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也想要(不公平的狩猎美人一笑百媚生暴露的牡丹花印记(3 / 4)
,他们忙不迭就赶紧撒着丫子往外跑。
“吼——!!!”
正当玩家们跑出门外时,他们的身后传来了一阵震天响的怒吼声。
下一刻。
被虞闻寒用锁链破坏了个七七八八的宫殿瞬间在这巨大的声浪中倒塌了下来。
而在这漫天飞舞的尘屑中,一道巨大的身影缓缓站了起来。
“咚!咚!咚!”
肉山挪动的响声堪比重物锤击,一遍遍刺激着众人的耳膜。
“不好!是那鬼皇帝追出来了!快跑!”
有玩家看见眼前影影绰绰的巨型影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当即大喊了一声。
听到这话的玩家立刻玩了命地往外跑,恨不得能赶紧多长出一对翅膀出来。
虞闻寒也混在人群之中,他回过头往废墟的方向看了一眼,却没有找寻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但他知道对方不会有事。
这么想着,他按了按脖颈,指腹下的印记还在微微发烫。
而就在玩家们拼命逃窜的时候,在城主府的门口,他们遇见了另一波人。
狭路相逢,双方各自懵逼了一瞬,但都默契地选择先跑。
“咚!咚!咚!”
沉闷的声音一直紧追着他们。
别看那鬼皇帝胖得跟个球一样,但跑起来的速度一点也不比他们差。
玩家们也不是没有想过用道具拦截住对方,然而无论是什么东西,似乎都不能对对方那一身肥厚的外表造成损伤。
“卧槽!他怎么还在追啊?!”
看着身后那道紧紧追随的庞大身影,跑在前头的玩家都有点崩溃了。
眼见一时半会还甩不掉对方,他们干脆开始苦中作乐地询问着一旁也在被追的难兄难弟。
“你们干了啥呀?”
“呃我们偷了点东西。”
“哦,那听着还好,不过我们也是就毁了这鬼皇帝的宴会以及不小心弄坏了他的宫殿而已。”
“”
听完彼此的理由,双方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一瞬。
难怪这鬼皇帝一直死死跟着他们呢。
这又是偷人家东西又是破坏人家宴会的,最后完事了还把人家的家给炸了,这换作谁谁不生气?
陈翊也没想到会那么巧。
他们最开始跟着鬼皇帝的座驾一路尾随到了城主府,在这里为了躲避嗅觉灵敏的嗅奴,他们不得不东躲西藏,结果误打误撞走到了城主府的禁地。
看着门口无比森严的守卫,陈翊知道这里肯定有着副本关键的线索。
事实证明他们确实没有判断错。
因为就在里面,他们找到了被保护起来的金莲。
城主府后山一块沼泽里,都种植着大片大片的金莲。
陈翊他们只摘了一朵就引来了那些鬼兵。
不得已,他们只能先往外撤,随后就在城主府的门口碰见了虞闻寒等一行人。
出于谨慎,陈翊他们并没有跟其他人说后山种植着金莲的事情,而从宴会逃出来的人也丝毫没有打算告诉对方他们得到的线索。
两方人马虽然此刻一同逃着命,但彼此却又都在暗中小心提防着对方。
这会已经是深夜了。
离开了灯火通明的大街上,黑暗瞬间就将他们笼罩了起来。
而此时多数玩家也已经筋疲力尽了。
他们能够跑那么远都是肾上腺激素飘升的结果,但这样一直跑也不是个办法,鬼是不会感到疲惫的,他们就算跑到天亮都不一定能把那些鬼给甩开。
“不行,不能再跑下去了,得想办法拦住他们。”
陈翊的话获得了在场一致的认同。
他们实在是跑不下去了。
哪怕是虞闻寒也开始隐隐有些呼吸急促,一路上他还扔掉了沉重的外袍和头顶的冠冕,这会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衣,与往日截然不同的穿衣风格也吸引了不少女玩家的注意。
尤其是那张没有佩戴着面具的脸,通过直播间,深渊之地这会遍地都是关于虞闻寒终于肯摘下面具的讨论。
然而在副本里,玩家们之间的气氛却是相当严肃。
毕竟他们可真的是在玩命。
决定不再跑之后,他们就开始想办法准备反击了。
只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还没能等到他们想出对策,街道上就突然升起了一阵浓雾。
类似的场景陈翊等人别提有多么熟悉了,他们刚刚就是这样遇到一队阴兵。
虞闻寒的神色也警惕了起来,而随着浓雾的扩散,他脖颈上的印记也越来越烫,像是下一刻就要燃烧一样。
忽然,他抬起头,目光径直地落在了前方。
茫茫肆虐的白雾中,一道若隐若现的烛火渐渐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靠近。
与此同时,一阵他们并不陌生的乐曲声也随之传了过来。
那是唢呐、锣鼓吹打出来的喜乐。
在众人的印象中,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出现在电视剧里亦或者是一些比较传统落后的村庄举办婚事时才会用到的。
然而此时出现在这里,配合着周围诡异的白雾,原本喜庆的音乐也变得有点说不出来的瘆人。
让人听起来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为此,玩家们没敢轻举妄动,他们警惕地注视着眼前的浓雾,一个个手里都捏着保命的道具。
而那些追在他们身后的鬼魂不知为何也停了下来,这些鬼垂手伫立在道路的两旁,看着的眼神有恭敬也有丝丝的激动。
陈翊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看着那些鬼魂的表现,他的心不由地沉了下去。
不出意外的话来的应该就是这个副本最终的boss了,不然这些鬼皇帝和鬼王也不会放着他们这群‘食物’不吃只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
陈翊能想到的虞闻寒也能想到,但比起其他人,他身上还多了一枚正在发烫的印记。
摸了摸脖颈,虞闻寒的视线直直地落在了浓雾的上面,他的目光幽深,似是要穿透这层层的雾气窥探见里面的东西。
或许是出于某种直觉,他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仿佛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一样。
裘音还不知道他这场婚礼的新郎官心里已经有了危机感,他正坐在跟楼房差不多宽敞的轿子里,身旁还有两个纸人做的童男童女在侍奉,日子别提过得有多么舒服了。
特权阶级就是好。
连系统都不得不承认这宁璋公主的生活可真是滋润。
这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延绵数十里都还一眼望不到头,古代大户人家那令人羡慕的十里红妆恐怕都比不上宁璋公主的这个排场。
毕竟作为酆都之主,宁璋公主缺什么都不可能会缺钱。
裘音也是第一次知道女子嫁人原来是这么麻烦的一件事情。
公主出降本来就比一般人都要繁琐复杂,尤其宁璋公主还备受皇室尊敬,她那老父亲在生前为了她做了很多打破规则的事情,又是准许上朝又是给封地给军队的,要不是碍于朝臣的压力,说不定最后连屁股底下的皇位都给了。
做公主做到宁璋公主这个份上的,也算是这世间独一份了。
而裘音这次采用的是宁璋公主生前最后一次出嫁时的规格,那会儿的宁璋公主手握军权,又是皇帝的亲姑姑,整个国家的大长公主,顶头的长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