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裂(7 / 10)
对劲,把她放下朝我走过来,问我,“为什么…对啊,为什么?慢慢是我闺女,怎么叫我叔叔?”
毕竟他的记忆停留在14岁,总不能很好带入到父亲的角色里,所以一直对“叔叔”这个称呼没感到奇怪,眼下慢慢说了爷爷这话他才发现不对劲。
这时无法再用干笑隐瞒过去,只好跟他讲我们中间分开过一段时间,所以直到这之前,慢慢并不知道自己是他的女儿。我本来想告诉她的,奈何没有机会。
赫洋居然只是从背后过来抱着我,说“肯定是长大的我做错了,对不起。”我好奇他为什么这么想,在这时敏感的判断力似乎不适合他,于是也问出了口。
“其实我隐约感觉出来了吧。”
“你总对我小心翼翼的,如果我一直把你保护得很好,一定不是现在这样子的。你对我这么好,还给我生了孩子…所以一定是我做错了。”
“有这样的老婆,我为什么不珍惜呢?”听到他这么回答,我回过头,看他眼里亮晶晶的,倒映出面前的我,我忍不住问他,“那你要怎么补偿我?”
“我会保护好你的,虽然…我不记得了,但我都可以学。”他说完还展示了一下今日战果,做了个酸甜口的番茄炒蛋,味道还不错,起码,能养活自己了。
吃完饭后我们仨相拥而眠,慢慢非要趴在赫洋肚子上睡,随着腹部呼吸的起伏她也跟着上下,赫洋轻拍着慢慢的背哄她睡着。我没想到他会忍着没说出口,让慢慢叫他爸爸。赫洋比了个嘘的手势,认为应该让她先适应再说。
我觉得赫洋从小就蛮有担当的,也许当年真的是受了亲兄弟关系的刺激,才一时间没法接受吧。
早晨我迷迷糊糊意识到赫洋在盯着我瞧,我不太清醒地眯起睡眼望过去,看他杵着眉头,视线灼热地盯着我,和昨天眼神清澈的他有些不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又睡了过去。
第二次醒来时他还在睡,我在厕所对着镜子洗漱,看他背后灵一样用滚烫的视线盯着我,嘴里还含着牙膏泡沫,含糊地问他“怎么了?”
“为什么不回我信息?为什么跟我分手?为什么让我等了这么久?!”他突然一连串的问题把我问懵了,那表情又气又恨,咬牙切齿的样子似乎要把我吞嘴里嚼吧嚼吧吃进肚里去。
“什么…?”我摸了摸他的头,没有发烧啊?却被他一把夺过了放在他额头上的手,张嘴露出那颗尖尖的虎牙用力啃咬我手指的骨节,好痛!这是真咬!
我用力抽回手,“疯了吗赫洋?干什么这样,你真的变成狗了?”
“我想起来那一年了…你不联系我的那半年突然就要跟我分手,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
赫洋一脸委屈又愤怒地向我诉说自己的不满。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理清了情况,“所以…你现在的记忆是停留在16岁了,我们交往后断联的那一年,对吗?”我一脸头疼地扶额,没人告诉我这失忆了记忆还得按年挨个找回啊!
