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等o(3)撒谎(2 / 12)
老大给自己选的衣服。
老大是好人,让他有房间住,让他能吃饭。
所以即使这样的衣服有点太露了,老大也一定不是想害他!
符琢打量了一眼脸红的瘦小oga,不带恶意地笑了一声后。
其实他就是故意的。
平常他们要穿的衣服不会这样。
但是如果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好玩。
他清清嗓子。
“好了,吃饭。”
小弟oga乖巧地点点头,然后拿起筷子夹菜。
吃完饭后,智能机器人来收走碗筷,大美o叫他到沙发上坐着。
“你知道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哪里吗?”
白灼摇摇头,他只知道自己是被塞进了给某位大人的冲喜队伍中。
其余一切都不知道。
“你还真是笨。”
被骂了?无所谓了,反正被骂过很多次,这样的话不痛不痒。
白灼听清楚后,也只是看着眼前又开始抽烟的符琢。
艳丽美人将烟夹在两根手指间,他又开始翘起了二郎腿,恣意地半躺在大沙发上,对着几乎要竖起耳朵的oga说:“听好了,我给你讲讲我们要去的地方,要做的事情,还有……那位大人物。”
白灼看着符琢拿出光脑,其实他也有过。
但是那是两年前江念和水珏生气时,对方随手丢给自己的老旧淘汰款式,他没有带出来,毕竟那是江家的东西,再后来一年里,对他而言只不过是接受对方偶尔“要求”的工具。
没什么可值得留恋的。
符琢似乎懂得很多,在他的三言两语间,白灼也明白了为什么。
那位大人物一开始是没有身份的奴隶alpha,后来某个契机,跟着现在的首相征战四方,成为帝国的现任将军,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忽然昏迷,到如今已经快一个月了,上面什么方法都试过了。
可就是无法唤醒将军。
有位算卦的大师上门,说服了他们冲喜。
于是他们广撒网,只要是心诚的oga,经过重重筛选后,就可以坐上这首飞船到首都星的将军府。
符琢讲完,又悠闲地吸起了烟,然后抬了抬眼睛,似是不经意地询问。
“白灼,你还是处吧?”
“啊?”
白灼其实还没有从他的话里反应过来,等到他听清楚符琢说的什么后,对方也已经把他的那声啊当成回应了。
他张口本来想说些什么,符琢就将烟丢进了小方抬着的箱子中。
“如果不是处,到时候将军府的最终检查会被查出来哦。”
“不过白灼你这样的,也该不会不是吧?”
符琢笑了笑,恰好光脑发来新信息,他就看屏幕去了。
白灼低着头,双手扣着手心的嫩肉,心里很慌张,但是在符琢看他之前勉强装作自然的样子打听:“如果不是处……被查出来了,会怎么样?”
“哈哈哈!”他笑出了泪水,似乎这是个蠢问题。
白灼更慌了,他端端正正坐在位置上,然后听见老大说:“会死哦。”
“会、会死?!”他都吓得破音了。
一瞬间oga全身都冒出了冷汗,他不安且紧张地抓着沙发上的布料,将昂贵的纯羊毛制品扯成一团乱糟糟。
原来江家压根就没过让他活着,只是害怕担上杀人的罪名,于是把他送上这艘必死的飞船。
怎么办……他死命咬着下唇,害怕地颤抖。
“好啦,瞧你吓成这个样子。”
是玩笑吗?白灼的头又抬起来看着对方,怀着最后一丝希望,然后看见符琢勾起唇角笑着说:“你又不是,怕什么?”
“莫非……”他拖长语调,不怀好意地扫视他的全身。
oga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幅度太大,把背部后面的春光泄露了出来。
好风光呀,符琢扫了一眼。
“我只是觉得这太残忍了!”
白灼心里面凉得透透的,此刻脑子却不短路了,一下就转移到了怜悯心开始扯淡,面上表情一本正经地开始乱说:“老大,我是一个从小就活在旧社会的oga……”
没听他说完,符琢也没有说他信不信,只是哼笑了声,迈开大长腿走向卧室。
“嗯,很晚了,休息吧,明天就可以到将军府。”
“到时候,你也要做我的小弟哦。”
白灼想:做什么小弟啊,他不得想办法快点跑吗?他只想活下去。
真笨,不知道求求老大,说不定他就怜悯他可怜帮了呢。
故意等了半天,身后的oga也没有说话,他就心情有点不好了。
心情糟糕,可是另一个人不知道。
于是白灼听见了更坏的消息。
“逃跑的人会被抓住就地格杀哦。”
轻飘飘的一句话,oga看见毫无希望的未来对自己招手。
“老大你懂得好多。”
他苦涩地挤出一句夸奖。
横竖都是死,那他还是过好今天吧,虽然知道按符琢说的,活下去几率不高,但万一呢?
白灼想,他还是想要活下去。
这夜,他躺在比从前睡过的床好了不知多少的沙发上睡觉。
那么柔软,像是躺在了小时候看过的云朵上面。
即使后来边缘星外也没有星星云朵,取而代之的是厚厚的屏障。
他也记得清清楚楚。
沙发这么舒服,他偏偏就是心慌地睡不着。
辗转反侧。
怎么办?白灼也不知道,最后,他困得不行,也不知道是几点了才睡过去。
“真蠢。”
符琢走出来,他叼着烟,斜着眼看,在沙发上睡着的oga倒是看起来没有那么傻了。
闭上那双一看就是被欺负的眼睛。
端详了一下这个小o后,他无声地笑了笑,也回房间睡觉了。
等他走后一小时,黑色线团不知是从哪里聚集到客厅,再一点一点靠近融合成细细的触手,勾住睡着的oga踢被子后露出的一截脚踝上。
“好痒……”
oga梦呓几声,触手停顿了一下,他便又睡过去了。
接着,带着细小吸盘的触手,从他裸露的脚踝开始,攀爬进被子里面,隔着衣服一点一点地缠绕住睡梦中的oga的全身,又因为害怕自己力道太重弄得他不舒服,从而缓缓地行进。
痒痒的,是什么?
他动了几下,轻轻哼出声音。
而触手也终于找到那个地方,其他没有融合成触手的黑线捞开他半干的长发,让它进去。
是oga残缺的腺体,它爱怜地用触手轻轻抚摸那里。
真是奇怪,不是能理解人类情绪的本能体也会有这样的情感。
“什么、什么在?”
即使腺体残缺,可那也是腺体啊。
被摸了一下的oga瞬间从梦中惊醒,今夜他本就睡得不太好。
这下更是觉得自己被什么蛇缠住了,可睁开眼又只有漆黑一片。
触手悄悄地盘在他锁骨旁边,不敢再摸他的腺体,似乎很乖,而oga也觉得没有什么。
强撑着精神再盯着什么都没有的沙发周围几分钟后,白灼的眼皮沉重地下坠,他重新躺下,缓缓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