长的,尤其是勾旨这样大修为的蛇,全靠他的意志力才没有把梵尘肏过头,不过昨晚那小和尚说什么都会做的样子实在可爱。
梵尘皱着眉头挣扎着,似乎还在睡梦里,勾旨用自己下腹蹭着他的屁股,信子扫着他的耳朵,嘶嘶声唤起了他不好的联想,双眼立马睁开了,朦胧的双眼还泛着雾气,昨晚欺负狠了眼眶都红红的。
“你咳咳”梵尘开口就是沙哑的声音,嗓子干得不行。
勾旨轻吻一下他的唇:“日上三竿了哦,你师兄来找你我给你告假了。”
回笼的思绪冲撞着他的脑子,梵尘愣住了,禅房都挨得这么近,昨天的动静可不小,那莫名的燥热和眼前妖异的昳丽面容让他后面隐隐作痛,索然闭上了眼,念了声佛号。
一下子接受这么多东西脑子都要被冲击傻了,勾旨勾勾手指桌子上的茶碗浮到他的手上,他扶起梵尘靠在自己身上,眼神扫着他身上的痕迹,很是满意。
梵尘喝完水,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被咬的那两个小孔上面覆盖着斑驳吻痕,乳尖肿得高高翘起,全身都被好好滋润过了,身下的床单上都是两人的味道。
勾旨主动认错,蛇尾委屈地在他大腿根里颤抖:“对不起哈,那天的毒我不小心用错了,几百年没用了,解药就是我的精液,要多次和我交配才能慢慢解毒,要不一天一次?”
勾旨眼睛亮晶晶一脸期待,梵尘红了耳根,捏住那条自己大腿根不老实的尾巴:“解毒之事另说,您先放开我。”
他现在还没忘记勾旨是神也是妖,自己是一个和尚,两者竟然还上了床,倘若他的师父在天有知,必然怒不可遏,他这样的人实在不配在安山寺里修佛法。
“刚刚告假的时候你师兄很担心你。”勾旨打断了他的思绪。
梵尘推开他,翻身下床,全身的骨头都碎了一样疼,一落地后面就有股难以启齿的疼痛,勾旨甩出尾巴扶住他。
“是我的错,我认错,不过你这种状态还是休息休息的好,或者我给你疗一下伤?”勾旨好心释放出一股温热的灵流,顺着尾巴传递到梵尘的手臂上。
梵尘沉默,勾旨当做他默认,把人直接拽到床上,尾巴把人全缠住揽在自己怀里,只露出了一个头,梵尘疑惑:“为什么?”
“身体接触的越多,疗伤效果越好哦。”
梵尘被迫贴在他的胸膛上,听见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微微挺立的双乳夹着他的头,心跳声快了几分,勾旨哼着不明调子的歌,就像哄孩子的娘亲。
勾旨本蛇内心乐开了花,疗伤根本不用贴这么近,榆木脑袋的小和尚真好骗。
“小和尚一会我要离开几天,即使我是一个小小山神,但是入了人间这么久天庭也会知道的,我回去找个合适的路子来找你。”勾旨柔声说着。
疗伤结束,身子宛如泡了一次温泉一样舒服,身上暧昧的印子也变的黯淡了些,勾旨捧起他的脸,双舌纠缠,恋恋不舍的离开。
“下一次发毒应该在下个月,你不让我碰你我不碰,我要走了,等我。”温热发呼吸喷洒在耳边,任谁能不会心动。
连不动如山的圣心也颤抖了几分,几分便足以引起巨浪,勾旨的手指划过脸颊,尾巴松开了他,在他的眼前消失不见。
梵尘明明很渴望让他赶紧走,可真的走了却有种奇怪的寂寞,兴许是他风风火火地闯入自己平寂的生活,梵尘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本人却不自知。