“嗯,我记起来你不要我了。随随便便地。”他一脸幽怨,满脸写着“我在指责你这负心汉”。
“那时确实是我不好,”我拉过他的手,“但你也知道啦,我当年也是喜欢你的,现在都…生了你的孩子了。”
他把我按倒在松软的客床上,捏着我两颊,居高临下地质问道“为什么不把我捆紧一点呢?既然要勾引我和我在一起,又自己走掉了。”
这时期的赫洋比14岁时的懵懂青涩已然增添了许多侵略性,让我突然一下子不适应他的转变。
“嗯…听我说,”他急切的吻落在我脖颈上用力吸吮,看我也不反抗,赫洋啃咬的力度小了下来,我居然感觉到一点潮湿的东西落到我肩头,又缓慢滑落到床单上。
…赫洋好像哭了,是真的很伤心吧,明明只是睡了一觉,就想起来了那段时间所有的委屈。我抚摸他的耳朵,想让他抬起脸来给我看看,却被他死死把脸埋在我颈窝。
“洋洋,那时我确实我做错了,原谅我好不好?”我只好一下又一下地给他顺着毛,终于,他愿意让我捧起他的小脸,看他明明面无表情,却又在眼角积着一点眼泪不愿留下。十分倔强。
我吻吻他湿润的眼角,以为对于比他心理年龄年长的我来说,安慰孩子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可我忘了,赫洋的16岁,那段时间对我来说同样是空白的,也是不可控的。
“哈……昨天那个我还买了这个东西。”他把那个昨天我带回家的快递盒打开袋子扔到床上,听他把14岁时的自己称作“那个我”,我有点好笑又难过,他不接受自己青涩笨拙的那一面,可我都是喜欢的呀。
我打开那个袋子,发现是一副黑色的皮质项圈,小狗用的项圈,也许是我经常说他像小狗狗,买给自己的戴想讨我开心的吧。但旁边还有两副黑色皮质手铐,能把人的两肢禁锢在一起。
“带上。”16岁的赫洋眼底蕴含怒火的眼神看着我。我乖乖带上了脚铐和那副项圈,把手捧到赫洋面前,让他给我铐上,却发现有点大了,这就是赫洋买给自己的。
赫洋有点愠怒地拿走项圈,戴在自己脖子上,“小狗是吧,今天就看看狗是怎么操你的?”
他把我的两手铐在一起,却又把项圈上紧绑的绳结塞进我手心握住“握紧了,我都愿意做你的狗了,这次不要再松开了,不然我真的会咬死你。”
“我知道了嘛。”看他生气的样子,我却隐隐期待,逐渐强势起来的他更接近我熟悉的那个赫洋,同时又带着毛头小子的横冲直撞。在青涩与成熟之间,在熟悉与不可控之间,这样的赫洋让我感到兴奋。
明明项圈在他脖子上,我却被禁锢起四肢。赫洋拉起我被禁锢的腿高举头顶,撕扯开我的睡裤,把头埋了进去闻嗅睡了一夜的女穴。“真骚……”湿热的呼吸喷在紧闭的肉鲍,从缝隙生出一股酥麻的痒意。赫洋伸出一截舌尖在缝隙处从上往下细致地舔舐,又用鼻尖顶蹭着微微露头的大阴蒂,可就是不扒开两瓣舔我最舒服的地方。
“老公,舔舔里面嘛…”我把被捆绑的两手抚摸在他头顶,按向那口难耐的软穴。
赫洋让我别闹,自己撑着扒开肉逼,我乖乖地照做了,等待着男人滚烫口腔的疼惜,他却让我等等,转身去拿了什么东西过来。
等看清他手上的东西,哦,那是之前赫洋买的那瓶催情香,只需要在手腕上喷一点就好。我把他放在厕所的洗漱架子上,应该是被赫洋看到了,他认识上面的英语。
我主动告诉了他怎么用,让他知道我对他向我倾注的感情并不排斥和反抗。喷完后,其实我觉得只是有点热,毕竟我本来就性欲很强。他让我自己扒开小逼给他看。
我掰开两片肥厚的肉鲍,黑色的皮质手铐衬得肉穴粉白晶莹,他仔细看着那口翕张的骚穴,趴在那儿朝鲜红的肉穴深处吹气,感觉到风全被穴洞吃了进去,男人火热的舌头终于缠了上来。
“唔——好舒服老公…!”男人用大手包裹着整团粉厚的肉逼揉弄,用拇指触着肿大的阴蒂,舌尖搜刮着那张不停开合的逼口。肥软的臀肉不受控地胡乱抖动着。
赫洋包住了肥润的阴唇,以接近真空的力度含吸到刺痛,最后烂成两团无力的外翻软花,才放过小阴唇去吃那颗等待已久的阴蒂。
阴蒂包皮尚未褪下,他用虎牙刺入薄薄一层的包皮,用舌尖和虎牙将包皮褪下,露出红润肥大的阴蒂籽,含在高热的口腔极快地用舌尖弹跳舔吸。
“啊—!啊——好舒服呜呜……好爽…老公,舔死我了!呜……”剧烈的快感袭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