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前的放纵(下)指J/后入/失/猫爪拍(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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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他从何处摸出一把折叠刀,刀锋弹出,贴着安承的脸轻轻划过。
宁佑皮肤偏冷白色,手臂上青筋清晰可见,肌肉线条流畅,苍白中透着带着病态。
只是现在不是欣赏这个的时候,安承害怕地往后挪了挪,试图让自己离那把刀远一点。
“你到底想做什么?”安承有些崩溃。
“做什么?”宁佑笑得明媚,却让人不寒而栗,“没别的意思,小小报复一下。”
“要怪,就怪你那个便宜爹吧。”
宁佑收了刀,拿胶带封住了安承的嘴,不让人大喊大叫,就自顾自地离开了,留下安承一人在原地挣扎。
粗糙的麻绳将手腕和脚腕处磨得通红,手机早就不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这个厂房的位置究竟在哪儿。
也不知道自己失联多久能被发现。
他不想坐以待毙,但是眼下,他一时半会儿挣脱不开这个绳子,就算是解开了绳子,手上还有手铐。
厂房内比较昏暗,依稀能辨得出现在是白天,他没记错的话他第二天上午有课,林漠他们联系不到自己总会发现不对劲的。
没多久宁佑就回来了,这回他还带了两个人回来,吩咐道:“人在这儿,随你们怎么玩儿,留口气别弄死了。”
夏天的衣服本就薄,随意撕扯了几下就成了一块块烂布,事到如今,傻子都能猜到宁佑想干什么了。
在这个废弃的厂房里,一张布满灰尘的桌子上,安承被人摆出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
来人很粗暴,没有用润滑就直直地把手指捅了进去,那像是长期干粗活的人的手指,格外粗糙,脆弱的肠壁被这么一摩擦,有些地方已经裂开了一道道小口子。
那人只是随便用手扩张了一下,就提枪上阵了,安承的手被困着动不了,想挣扎但被人死死按着。
没有润滑和前戏,只有一根火热的性器直接插了进去,那人用力一顶,狠狠将他贯穿。安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绝望地流着泪。
他甚至听见下面撕裂的声音,每动一下,痛感就加剧一分,血液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也许是有血液的润滑,也许是他已经麻木了,时间长了竟觉得没那么疼了。
紫红色的性器将粉嫩的小穴撑满,血液混杂着分泌出的肠液,画面有一种说不出的淫靡。
身后的人操干得更厉害了,粗长的性器在后穴里横冲直撞,时不时碾上那一点软肉,安承已经疼得没有力气再去挣扎了。
大概是疼狠了,就连脑袋都昏昏沉沉的,他渐渐感受不到疼痛了,漂亮的眼睛半开半合,说是气若游丝也不为过。
他彻底放弃了抵抗,如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眼底的光渐渐暗了下去,那一场持续了有三个多小时的酷刑终于结束。
那人一手按着安承从他身后拔出自己的性器,一手抓着安承的头发,逼迫着他抬头,安承脸上泛着情欲的潮红,大腿根部的肌肉因为持续的高潮轻轻颤抖着。
安承欲盖弥彰地闭上了眼,他知道自己硬了,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又硬了,即便对方正在对他实施强奸。
疼痛点燃了情欲,也烧完了他内心最后一丝清明。
不对,这样是不对的……
他想反抗,想挣扎,可是……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少年脆弱的神情落在施暴者眼里。
安承缓缓放开了紧紧攥着的拳头,手心里一排月牙状的痕迹,力气大到几乎要掐出血来。
在施暴者一次次深入内里的顶弄下,安承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无论身后的人怎么动作,都毫无反应。
在他陷入昏迷之前,似乎听到了安广白的声音。
“不要……不要碰我,脏……”