午饭时梵尘准时出现,他的师兄关心他的身体,被搪塞了过去,庙里秋收时分很忙,民间正是收粮食的时候,妖族也不甘寂寞,来抢劫食物,闹出了大大小小不少的事,安山寺派出弟子前去降妖,收到镇妖塔里,关押一些日子后再放回去。
十日过去了,梵尘也被派出去降妖,是在北边另一个城里,还要和其他门派联手,主持派他去是认同他,给他历练的机会,梵尘不可能会拒绝。
路途遥远,而勾旨那边迟迟不肯有动静,以往他外出时总会给勾旨上香求个平安,这次他却犹豫了,心里斗争片刻,最后还是决定去上香。
上山的路比之前好走了些,上香时他依旧念着和之前一样的话,下山后他总有一种背后有人看着的感觉,每次回头却什么也没有,只是自己吓自己罢了。
伏魔僧人不会御剑,只能骑马前往,他已经和庙里告了别,现在在山下牵了马后上路,近几日阴雨连绵,路上潮湿,他走的路又多树林,觅食的动物也多,比如刚刚就差点死在马蹄下的黑蛇,梵尘拉开马后念声佛号。
眼前却浮现了勾旨那鲜红的蛇尾,和那似笑非笑的面容,骑着马走了一段路后,前方的竹林里出现一个红色的影子,轻轻地笑着,明明很远,耳边却听见了那声音:“想我了?”
温柔又不失磁性,红色影子一颤,肩膀上落下一个东西,一条红色的蛇顺着肩膀缠到手上,信子扫着手腕。
梵尘拉着缰绳的手都不知怎么动了:“你”
轻快地嗓音轻笑:“哦?你刚刚没想我吗?”
梵尘耳根一红,别开眼。
勾旨自顾自说:“啊呀,找错人了,是谁闲的没事还能给我上个香呢?还让我保个平安,看来不是你啊。”
说谎没有用,梵尘那条被缠着的胳膊一动不动,另一条胳膊牵着缰绳,勾旨看出他的害羞,笑着说:“哦,看来没找错,是某个不敢承认的小孩。”
“我可是求了人好久才有机会完成你这个祈愿的哦,感恩戴德吧。”勾旨扭动着身子钻进袖子里,爬到胸膛上,最后缠在脖子上安稳了下来。
他从回了天庭就知道了妖族闹事,他的身份本就特殊,这件事他去比较方便,可是在别的地界又没有合适理由,正好遇到了梵尘的祈愿,可以借着处理祈愿为理由帮衬着当地的神,两全其美。
还给那位管下凡的神塞了不少灵器,才给了一年的期限,这一年可以在人间自由点了,忙了这么久的勾旨也累了,缠在梵尘的脖子没一会就冥想入定了。
微凉的蛇腹被脖颈暖热,梵尘摸了摸他的鳞片,立马松开了手,心跳变快,连风都吹不散他纠缠着的心事。
距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路的时候,勾旨就在他脖子上睡着了,梵尘却驾马停在了城郊,他轻轻勾起脖子上的蛇尾,鳞片已经被自己的沾染了自己的温度,他还在睡梦之中。
勾旨悠悠醒来:“怎么了?”
梵尘手一顿,还是拉住了他的尾巴,蛇身顺从地缠绕到手腕上,撒娇似的,梵尘正色道:“那里鱼龙混杂,你不适合去。”
其实是梵尘还是无法接受自己和他上床了的事,一切都太快了,完全打破了他的见识,他还是很抗拒勾旨的身份。
“吾有要干的事,不只你,吾还有其他的事。”勾旨摇摇尾巴。
“那我们就此分开吧,我去的地方你不适合去。”梵尘把他拉下来放到了地上,蛇尾却紧紧缠住不放开,他只好驱动内力打到尾巴尖上,勾旨一痛松开了尾巴。
眸子紧紧盯着他,就像看一个普通的猎物一样:“你打吾?”
蛇脑里装不下那么多东西,他向来直来直去,蛇身落地变大,盘起尾巴立了起来,发出嘶嘶声,巨蟒的头比梵尘的头都要大,鲜红色的鳞片泛着冰冷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