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楔子和黑影(5 / 8)
前这人说的话太多以至于卡壳。
那人没有管那么多,他不知从何处拿来的角皂,宛如洗猪一般对高雪行上下其手,水打湿他手腕的衣袖,他也毫不在意。
应该是有顾忌高雪行身上的伤口,搓澡似有似无的绕过这些,即便这样,粗糙的皮肤也经不起如此折腾,很快凡是被他用力搓过的皮肤都泛起淡淡的粉红色。
“等等,你放开我,我自己会洗。”
高雪行虚弱的声音在水花声中十分不起眼,况且面前这人也似乎听不见,无论高雪行搭话什么,他都依旧在忙自己的事情。
由于手肘被放在身后捆绑,高雪行总是被动吃下自己的洗澡水,水四溅到他的脸上,甚至将他的眼睫毛粘黏在一起,水滴顺着他的睫毛他的眼角他的下颚角,最后流入桶中。
水进眼睛很难受,高雪行只能紧闭眼睛,屏住呼吸,微微张开的嘴努力从到处是水的空气中吸取一些氧气。
可不知为何,这被迫的洗澡洗着洗着就变了味道,那人的原本漆黑的眼睛开始不对,他好像从自己的记忆提取一些不得了的东西,并且和眼前的画面重叠。
在高雪行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的瞳孔放大,眼神在高雪行身上四处游走,手上清洗的动作也慢慢变得温柔了些。
没等高雪行缓口气,那手上的角皂就从他的手上滑落,那手却并没有要从桶中拿出角皂的意思,宛如出了bug的机器人依旧执行着之前的命令。
同样的手,在轻拂高雪行身上粉色的肌肤以及发白的嫩肉,即便没有自己手接触肌肤的感觉,也依旧给高雪行带来了一种奇怪的自慰感。
不,他做那种事情也并不会这么恶心的摸自己上半身。
他大脑发白一瞬,就立刻意识到那人的动作不对劲起来。
“你……你在干什么?”他迟疑开口,呛过水的声音明显沙哑,模糊的视线中随着眼睛努力的眨动,变换出各种半透明白色的光斑。
“洗澡……我自己来……呃……你?”
他震惊的看着那手抓住他的乳头,扭动摩挲和扭转。
这种感觉很奇怪,褐色的乳头在这样的折腾下很快立了起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很不得劲,高雪行抬起头,手试图从绳中挣扎出来,但吃了水的绳变得更紧了。
他试图往后靠,可木桶的空间就这么大,那人伸过来的手如影随行,甚至更过分的将他一把拉扯到了那人的身边,另一只手更过分的直接探入温水中,直接将高雪行的那物抓住。
“什么?……等等……那里不能乱……唔”
高雪行懵逼中被带入了奇怪的被人自慰的感觉,羞耻程度在逐步上升。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地步,他的想法在被那人的动作逐步瓦解。
手指娴熟而快速的将整个生殖器抚摸了个遍,甚至会根据身体颤抖和过度反应的状态中迅速找到敏感点。
上面的小孔和下面囊袋是重点照顾部分,上半身的乳头也被捏的发红发肿起来。
高雪行的喉咙中挤出声音,下一秒他意识到这是多么的让人羞耻,直接咬住下唇,努力不要将声音扩散出来。
可这东西不是想控制住就能控制住的。
在手迅速的抚摸撸动下,男根居然有要发泄的迹象。
变大一圈的男根在高雪行控制不住的叫声中喷出白色的液体,液体上浮飘在水面。
被迫高潮的高雪行瘫软在水桶中,整个人沉入水桶。
那人看了一眼瞳孔涣散的高雪行,又将手搅动了一下浮在水面上的白色液体,脸上第一次浮现表情——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伸出手将高雪行提起,在还没擦干的情况下,就丢在了床铺上。
那褐色的碗被他从碗筷柜里拿出,放在高雪行的身下。
等高雪行从可怕的被自慰快感中挣脱出来时,自己已经呈现一种奇怪的姿势跪倒在床上。
倒在枕头上的发丝还在滴水,额头靠拢的一块湿漉漉一片。
身体在不受控制的发抖,和他一摸一样的人从后背靠拢过来,手还在被捆着,周围的皮肉发麻发酸。
大脑在潜意识分析目前的场景,一种不好的预感冲击高雪行的灵魂。
等等,什么情况?为什么要这样……
他大脑闪过无数想法,最后被身下粗大的接触而吓了一大跳。
有什么东西对准了他上茅厕的地方。
后背无法下沉,他的双腿蜷缩着,整个人呈现下跪的姿态,无处可躲,无处可藏。
冰冷却粗大的东西瞬间将他的身体贯穿。
他张开嘴,发痒的喉咙只能流出呵呵声。
他居然被一个男的捅开了菊穴?
想起那张和他一摸一样的脸,他的精神世界几乎快要崩塌。
何等荒诞,被蜷缩的腿只能努力向上靠拢,可撅起的臀部被那人肆无忌惮的插入进来。
可冰冷的东西并不像人类那般的炽热,让高雪行怀疑是不是被什么棍棒的东西将里面捅开。
下一秒,他看到那人靠了上来,腰被一双冰冷的手死死掐住。
是妖怪?是影魔?
大脑闪过无数当初和同伴听过的相关传说,最终在穴口被碰撞的卵蛋接触中变得支离破碎。
他……被一个不知道是妖怪还是什么的东西侵犯了!!!
床上吱呀乱响,疯狂的挣扎的肉体被死死按在那人的身下,身下鼓起的男性阳根疯狂的往下捅去,冰冷的肉棒让高雪行有种被人用棍棒过分折腾的错觉。
好疼!
高雪行下意识想要抓住什么,却被抽离的冷冰弄的倒吸口气。
他下意识反应过来,被弯曲的腿试图弹起,却被随之而来的撞击,彻底镇压。
“……为什么!……这……这样呃……啊啊……不要……不要进来了……”
火辣辣的疼痛让前方都萎靡不振起来,抽插的动作变得缓慢,似乎在刻意在找什么。
高雪行动了动手腕,试图将手腕上的绳索弄断,可长期捆绑的绳索好像长在手腕的皮肉里,光是动一下都会麻胀难忍。
“他”好像是注意到手腕上颜色的不对劲,手指勾勒着鼓起的皮肉滑过,随后绳索在他的手上变得稍微宽松了些。
还没等高雪行放松,那可怕的阳根便不知道捅到什么地方。
瞬间浑身酥麻过电,高雪行从未感受过如此体验,才发泄过的男根这才微微翘起。
又是狠狠一下,高雪行张开嘴,嘴中液体四溅,眼角不知何时聚起泪花,眼前的场景也好像发黑,呻吟从嗓子眼挤出。
这是什么声音?高雪行耳边被纱布屏蔽一般,朦胧中听见那低压婉转的叫声,就好像他曾经站在春楼附近听见最低廉的妓女站在街道,任由男人对她上下其手时发出的婉转叫声。
又是一下,他头皮发麻,身下的肠肉缴紧,想办法将入侵的那玩意屏蔽开来,可已经快融化在他体内逐渐和他体内的温度趋近的阳具如同钢筋铁骨,无情的一次又一次破开试图紧缩的肠肉。
每一次阳根都很有目的的插过带给高雪行快乐的地方,原本询问和求饶的嘴也只能发出缠绵如发情猫咪的叫声。
快感快要将高雪行冲垮,被强行进入的穴口鲜血润滑通道,在刻意的倒腾下,分泌出黏稠炽热的液体。
身后同高雪行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一向面无表情,仿佛什么事物都无法提起他的情绪,可看见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