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4 / 6)
赫洋用柱身用力拍打我的脸颊,肉茎捂住我的口鼻,看我因肉茎生出的窒息感微微翻起白眼,从阴道深处突然喷出大片骚水。
我竟然就这样潮喷了,赫洋低笑两声,把手伸进因高潮抽搐的阴道口浅浅抽插。让我觉得自己几乎像什么性爱娃娃。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就被他伸进了高热的舌头,来回抽插着敏感的褶皱嫩肉,搜刮每一滴褶皱上的淫水,男人用舌尖高速抽插着骚浪的逼眼,发出噗呲噗呲的淫水声。
“唔嗯…呜……好舒服,好舒服,要去了…不要,不要……”刚刚高潮过的逼肉敏感地发热,却又一次要被男人带上高潮,快感一波又一波冲击着理智,却让我像荡妇一般吐出舌头,只能享受身下人带来的快感。小骚逼被男人的舌头勾地翘起,想塞进男人嘴里。却被扇了一巴掌,“谁才是小狗?”
赫洋看着我因情欲迷茫的脸,抠着水流不止的逼穴,把舌头伸进我嘴里翻搅,“我的,你是我的小母狗,知道了吗?”
赫洋给我重新绑过,让我两边手脚各自绑在同一边,手被从下方绑在脚踝上,臀尖对着他,像发情的母狗那样对他摇尾乞怜。他把粗涨的肉茎捅了进来,直插进最深处,抵按着那口紧闭的宫口。
“啊…老公进来,进来操小逼,小逼好痒,呜呜……”赫洋过来咬着我耳朵用齿尖摩挲,痒痛的酥麻侵蚀着我为数不多的意识,最终残存不剩,只知道臣服于带着项圈的男人。
赫洋顶开那个紧窒的宫口,“呼…好爽……太紧了…”他哈着热气,几乎发狂一般顶撞着敏感娇嫩的宫腔,用要把小子宫撞坏的力度强干着同一处,将我对他的渴望压榨干净。
阴道和宫腔传来阵阵难言的爽麻冲击着神经,赫洋的公狗腰狂甩在啪啪作响的肉臀上,看肥软的臀被击出阵阵肉浪。他啪地一巴掌扇在骚臀尖,看臀尖印下红手印,舔了舔虎牙尖,“一打小逼就吸地更紧,骚死了。真想操死你!把你关起来,哪也去不了好不好?嗯?”
我被那根粗壮的阴茎透过子宫钉穿在床,脸闷在床单里听床因赫洋强势的猛操剧烈摇晃,腰几度塌下去又被捞回来更狠地奸干,几乎要爽到昏死过去。
赫洋从背后捞起我的小腹,让我和他精壮的腰腹部完全贴合在一起,感受到男人像兽交一般狂干的姿势,我意识到他昨天还只是个任我牵着鼻子走的小狗狗,但现在呢,却好像变成能随时撕咬我脖颈的野狗。
今天下班回家的时候,我给赫洋和慢慢买了个蛋糕,快过年了,路边熙熙攘攘的人群不像平日那样倦怠,多少恢复了些活力。
儿时母亲从家中离开后,我很少再感受到什么年味。我对新年的印象,仍停留在母亲厨房案板前弯下的腰。那时候她会给我们包爱吃的饺子。
她会起个大早,去市场里买上新鲜的肉馅儿,我和大姐总是期待着这一天的,于是也跟着没有赖床。我认为市场里是城市中最充满人情味的地方。过年的好话在摊贩与顾客间传递,就这么几天,足够我见到一年份的笑脸。
母亲买完了计划中采购的肉和菜,就会顺便带我们去最想去的地方,菜市场旁的小商城。看见有卖鞭炮对联的,母亲会买一些回家,还有玲琅满目的小玩意儿,要是碰到有人吆喝着介绍新鲜出炉的小玩具,我和大姐能蹲着看好久。
大姐在摊子上看中了一个有细闪亮片的透明指甲油,母亲想了想,问那小贩“持不持久啊?”小贩当然说“持久持久!”母亲倒笑着说“持久还不行呢!孩子年后还得上学,要过几天就掉的!”那小贩又一转话头说,“不持久不持久!”
