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奴隶来玩玩(1 / 7)
太平洋的一个小岛上,霍东屏的心情出奇的好,他这个夏天刚刚用一些不道德的手段扳倒了他的死对头赵家,从此以后赵氏集团的股份全部归他所有,以后不说荣华富贵,也算是吃穿不穷了。所以他准备给自己买一个奴隶来玩玩,虽然身边也一直不缺莺莺燕燕,但玩起来总归是有一些顾虑的。一个处理不好丑闻传出去就身败名裂了,还是买一个关在家里安全一些。
霍东屏看着拍卖台上站着的一排排奴隶,心里直痒痒,不得不佩服这小岛幕后的老板有些手段,这些奴隶一个个都是上品呀,搁外面嫖一次也得花不少钱呐。
这时他注意到了拍卖台侧面的7号奴隶,和其他奴隶一样,浑身赤裸,被反绑着双臂,带着口枷,脖子上的项圈与小臂上的束缚带被收到很短,迫使他不得不向后仰着脑袋,以求呼吸顺畅一点。这时调教师也恰好走到了他身边,和其他奴隶不同的是,他既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刻意的献媚讨好,安静的站在台面上,任调教师分开他的双腿展示他大腿内侧的烙印,揉搓他的阴茎。镜头对准他的下体,显示在大屏幕上面。被彻底清除了体毛的情况下,粉红色的玉茎暴露无遗,一道黑色的松紧绳捆住了生殖器的底部,另有两个黑色的皮筋勒住两颗睾丸,使得他们显得格外突出。阴茎里被插入了药棉制成的棉棍,在铃口处漏出了一小截,用透明的胶带缠好固定住~这是奴隶市场的规矩,即将出售的奴隶身体里每一个生殖器官都会被严格密封,而买主开封的时候撕开胶带就会将棉棍一起拔出。调教师一边介绍着奴隶的基本情况,一边用戒尺指示着这个奴隶背对观众跪下。这是个很折磨人的姿势,双腿叉开跪下,肩膀着地,因为手臂还与项圈束缚在一起无法挣脱,所以只能拼命的后仰脖子。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姿势也很有诱惑,奴隶的腰窝肩颈,大开的双腿,以及浑圆的臀部都显露无遗。镜头对准他的后庭,调教师用手分开他的臀瓣,露出他的菊穴,他的后庭里塞满了捣实的药棉,塞得鼓鼓囊囊的,仅能看到菊穴周围的褶皱。最后调教师,拿掉他的口枷,使他面向观众,那种特制的口枷出了横杆之外,在横杆垂直的嵌有舌头状的木条,使得舌头无法触碰到上颚,造成口水无法自由吞咽,调教师用毛巾擦了擦他下巴上的口水,让他恢复了一下嘴巴的状态,然后镜头对准了他的脸。是好看的,清秀却不失男子气概,鼻子削尖陡立,嘴唇红润,形状优美,一双眼睛清清冷冷蒙着一层水汽,不知道是羞红的还是单纯生理上的难受。
霍东屏心动了,这个奴隶虽然说不是他喜欢的妖娆型的,但是那双眼睛着实很吸引人呀。要是有这么一个尤物天天锁在家里面等着自己,以后他再也不出去花天酒地了。想着想找着霍东屏举起了手中的竞价牌---690万,霍东屏得到了这个奴隶,同时他也在心中磨叽这个数字真色情呀,69,69,69,想着想着自己都不禁笑出了声。
买完奴隶了,霍东屏也不打算在这个小岛上面久留,打算去后台取完货就直接离开。在后台的时候,霍东平再次见到了这个奴隶,口枷和项圈没有去掉,但是手臂上束缚带和项圈的连接绳倒是松开了,整个人乖乖巧巧的跪着,接待人走过来询问霍东屏想怎么运输这个奴隶。‘‘怎么运输?当然是捆起来了,难不成还能让他和我一起坐飞机飞回去不成’’霍东屏没好气的说,虽然岛上的奴隶身体里面都植入的有定位系统,但是保不齐路上出点什么叉子,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霍东屏为人谨慎,一点风险都不愿意冒。接待人了然‘‘好的,那么请您稍等,我们需要一些时间来打包奴隶’’说着示意身边的调教师上前带走地上跪着的奴隶。
霍东屏突然有一点好奇,想知道他们会如何打包这个奴隶,虽然早知道小岛的幕后实力,但是一个非法人口想要运回国能有什么方法呢?偷渡吗?想着想着,霍东屏干脆抬脚跟了上去,接待人看着,也没有阻止,毕竟,顾客就是上帝。
:人体打包,运输回国
调教师压着奴隶来到了一间暗室,里面早有几个人等着。他们解开奴隶手臂上的束缚,以及项圈口枷,和生殖器上面的橡皮筋。可以说这个奴隶现在手脚自由,浑身上下除了生殖器和后穴里面的药棉之外,整个人再无任何禁锢。
这个时候他要是反抗起来不知道能不能逃脱呀,霍东屏心里面想。但是这个奴隶明显没有霍东屏那些花花肠子,取掉口枷和束缚带之后,他简单的活动了一下身体,就老老实实的低头站着,霍东屏注意到即使没有分腿器,这个奴隶站着的时候也不自觉的分开了双腿,‘难不成是后面塞得太多,合不拢腿了’霍东屏心里面想。
调教师拿来了两个塑胶球让奴隶一手握一个,握完之后又用纱布将奴隶的两个拳头缠住包裹成了两个大棉球。然后调教师让奴隶并拢双腿,虽然奴隶有明显的不适,但是还是乖乖并拢双腿站着。‘还挺乖’霍东屏心想。站好之后,双臂在胸前交叉,调教师拿来纱布从奴隶的脚踝开始一点点往上缠绕,避开生殖器和脑袋,将奴隶的整个身子都用白布包裹好。包好之后,整个奴隶仿佛一个被重度控制的精神患者。双脚赤裸的站在地面上,裸露着生殖器和脑袋。看起来还挺可笑的。但是这个奴隶没有流露出任何不堪,低头安静的看着调教师装扮自己,接着调教师取来了特制的皮革束衣,奴隶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畏惧,显然比起全身上下包裹着的纱布他更害怕这个皮质束衣。束衣十分狭小,调教师们却要将奴隶的整个身体都塞进去,这个任务十分艰巨。一名调教师按住奴隶的身体,其余人则负责拉紧背后的系带,直到奴隶全身都被大力的挤压,额头上渗出汗液,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折磨才暂时停止。现在奴隶已经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只能向个人棍似的直直杵着。接着调教师拿来数十把小锁,从脚踝开始一直延生到脖颈处,将奴隶全部封锁起来,不将小锁全部打开,这个奴隶是不可能获得半点自由的。调教师继续动手,将奴隶的生殖器用一个单独的皮质贞操锁锁好,固定在奴隶的腰间。接着几人合力,将奴隶给抬到了一个台面上,从始至终这个奴隶都没有出过任何声音,霍东屏跟在旁边看着,与奴隶的视线有了交集,不得不承认这个奴隶真好看,可能是束衣实在太紧了,奴隶的小脸明显比刚才红了一些,一双杏眼里面含着水汽,也不出声,就那么紧盯着霍东屏的脸看,薄唇紧抿,像个小动物一样执着
“咋了?没见过主人长啥样,想把主人记在脑子里?”霍东屏调笑到。
“嗯”出乎意外的,奴隶回应了他,小小的,但是很清晰
霍东屏心里面痒痒的,妈的,不亏是训练过的,一个个勾人的小妖精,比外面那些野种识趣多了,一边想一边把手伸过去摸了摸奴隶的小脸,反正已经是自己的人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调教师们在旁边老老实实的看着,也不出声也不阻止。
“等回到家,有你看的时候”霍东屏摸着手下滑腻的小脸恶狠狠的说。
说完就往旁边退了一步,几个调教师上前,继续手里面的打包工作,人影重叠,挡住了霍东屏的身影,但是小奴隶却一直扭着头看着霍东屏的方向,直到调教师将奴隶的脑袋侧过来,并往右耳里面塞入了一个捏实的棉花球,棉花球在耳朵里面放松一点点扩张充满了整个耳道,整个过程棉花丝丝缕缕的分条触碰到耳壁,说不出来的痒,奴隶抿紧了嘴,蜷缩了脚趾。调教师又拿来低温蜡烛,将蜡烛液滴在奴隶的耳洞处,等蜡液凝固后,奴隶的右耳就再也不能接收到外界的声音了,如法炮制过奴隶的左耳,调教师拿出了一个皮质头套套在了奴隶的头上,头套在眼鼻口的地方均有开口,一个深口口塞顺着口部的开口一点点的塞进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