我们嘻嘻哈哈地玩笑着,父亲不在的时候,才是我们娘仨最幸福的年。
到家后母亲就卷起袖子开始剁饺子馅。大姐喜欢茴香的,我喜欢猪肉粉条的,父亲则喜欢韭菜虾仁的。以往母亲总系着围裙,把一个个肥美的饺子下锅,等水中泡泡咕嘟着浮上表面,她会先给桌边迫不及待等着吃饺子的我和大姐盛上一碗。
“哇!妈太好吃了。”大姐嘴里塞着饺子,不甚清楚地夸着。我抱着儿童碗,用勺子舀一个放进嘴里,别提多美味了。
直到20年后的今天,那味道仍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可我们怎么变成这样了呢?我望着天空,口中呼出的热气凝结成无数细小的水滴,最终化为白气在空中消散。
母亲她……喜欢什么馅的饺子来着?我不知道。
可她记得我们每个人爱吃的味道,她忙活了这么多天,最后…怎么来着?我记不清了。父亲很少会夸奖她,也许最终只是吃下了饺子,外出应酬,结束了这个年。
后来每逢新年,父亲会带我在家中亲戚间走动,奶奶为了生儿子也花了不少功夫,可她的几个儿子并不和睦。肥头大耳的男人们常常在饭桌上因为什么事争执不下,我们小孩只能在另一桌如坐针毡,女人们大气也不敢出。
可那些孩子,起码有他们的母亲陪着,我就那样孤零零地,接受着不知谁递过来的施舍。
终于到了家,“我回来啦。”当我打开门,一大一小过来抱住我,像两块粘人的牛皮糖。“好想你…”“爸爸!”两人一唱一和,几乎让我动弹不得。
“嗯…你们在家有乖乖的吗?”我抱起慢慢,夹在我和赫洋之间,用脸颊贴着他们摩挲。小时候我总讨厌和其他人接触,长大后才知道,也许不是讨厌,而是害怕别人发现我畸形的秘密,和我不同寻常的家庭。
是和赫洋在一起后我才发现,我原来也可以和除母亲之外的人如此亲近,我不排斥赫洋对我的所有接触,甚至迷恋那份异样的温暖。
慢慢出生后,我又多了一个可以汲取温度的人。我也好像,能拥有普通人该有的感情了。
赫洋呢?他小时候是什么样子,我只从母亲那里听过寥寥数句,我也想更了解他,他从前是不愿说的,现在也还小。也许我要问长大后的他才行。
我从背后抱着怀里16岁的赫洋,突然好想,好想记忆完整的他回来。
最近一段时间我很少想起吃药了,也许是不规则的断药产生了不良戒断反应,晚上看了会电视我就开始犯困。今天赫洋学着做了简单的饭菜,我又添了一汤。慢慢和赫洋叽里呱啦地拼着一台玩具车的零件,恍惚间我看到空中漂浮着巨大的时钟,奇怪的是,指针是倒着转的。
我走进一条小巷子,如此漆黑绵长…似乎没有尽头。周遭寂静无声,只能听得见自己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踢踏。但越走就越明亮,尽头路灯下虚晃的夜色让我想起这是20年前,我放学回家的那条必经的小道。
走到家门口,我看到大姐手里抱着尚且4岁左右的我。母亲在一旁扇着扇子给我们剥橘子,喊我们去吃。这样温暖的一幕,却让我头疼欲裂……不要…不要再继续了……我害怕…我害怕。原来过了这么多年,过去的一幕幕仍会像牢笼般将我锁在里面。
喝醉酒的父亲打开了院门,这是我们不知道第几个家。每次,房子刚住进不久就被父亲以做生意为由拿去抵押贷款,最终一套换一套,越换越差,才最终换进了后来住的那套小区房。
此时的我们还有个小院。偶尔天气好的时候,父亲会和母亲一起种种花,浇浇水。我和大姐捉虫玩猫,是曾有过那样温馨的场面的。
只要父亲不喝酒,就好像是另外一个人。我曾想过,是否,酒精才是罪魁祸首呢?母亲被打至住院的那段日子,奶奶害怕父亲被起诉,告诉所有人父亲只是喝醉了,平日对母亲是很好的。
她用那苍老的声线,真挚地向每个人解释,又转而问我“元元?对不对呀?小孩子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